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子。”
“巴达,“我叫青豫。心里没来由‘腾腾’升起一股无名火,然后主动和妘夕自报家门,朝着赫承躬。”妘夕急忙套,
少年有点尴尬地收回悬在半空。住手,”赫承脸色臭得不行。没想到今日,她倒要亲自上阵了。眼睛看向妘夕,
老头子,示意她走到身边来。“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伯公侯家的小公子,这位就是新来小元,也是七王穆沙的义子。”
不想非但没有凑效,受了惊吓的蝙蝠开始在帐内乱飞乱撞,急速盘旋。妘夕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不知道这种蝙蝠会不会咬人甚至吸人血,眼见赶不走它们便索将毯子裹住自己的身体,退出门外。
“雪墨公子,一路可安好啊?”耶木祁摸摸山羊胡子,示意身后的随从将妘夕的行李物件从马车上搬下来,抬到早已准备好的独帐里去。
“你先换上衣服,为师待会再与你细说。”穆沙给了朵雅一个眼神,然后转身离去。
赫承小心地咬了一口,酥酥甜甜的,表皮有点脆带着馥郁的奶香,味道确实不错。正想再去拿碟子里最大最黄的那块蝴蝶酥,妘夕却比他早下手了,“乌烈,这块给你!”
“谢谢你,赫承……哦不,三王子。”妘夕想起之前赫承说过她不配喊他的名字,促然改了口,低下头去。这一句感谢,她出自真心,十三王爷俯身而下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绝望……
‘砰’地一声闷响,十三王爷歪倒在妘夕身侧,仿佛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不过其实赫承也无所谓,反正女人嘛,他想要的话多的是。在大汗没有正式指定一个女人给他之前,他可不想自寻束缚。
几名盛装打扮的岚夏贵女微红着脸,偷偷注目着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高贵王子,俊美不凡的五官,挺拔高大的身姿,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派,哪怕叫人多看一眼,心便要漏上一拍。无论传言他有多骄纵跋扈、不懂怜香惜玉甚至连女人都打,每个少女都在心里编织着旖旎的美梦,都期待着三王子的回眸然后另眼相待……
朵雅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头道,“早就备好了小姐喜欢吃的蝴蝶酥,奴婢这就去拿来。”
赫承抓了一块手扒肉刚要张嘴,唇角的口子又裂了,他‘嘶嘶’叫了两声将那盘肉食递给了离敕晏,“不吃了,可痛死我了!耶木老儿果然刻板,小王都‘病了’也不给加点菜,吃来吃去这几样,都腻味了。”
妘夕方寸大乱,自然想不到这些,她只知道再打下去,乌烈要被打死了。
“你才臭屁臭脚……”妘夕气得咬牙握拳。真搞不懂这个三王子,一会像个无耻的登徒浪子,一会又像个小屁孩似的笑得没心没肺。
“你的鞋子呢?”赫承伸手捉住那只纤细的脚踝,置于自己腿上。
“得得得,少提这破事,说起又来气。还不赶紧上茶,要渴死小王啊?”
别看那些车队浩大,但每一辆都用绳子绑在一起,首尾相连,拖车的牛群也在牛角上结绳连成一片,所以通常赶车的只需一人即可。送赫羊城的东西比较贵重,才派了两人驱车。
妘夕只是摇头,“不是的,师父,不关赫承的事。我只是……只是觉得师父对我太好了。夕儿对不起师父……”
“赔?你知道这只鹰的来历么?你有何办法赔我一模一样的一只?”赫承微微眯起眼睛,存心刁难。
师父告诉她,鸽子的寿命很长,甚至有活过二十年的。
妘夕张了张嘴,原来那些传言竟是真的,岚夏七王不仅医术高明,更是个研毒高手。
“奴婢拜见王爷!”朵雅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乌烈,我真的可以上马了吗?”妘夕的脸上由于兴奋飘上两朵红云。
妘夕只看见一道白光闪过,两只硕大无比的苍鹰便掉落下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她都分辨不清究竟是谁人之箭射落的。
妘夕一看赫承的架势吓住了,他不会一不高兴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吧?
“放手!”娜姬又用力拽了下,可是缰绳没有夺下,马儿却似乎受了惊吓,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将她和乌烈双双带倒在地。
“哈哈,丫头说的是。”费尔古摸了摸胡子,领妘夕和乌烈两人径直朝马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