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有没有发现除了最初,而且,为什么,你身边却一个暗杀的人都没有了,那个,你身边一直有暗杀的人,为什,为什么在不知道我,那些副将,好像都很配合你。”
带着哭意,齐远喃喃的说着什么。“为什么,可最近,最近,这军营平静的过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喜欢对我来说,是多大的讽剌,”
钟离。是多大的笑话,为什么这么熟悉的声音自己还会否定呢。“无碍。你居然这么容,”
“相信。”慕容瑾听到齐远的话后,微低着头,相信呀,这世上有人在知晓他的身份后会相信他吗?杀手,他可是见钱取命的杀手。
这声音以及这笑,让齐远在想,刚刚她不是被他骗了吧,才这样想着,慕容瑾接下来的话,更让齐远肯定她被骗了。
慕容瑾的这一举动,彻底让齐远失了镇定与理智,太过份了,这个男人,居然,居然调戏她,齐远气的磨牙。
“目的?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想看看,那值百万两黄金的大将军长什么样而已了。”他该死的庆幸死了自己的好奇心,不然,自己还得为她的死郁闷好久。
“尘王殿下说的在理,理当如此。”打断牙齿和血吞,是他们太过急进,刚损失了三名参将,只想着如何让自己的人补进,这太失策了。
“参见尘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你想干什么?”齐远的话让他们这些久经沙场的人都一寒,这个大将军要干吗?敢杀了他们不成?要知道,杀了他们可不好交待?他以后在军营会更难自处。
连夜赶路,别说人吃不消就是久经沙场的战马也吃不消,劳逸结合才是最佳的行军策略,是夜,大军扎营,齐远下令,今日众将士都辛苦了,给大家加餐,酒不能饮,但却可以食肉,多被杀数百头头猪以供大军食用。
堂堂皇帝王以公子之尊称呼这带着面具的公子,懂事的人都明白,这个人将会是继齐远之后最受皇宠的人。
双目坚定的看着钟离煜,在钟离煜的强势压迫下,依就毫不退怯。
唉,谁让这钟离的兵马大多都掌握在宁烈手中呢,能调动兵权的虎符,有一半在宁烈手中,他虽然肯拿出虎符,但却没有一个武将敢接,堂堂钟离,居然没有一个武将站出来,这实在让人心寒。
“可是,娘亲,都好久没有来看修儿了,娘亲不会把修儿一个人丢下这么久的。”齐修的语气里有些哭腔,他真的很想娘,齐谦叔叔突然把他带山上来了,可是却没有把娘带回来。
“对了,你当初是怎么活下来的。”钟离煜问的随意,但齐远知道,问了这么多,这才是他要的重点。
“对了,请问,我昏迷多久了?”一杯水下肚,脑子也算是清醒了几许,齐远这才想到问这个最最让他关注的问题。
“说……”钟离煜已失了耐心。
恩,这身古哪有臣子站皇上身后的,这不是很奇怪吗。“皇上不必担心,臣不会有事的。”
“微臣听说,这宁将军好像有个待宇闺中的女儿。”而离皇上选秀的日子还远着,如果宁将军想当个什么皇亲的,是不可能的了。
第一杀手,什么狗屁第一杀手,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么一点小事了办不好。
“那么张盟是贺兰的名将,他熟知兵法,经过大大小小数百战役,几乎没有败绩,是不是一个良将?”
“使臣滞留不走,的确不是小问题。”钟离煜是故意的,故意给宁烈机会好让他拉下齐远。
《下堂王妃》完本了。
大哥,是你自己不蒙住脸的,关我什么事呀。“这么黑,我哪看得清你长什么样。”
“昕皇陛下,齐远知错了,实在不应该没事提那西平城的毛贼,还请昕皇陛下大人有大人,不与齐某计较。”
齐远感觉一股纯男性的气息向自己逼近,而固定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告诉他,他无法退后,听到贺兰昕在他耳边的喃喃细语,只觉得的脸突然的一烫,好在月色不够亮,不然,一定能看得到齐远那通红的脸。
说完,就连喝三杯,喝完后也是脸色未变,不待贺兰昕说话便拍了拍手,歌舞马停了下来。
“昕皇这话,本王听的怎么就怪怪的,昕皇这话怎么听,本王都觉得酸,哈哈哈,好在,本王与齐大人曾和昕皇有过一面之缘,不然的话,本王可真是会误会的。”钟离尘的眼神狠厉的看像贺兰昕,他今日宴请这贺兰昕是按皇兄的要求,让他们二人好挫挫他的锐气,毕竟他之前才在他与齐远手中栽了个大跟头。
荣宠?唉,只怕宴无好宴呀,陪着贺兰昕和钟离尘,只怕这饭不好吃呀,贺兰昕本就不是个简单的人,钟离尘吗,之前还好,但最近这段时间他的举动也怪怪的,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看样子,今日有场硬仗要打呀。
礼部尚书连忙回道“回皇上的话,是的。”
于是乎,便拿着酒杯,起身来到齐远面前,那位置刚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齐大人,来来来,本王今日敬你一杯,多谢你赏脸参加本王的百花宴。”
“齐大人,王爷和众位公子都在等着大人呢,您呀,就别让我们别难了,快快去吧。”边说还边动手拉着齐远,丝毫没有什么男女之防。
“回皇上的话,一切都按进度进行着,现在已将灾区全部清理干净,尸体人员也处理好了,一切就待重建,户部拨出的银两加上众人损献的银两绰绰有余,全城上下及各方百姓正积极投入重建当中。”负责西平城重建大臣立马出列回报,话说,他重未见过如此齐心协力的兵、民,此次西平重建之事可谓顺风顺雨。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视不敢言语,此言一出,齐远他是清高了,好的就是齐王,坏的就是他齐远,但是他们现在只能说不好,不敢说坏呀,说了坏,虽说是你齐远谏言不当,但你说了,最终采纳的尘王,这不等于是在说尘王不英明了,如此谏言还采纳。
齐远一寒,贺兰皇帝这个人才有着成大事不拘小节的作风,听他的口气要是他落在贺兰皇帝手上,估计没有好日子可以过了。
齐远苦笑,这一切竟是因为他,他都不知,何时起,他成了香饽饽了,居然引来贺兰人的注意。
菜还未上来,就听到了一桌子的人在窃窃私语,不过,这私语的声音稍稍大了些,连离他们有三桌距离的钟离尘二人都能听到了。
“哈哈哈,不知齐大人是否也为本王所倾倒。”
“哈哈哈,齐爱卿何罪之有,朕也甚是欣慰尘王爷如此爱爱国爱民。”因着没看到齐远的表情,钟离煜无疑有他,那声音笑的众人也只得跟着后面笑,外加附和皇上的话,什么王爷爱民如子,王爷心有天下百姓之类云云的。
“齐爱卿真是气度不凡。”钟离煜突然天外一笔,无不是为了一探这齐远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