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其夫子特,虽然当时还没有。下次要是再偷偷当自己的首饰,但天赋确实不错,只能先等等看了,想了想也是,看为夫怎么罚你。”
何,转身看着自己委屈的站在自己身边的媳妇,似责怪似心疼道:“都说了不用不用,你每次非要买,现在自己受委屈了吧?
何福临虽说只有十五六岁,让他也去见见世。
说着,一手握着锄头,一边看着李氏,“:道,你难道不晓得昨天贞娘的腿受伤了?现在还绑着夹板呢,”
小包子被何老三。让她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晓得发生了啥事,兴奋的边跑边问:“娘亲,你赢了吗?那些土匪都被你打跑了吗?原来你们大人也喜欢玩这个游戏啊。我……”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除了疼以外还有什么感觉,他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可以做出什么反应,因为,在他看到这个画面的一瞬间,他的动作已经先于他的思考了。
慕贞不理会田地那阴阳怪气的模样,问道:“哦?找我算?不知狗蛋身上哪里破了?不晓得我啥时候和桂花嫂子有过接触了?”
慕贞到家的时候,何老三还没回来,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的样子,慕贞就拿出针线筐子做绣活。
现在看到了桂花,慕贞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婶子,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有些像,都是那种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但是他现在有娘亲了和爹爹疼了,再加上他答应过娘亲,要做个勇敢的小男子汉,肯定不能再和以前一样,由着他欺负了。
“那这瓦有大小吗?你们除了烧瓦,还烧不烧别的呢?”既然遇到了,就打探清楚,说不定以后就要用上呢。
其实好一点的洗衣服的也有,不过比较贵,都是富人家用的,是一种黑色的,像肥皂一样的。像什么洗头洗脸用的香胰子,本尊都是用过的,所以慕贞也有些了解。
“嫂子,真不好意思,就让你这么干坐着,屋里也没啥吃货。”
慕贞虽然心疼自家相公,但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也只好答应。
慕贞没好气的白了李氏一眼,态度温软的对宋氏道:“娘,前儿徐大夫来给我复诊了,他说我脑壳里有淤血,不能整天趟床上,所以我才忍着疼起来转转。”
村里还横亘着一条河,大概有五米宽的样子。因为山比较大,所以河也不平坦,不是这处高,就是那处低。
因为逸清小,不会睡觉,何老三便把逸清放在最里面,慕贞睡最外面,他趟中间。
“好,那麻烦嫂子了,针和线都在线框里呢,给,嫂子坐椅子上,我去搬把凳子。”
“有,每天晚上包包困着了,都会被虫虫咬醒,好痒。”
一看宋氏上钩了,慕贞耐心解释道:“娘,您是不知道,但您可以去问小叔他书读的多,人聪明,肯定听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杀人偿命的说法。这孩子虽是自己的,但他们不能决定她的生死啊,自是得偿命了。”
何老三看着母子二人嬉笑,突然有了家的感觉,也更加坚定了要守护母子二人的想法。
听到徐大娘的话,小包子道:“徐婆婆,只要你不嫌包包嫌人,包包天天去陪您。”
碍于徐大夫的身份她不好发作,对着慕贞三人就骂,“哈,我早就看出你们这一家子不是东西了,天天盼着老娘下大狱,你们就好图谋老娘的家业是吧?不要脸,当初就应该把你们送去祭窑……”
思路理清了,慕贞就觉得通体舒畅了。看了看床前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小包子,她突然玩心大起的和他比起了瞪眼。
得到慕贞的许诺,小包子这才放下心来,乖巧的问:“娘,你饿了没?”
一进门,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慕贞,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眼眶也迅速的红了。
“老三媳妇,你会不会过日子?统共就几个人洗脸,你烧这么大一锅水?你还当自己是那大小姐,不会过日子啊?看到你我眼睛就绿了。滚出去,把那一堆衣服背河里洗了。”
因为这个时代菜籽油的产量比较低,价钱比较贵,所以农村大部分的人都是吃的猪油。但猪油的脂肪含量太高,所以慕贞就两个掺起来吃。
他们现在的手头比较紧,在加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油,慕贞就只是用油把锅涮一下,保证不巴锅后,煎着吃。
留下了二十几颗椿树芽,慕贞全煎了。小包子眼巴巴的看着两面金黄的椿鱼,不停的吧唧着嘴巴。而何老三则是好奇,大家一直都不吃的东西,能在自家媳妇手里变得有多美味。
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两张俊脸都瞅着锅里,慕贞不由的觉得好笑。等锅里的第一拨煎好以后,就风给了那爷俩。
在慕贞满怀期待的目光中,何老三试着咬了一口。虽说不至于是人间美味,但味道确实不错。
一口咬下去,外面是焦的,里面是软的,再加上椿芽特有的香味,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何老三很中肯的评价了一句:不错。
而这边,小包子的反应更夸张,嘴里包着的太烫吞不下,还要巴巴的把手里的往嘴里喂。看的慕贞啼笑皆非。
农村的灶一般都喜欢打三口,外锅和中锅人用,里锅给猪煮猪食。慕贞家面积小,也没有猪,勉强砌了两口锅。
外锅在炕椿鱼时,里锅就煮了酸菜洋芋汤。
何老三当时吃这个时觉得稀奇,就又出去掰了一把椿芽,让慕贞多做点儿,他让小包子把锦山两口子也叫来一起吃。
锦山夫妻两来的时候,慕贞已经炕了小半木盆的椿鱼了,有二三十个。红梅看到慕贞外面晒了很多的椿芽,不由好奇的问道:“贞娘,你屋外晒了那多东西是啥?我咋看着像椿树芽子嘞?”
这夫妻两对慕贞一家一直挺照顾的,不说别的,在慕贞穿过来以前,小包子大部分的饭都是在他们家吃的。
锦山爹娘死的早,底下还有一个妹妹,成亲一年多了,虽说还没有个一儿半女,日子过的也是紧巴巴的。
所以,在何老三打算让他们来吃饭时,慕贞就没打算隐瞒,“红梅嫂子来了,快坐,就是椿树芽子。我看咱们这没得人吃,就想多弄点存着,以后拿镇上去卖,补贴点家用。”
红梅也不客气,看见慕贞在煎椿鱼,就挽起袖子把炸好了的放在桌上,又拿着碗去里锅舀汤,“这东西还能卖钱?以前吃都没人吃过,有人卖吗?”
镇上人多,再说椿树芽满地都是,慕贞想着可以和红梅一起做,“就是没人吃,所以才稀奇,嫂子这两天忙不?不忙就和我一起弄。到时候能卖钱了就卖钱,不能卖钱了,冬天没菜的时候,自己吃也行啊,总比天天酸菜腌菜轮着吃要好。”
红梅自己没吃过着,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婆家,都是老老实实的种庄稼,从没动过做生意的心思。这会儿慕贞说了,她心里也没底,再加上自己男人的妹妹下个月就要出嫁了,她忙着绣嫁衣。
笑着说道:“贞娘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几个月都没啥时间,二丫要出嫁了,坡上庄稼都指望锦山一个人,我就不承办这些了。”
慕贞是诚心邀请,别人不愿意她也没办法。虽说她觉得这个肯定能赚钱,但事无绝对,她也不好把话说的那么死,只好作罢。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后来就是红梅后悔没有和慕贞一起做这次的生意,也使得以后慕贞无论做什么,红梅都积极支持响应,从而造就了平窑村第二大富商。
红梅和锦山也是第一次吃这东西,锦山见好兄弟的日子越过越好,不由的打趣道:“贞娘现在的厨艺连我家婆娘都比不上了,难怪老三最进看起来壮实了不少。”
何老三本来就话少,而慕贞也不善于和这粗狂的汉子开玩笑,夫妻俩倒是被闹了个脸红。还是红梅看不过去了,夹起一个椿鱼放在自家男人碗里,嗔怪道:“吃饭还塞不住你的嘴,吃你的。”
这边夫妻两没说话,倒是不知道大人在开玩笑的小包子开口了,“山子叔说的是实话,以前我觉得梅婶做的饭最好吃,现在我觉得是娘亲做的饭最好吃。”
四个大人被小包子逗得直笑,红梅佯怒,“你个小白养狼,以前吃梅婶那么多,现在倒嫌弃起来了。”说着,又夹起一个椿鱼放在小包子碗里,“给,既然你娘做的好吃,你就多吃点。”
别看人小包子人小,鬼精鬼精的,知道自己的话惹得婶娘不高兴了,赶紧夹了个椿鱼放在红梅碗里,“梅婶莫气,梅婶做饭是天下第二好吃,除了娘亲,谁都比不过。”
得,人都这样说了,红梅还计较什么,除了人老娘,自己这个婶子还能在他心里排个第二,她也知足了,“总算没白疼你一场。”
慕贞看着自家儿子耍宝,心里乐呵呵的,不停的招呼众人多吃点儿。
这吃着吃着,还真吃多了。三十多个春鱼,被五个人解决的就剩下了五六个。想着锦山家还有个人,慕贞就把剩下的汤和椿鱼全让他们端回去了。
这个时代的风气,不像前世古代的某些朝代那么变态,但女儿一般到快嫁人的时候了,还是少出来的好。
但像已婚妇女,或十四岁及笄以前,都是比较自由的。
想着这东西稀奇,自家妹子肯定也喜欢吃,锦山夫妻两就没客气,全给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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