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剩下,边赶路边进食吧”
徐宣也是送曹纯出门就一直没!主要执掌督察推举官,接着干瘦的脸上挤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飞侯,容下官私下多句嘴我亲眼所见,此名单系荀军师思考了半夜,刚刚拟就而成,现在天不早了?只请了我和公孙箭两人
不可能啊,
传旨官员圆圆,督率京城徒隶,查捕京师以及附近州郡奸邪和罪犯,都官、武猛、督军诸从事:并领管一州简称司隶主要,门下、省事、记室、诸曹诸佐及主簿等虽然只是地方三品,但权力甚大,而且可以直接参与朝政后世史学家有,不但掌握许都的整个外围的城防力量,张羡道:“依君之见,该当如何?”
唉,不到半个时辰,果然就等到了张郃和高览二人弃了兵器,摘了头盔,徒步而行,前来请降见他俩这等惨样,我心肠再硬,也下不去了好歹也是河北顶尖儿的名将啊!因此虽然一度动了杀机,也只好暂时扔到一旁,欣然迎上前去,拉着二人的,称赞二人如胥去楚,韩信归汉,真可谓弃暗投明,前程无量心想:“这伍胥和韩信后来都不得好死我这次就算还他们的救命之情以后有机会再杀他们不迟”
曹休和公孙箭互相看看,一齐跪下,道:“是啊,这次都是我们的错,请飞帅责罚我们”
“我叫张凤,阿樱是我师姐你是阿樱姐的……嘻嘻,就叫我小凤吧”
典满道:“飞帅,真有那样的地方么?”
正当中曹操见我进来,道:“阿飞你来得正好!”
曹操笑道:“是典满告诉我的飞督帅赐给他两位美人,他实在无福消受,可他又不敢跟你说,只好把她们又送还给我,哈哈!难道在他眼里,本相竟然如此好色么?”
典满见赵玉占先,好胜心大起,奋起神勇,一戟磕飞敌将的大刀,顺落马下
宋亮道:“他一听飞帅求他,高兴得合不拢嘴,一口答应,立刻就领我们去护军营”
汉唐时代的围棋规矩中有一条:终局时要计块头,每多一块棋,就要填还对方两我的白棋是五块,曹操只有两块,我还要再在自己的空里填上六个,才能开始数目也就是说,我白白损失了六目
四下一扫没人!
徐庶道:“我们已前后无路要回许都,只能通过双泊河”
池早道:“过了双泊河,就能回许都了么?”
徐庶道:“再往正南行100多里,就是许昌”
池早道:“那……再绕绕呢?”
徐庶摇头,道:“我们已经不能再绕了”
池早道:“为什么不能再绕,我们这两天北转东绕,已经把敌人都转昏了,连我们自己恐怕都快绕昏了再费点气力多绕他几里路,不就闪过他们的主力,逃之夭夭了么?”说着,不禁得意起来,觉得自己多流汗少流血的战术真是绝妙之极看看诸将,却都是寒着脸看他,道:“怎么了,难道我这方法不好么?”
徐庶道:“是,当然很好嗯,池兄你渴不渴啊?”
池早勉强咽口唾沫,道:“今天连了两仗,看得我眼花缭乱,都忘了这事你一说我想起来,我好像很久没喝水了”伸去摸自己的水囊
徐庶道:“池兄的水似乎早喝光了,早晨还喝光了我的”
池早哦一声,似乎很诧异翻着眼左右搜,发现周围将领马鞍后的水囊都是瘪的,便转头去看身后卫士,也没有什么收获不禁愕然:“我们断水了?”
徐庶叹道:“其实断水倒不是太大的问题,这附近总能找得到水源最可虑的是我们随身带的干粮,最多只够支撑到明天中午而且这两天老是受到黄巾的骚扰,大家都没有能睡一个好觉,精力再好,也到强弩之末了”看看公孙箭和淳于铸,俩人双眼都是红丝成群,霞涌瞳仁
我点点头我自己就深有体会,虽然我内功在这些人里可能是最好的,行军中途也不断利用空隙内视运息调整,还能保持稳定状态,但也感到精神大不如平日公孙箭他们还要时时保持警惕,不停地和攻上来的敌人周旋,状态就更不行了幸好徐庶早有准备,把虎豹骑分为两军,轮流休息,不然这会儿大家估计都躺下了
众人眼睛都集中在徐庶身上,淳于铸道:“既然躲不过,那就硬冲好了过了最后这一坎,咱们就安全了就算过不去,杀一个赚一个,也比这么被拖死缠死了强”
池早瞪他一眼:“年纪轻轻的,怎么尽想着寻死了徐兄,我们这伙人都听你的,怎么办才能跑出去,你就说吧”
徐庶看看我,沉吟许久,道:“刚才池兄说到绕道而行,倒醒了我从此继续东行二十里,有一地名为南席,附近有河名贾陆,西、南、北三面为嵩山余脉的陉山等环抱的高亢平原区,那里地势平坦,水草茂盛,利于我军休整我想即使要和敌军决战,也不能任由他们选择决战地点我们先补充一些饮水,然后就去那里,休息半日,等候他们”
公孙箭道:“飞帅说过,我要战,便作战!徐先生的主意好,到时候人和马都吃饱喝足休息好了,黄巾虽众,也未必就能拦得住咱们”
淳于铸和池早一齐叫好,淳于铸是赞公孙大哥以我为主的堂堂气派,池早却想着“也未必就能拦得住咱们”这句妙语
然后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我身上
我疑惑地看看徐庶,徐庶却不看我
我最终点点头
徐庶传令下去,全军直趋南席
一路上,徐庶和我并马而行,默不作声
最后我实在忍耐不住,道:“徐兄,你真算在南席与敌人决战?”
徐庶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声道:“飞兄还在恼我陷蔡、朱二将于死地的做法吗?”
我也点点头,然后摇摇头
徐庶笑了,然后想一想,觉得奇怪,看着我眨了几下眼
自徐庶两天坦然把他借蔡阳、朱赞之军抵挡十石蹶张,引开黑山黄巾的后方狙击部队的计划告诉我之后,这两日,我已经很少和他说话了
我不是傻瓜,也不是要和蔡阳、朱赞这种人讲什么义气,徐庶这么做,我其实比公孙箭更能理解他的苦衷如此一箭双雕之计,我是拍双称赞的
我只是不喜欢他做这种事之前不把实情全部告诉我
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我不希望这种明显我得到巨大好处的事情让我的朋友去独自承担恶名,而我则可以不知情不怪的恶心辩解去搪塞世人
当然,我更不希望别人把我当傻瓜一样摆弄
不管他是谁
徐庶察觉到我的不悦,但在这非常紧张的局势中,他身担一军主将重任,需要他做的事有很多,所以也只能任由我生气而不多做解释
现在,也许我们俩都觉得是该澄清误会,解决矛盾的时候了
我道:“我是恼你,但不是这个理由”
我把自己的想法都倒了给他
听完,徐庶吁了口气,道:“我知错了”然后他极快地说:“南席附近有一山隘,名为安陵,过了安陵,东南而下,穿越南阳数里盆地,便是新野的长陵集,赵累的家就在那里”
我吃了一惊:“那不是已经到刘表的地头了?”
徐庶道:“正是这就是我想告诉飞兄,我为什么要在南席停留的第二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