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生津,明明可以,“晏简直疯了,你告诉他。”赫承看着满屋狼藉叹道,如此上好之泉,养生养颜,我到底是救你还是害你,”
妘夕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闪闪发光的竟是一片湖泊,它仿佛一条蜿蜒的飘带,却不知从哪儿起源,又奔涌向何处。
抬头,果然是三王子赫承。乌烈止了手,默默地承受了那一拳。
一群鸽子在鸽舍里咕咕叫着,它们都是小雪和小墨的孩子。
“就叫小雪和小墨吧……”妘夕突然觉得脖颈一凉,似乎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掉下来,然后就听得脚边‘呱呱’一声,一只丑陋无比的蟾蜍正蹲在她脚边。
“姑姑,您的医术是师父教授的吗?”
“只可惜,岚夏到处是鹰鹫,这鸽子恐怕活不长的。”乌重不以为然道。
疾风刮过,妘夕眼见一黄一黑两匹马儿几乎同时越过了事先约定的终点线。
娜姬见赫承居然替她讲话,一时激动的语无伦次,看来表哥心里还是有她的,上次只不过是他心情不好罢了,一定是的。于是得意的扬起下巴,对着乌烈叫嚣道,“你,冒犯了本郡主,我要你磕头认罪!”
娜姬的话里有话,夹枪带棒叫妘夕的面色很不好看,紧咬着下唇,努力隐忍着。
妘夕下车的时候,看见一旁已经停了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想来哪位王亲贵胄今日亦来飏谷堡做客了。
“姑姑,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乌烈还是不能开口说话?”妘夕有点懊丧地看着乌烈脖子上那个微微凸起的粉色疙瘩。
“行了行了,都起来吧!”赫承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也懒得再逗那丫头,回头对朵雅吩咐道,“姑姑去通报七王爷,就说小王来问王叔讨一样东西。”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妘夕站起来问道。
儿时每每他惹事回来不知悔改,又做出一副“你来打我呀”的表情时,耶木祁气得胡子发抖却迟迟不肯落下手中的皮鞭。赫承便狡黠又得意的笑了。
“奴婢原以为小姐是不喜这些的,这刺绣的功夫也是当年我娘教的,只是朵雅笨拙,只学成了三分功夫。小姐若真心想学艺,朵雅禀明王爷,请个师傅教授才好!”朵雅笑着取出一个较为简单的花样子递给妘夕看。
“师父。”妘夕上前行礼。
赫承眉头皱了下,却架不住娜姬的缠人劲儿,只得由着她挽着他的手臂。
“那好,小姐午膳想吃什么?”朵雅又上前替妘夕掖了掖被角。
“小王我救了你,你竟连一个谢字都没有吗?亏你们殷人还自诩礼仪之邦。”赫承在榻前坐下。
“真的?夕儿的家乡也是洛都城。那姑姑您怎么会在这儿呢?”妘夕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解地望向朵雅。
半晌,穆沙握住那只冰凉的小手,用掌心的温度暖着,“从今日起,夕儿便是我图拓木穆沙的徒弟,再没人敢欺负你。”
“哦,军营的将士们寂寞良久,小王可以把你送去军帐。”赫承勾住妘夕的下巴,语气轻佻,“知道什么是军妓吗?就是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给男人们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