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它们有所动作,发怵是没有,
马上就要面对面相谈,顺着金光直接钻入,寻找防身的家伙。如同丧家之犬滚出了它们,我就地一滚,然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声音渐渐微弱,就有些不乐意了,说大师你们没有把握解决问题,还收这么多钱。
嗖的一声,一道黑影从铜钱正中窜出,爬起身就左右巡视,这个时候气势显得尤为重要,
王家人,最后化为虚无。
正在我想直接开口对他说出疑点之时,我暗道坏了。就听到王娟,又出事咯!目光转移到声音的来源处,此时他面目狰狞一只,正是王坤站立的地方,让她不断的挣扎,俏脸渐渐变红,那是血脉不流通所致,可想而知,他是下了狠手。
我满不在乎,有了糯米还怕他吗?林锋再度摇头,你别忘了,他附在阳身不怕糯米。
此时一个鬼戏子唱这首冤曲,是要诉说什么?还是单纯的想要炫耀自己的唱技多么高超?
林锋的话,他们自然信以为真,兴冲冲的跑去布置了。
众人拿过手机一看,当时也都吓得两腿发软,这照片上面,多了几个面色惨白的“人”,他们手中拿着乐器,正面无表情的演奏着。
我很开心,兴奋之意难以表达,我请他坐下,谢谢他来告诉我。他说不用,然后说出了一句愕然的话,问:“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明日就还给你。”
我忙摇头说不是,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许是本能反应,我木然的点了点头。他说那好,送你上路,入了地狱受万鬼噬心之刑。
他妈妈看到我,泪水直流,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劝她说耿明会好起来的,不过想到道士跟我说他可能成为植物人,我竟然不敢再说下去。
在我收魂之时,只能魂魄离体,以阴魂去收阴魂。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时,我见到鬼魂是多么害怕,感觉这是那么的不真实,可现在我习惯了。
我清楚的记得,我与他相见的那一幕,在病房中,只有我与他两人,气氛很诡异。他抬起苍老的左手,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同。
想到此处,我精神一振,总算有一线希望。我双目扫视四周,想要寻出阵眼所在。但问题又来了,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是阵眼,这房里的东西我总不能一个一个的去试吧。
按照思维逻辑去推理,我现在已经缩小了范围有了大致方向,接下来便是去想他会放在哪里?刚才已经说过,这里面最厉害的就是阎王傀儡,那阵眼有百分之八十在他身上。如果是我,我也会觉得放在他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有时候一些人会将很重要的东西随意摆放,用来迷惑敌人,让其将它忽略,但那毕竟是电视里面演的。研究证明,多数人都会潜意识里面觉得,重要的东西要放在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我也不例外,所以我会认为荀太平没有那个胆量,将阵眼随意摆放。
地上的鬼差们已经组合了一部分,如果我此时离开,放弃骚扰,去鬼王傀儡那里搜寻,就会让它们再无阻碍。等它们组合之后,将又会是一场苦战,可我现在别无选择,如此耗下去,倒下的必定是我。
是赌上一赌,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破坏它们的组合?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最终,我下了决定,决心赌上一把,因为林锋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向阎王傀儡,那暗器上的毒,已经麻痹了我一条腿,失去了知觉。我现在完全是靠自己的意志力与求生的意念在坚持着。走到傀儡身旁,我就听到荀太平的喝声,你们如果跪地求饶,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林锋冷声说做梦,我转头看了他们一眼,发现荀老头正盯着我,表情有些僵硬。
嘿,这下我更加相信我的猜测,弯下身开始在阎王傀儡里面寻找阵眼。
嘭嘭,两声响,我不用转头也知道两人交上手了,而且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仔细的扒开阎王傀儡,一层一层,其中有一些粘糊糊的东西,与一张不知道什么的皮,薄薄的,有些恶心。
咦,找到了!我眼神一亮,从粘糊糊的东西里面招出来一颗黑色的圆形的珠子,珠子上面刻了一些我不认识的符文咒语,让我欣喜若狂。
小心!我刚刚站起身,就听到林锋提醒,本能的反应让我又蹲了下去。
嗖嗖,耳边传来两声呼啸,头顶一道冷风擦着我的头皮飞过,还削断了我几根头发,让我一阵后怕。
捏碎它!林锋发现我手中握着的圆珠,也是有些兴奋,让我将其捏碎。
我点了点头,双手合在一起,用力挤压。奈何此珠子不知用什么做的,很坚固,咯的我手掌很疼。无奈之下我只有将它用力往地上摔去。
啪的一声,圆珠应声破裂,里面有黑色的液体流出,味道很臭,我连忙捂着鼻子退后。在圆珠碎裂之后,我眼前开始慢慢便的模糊,然后眼前逐渐明亮,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屋内发生了变化。
本来昏暗的房间开始变亮,寒意逐渐消失,八个鬼差分立两旁,并没有散落在地上。阎王傀儡也站在正中央,与我们刚进来时候的造型一样,注视着我们。
原来方才都是一场幻象,这些傀儡根本未动,现在阵法一破,就露出了本相。唯一真实的,是我身上中的几枚暗器。在破了阵法之后,我的放松,让毒素蔓延的更快,紧接着头晕目眩,在我陷入黑暗之时,看到荀太平一脸凶恶向我扑来。
昏沉沉的感觉让我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无力。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手上挂着点滴,冰冷的液体传入我手臂,让我觉得半边身子都在发寒。
林锋呢?是否干掉了荀太平?我回忆起昏睡前的事情,第一个反应就是林锋在哪里?昏迷之前,他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让我不由得为他担心。不过转念一想,我既然能躺在医院,就说明他没有死,荀太平可不会这么好心送我到医院,他巴不得我早点死才对。
嘎吱,房门打开,一个长相清秀的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我后甜甜一笑,说你醒了?
我急忙问她,我那个朋友呢?她说放心,他在另外一间病房,不过还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