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赫羊城?
“怎么,连男子的衣服发饰都为,小王穿这个就可以?可是看师父的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上次的教训已经够惨痛。”妘夕惊讶,”赫承说着将黑色的大氅披在肩头,月光下?”赫承说着一路径直走到内室才将妘夕放在榻上,“行了,你换衣裳吧,小王出去了。”
“无妨,她怎么还敢冒然再。刚才用的着小王的时候抱的那么紧。现在又,他侧身而立,身姿卓然,
“装什么正经。琥珀色的眼眸注视,既然七哥没有纳你的意思还不如跟了本王,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你身上真香,比你的师父。”克善说着便张开手臂拦腰抱住了妘夕,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妘夕背后摸索。
“孩儿并无心仪之人,何况儿子身在小元都,断不能破了父汗亲自定下的规矩。”赫承心里明白作为图拓木族很多婚姻都是身不由己,何来“心仪之人”,就像大汗之所以娶他的母妃,又如此恩宠,怕最看重的还是母妃身后强大的德尔赛部族。
“哈哈哈,诸位随意,今日只当是家宴,大家畅快饮酒大口吃肉,不醉不归!”大汗将怀里的孩子交还给乳母,牵着骊妃的手在主位落座,目光扫过帐内一圈问道,“怎么不见赫承?”
“姑姑……”妘夕睁开眼睛,拉了拉朵雅的手,“我饿了。”
“乌烈,你怎样?来,我扶你。”妘夕娇小的身体根本支撑不了乌烈的分量,还没走出小帐两人便齐齐摔了一跤。
离敕晏明白妘夕想做什么,但这次他死死拉住了她。按照赫承的脾气,不让他暴打一顿消消气,怕是过不了这关。乌烈这次太冲动,他也爱莫能助,如若这时候替他求情,反而是害了他。
妘夕指指身上,又指指地下,再指指方才赫承喝的泉水,“我刚从一只水桶里爬出来,又被你按进了另一只水桶里。”
“我说你晕的快,醒的也快嘛。”赫承一屁股在榻上坐下,差点压到妘夕还未上完药的脚。他盯着那十个白白嫩嫩的脚趾头,突然想起上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光着脚。
妘夕打量了一下四周,貌似是在某个小帐里。虽说是小帐其实也不小,只是不能和诸王那些能容数百人的大帐相比。据说大汗的金帐更大,能容上千人,但她只远远看过。
日暮时分,运送物资的辘辘车车队终于出发了。巨大的车轮碾过草地,牛角上的铃铛一路清脆作响。乌烈已经打探过了,那些装衣服和食物的箱子车在前面,玉石香烛经卷的佛爷车在中段,最后一辆是水车。
“这是索斯亚湖,草原上像这样的湖泊有十几条,它们都是希林河的分支。”穆沙说着手指向遥远的天际,“那儿,突图湖尽处的山谷是狩猎的绝好去处,物种极多,那还有个极好的泉眼,可不是每个人都能享用的……”
“这……”妘夕咬了咬嘴唇,眼睛的余光瞥见远处那只被乌烈一箭穿心的老鹰,“死都死了……不过我会想办法赔你一只的。”
记得小雪和小墨刚到的时候,只能蜷缩在狭小的鸽笼里。直到有一天,师父进来告诉她,可以带鸽子出去飞翔了。
“毒药。”穆沙脸上并无涟漪,用极平静的音调慢慢说出那两个字。
“那姑姑也做夕儿的老师,教我识别这些草药吧。”妘夕想起前些日子师父说的,‘马弓书、棋琴画、工舞歌’让她任选三样习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