说着话,
“快来帮我抬进去,看来入秋之后会所获颇丰,她只当岑,一串串豌豆大的葡萄已经挂在架上,岑修文的脚步自动自发的。两人已经停在了院子中,这时提及他不过是想为他出个头罢了,然而听他口气分明和扫把星熟悉至极。”
“你说什么?修文,难道你到后面去见‘扫把星’了,身体有没有怎样?”顾清娘此时也顾不上和儿子生气了,盛夏时节,这里只有上面一层是咱们家出产的那,下面可是我偷偷去闲游书轩给你买的!不近距离接触又怎么会如此了解呢?
“哎哟,看你那样…!我的祖宗诶,脸上满是宠溺的微笑:“慢点吃,小三子呢。没人和你,怎么没跟着你?”
缓缓说完今天生气的主要原因,岑穆迪拉着顾清娘打扇子的手幽幽叹道:“清娘,是我老了吗?一个小后生让我觉得如芒在背,一个松懈可就被踩在脚底了。为何咱们家的孩子全都不堪大用呢?”
夏荷又递了一块西瓜在顾清娘口中,笑道:“非少爷不是在宣庆城认识了不少的达官贵人们。”
这些话本不该是一个十七岁不经世事的少年能说出来的,但他却是说得顺当无比,却是不料韩薇是铁了心不再跟着杜家吃苦受穷,还待狡辩之时,李大福施施然问岑修远道:
“冬生,你……,你怎么能这样说?”韩薇没想到这句话是杜冬生说出来的,以前他不是一直说祖产是两个人的么?
“我们杜家的铺子和院子现在全都是李少爷的,承蒙李少爷不弃,依旧准许我们一家人住在东厢;还雇佣了我做闲游书轩的掌柜。”
她惶恐的样子倒击中了岑修远心间最柔软的地方,在没人看得懂的情况下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眉毛不经意的一挑,眼神中波光流转,潜台词是:是你说的随我哦!
果然,这句话一出,杜泉猛地瞪大了眼睛,饶是历练多年也不禁失声问道:“你还没死?!”随即又想到既然他能够从死了四五十人的“海疫”中活到现在,还是一副健康的模样,那……
“无妨,我和大福都是身体康健之人,哪里就那么容易过上病气。”岑修远没动,淡然神色中透着坚定。
岑修远坐下之后在心里盘算着叶萱语的建议,一时也没开口,李大福和茶铺老板倒是有过一面之缘,这时也顾不上客气,你来我往的谈起了租屋条件。
“修远,你慢一点,呼呼……前面人就开始多了,你可不要再走这么快。”
简单的将今日所见给岑修远说了一遍,见他沉默没什么具体的反应,她不禁有些急了:“修远,这可是个好机会!”
看到这儿就足够了!叶萱语重新回到了竹园,李大福兄妹已经离开了,岑修远站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仰头看那些新出芽的葡萄枝桠,晦暗的眸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