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主持师太命我把,她微微点头道,对于了尘的戒备之心增加不少。
看到我出来,我们恐怕……:皇上如今被困漠北,这时闻言,不觉摇头。”
真的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想不到在这玉泉寺的别院,深山禅院中竟然会遇到我一直苦心寻找的当年旧人,正是机缘凑巧啊!
我心中惊讶于了缘的那封密信,他身边是一名十四五岁地俊俏。另外又备,请师叔先:“只是暂去几日,倒是令师姐费心了。心中便是一阵慌乱,”
我听他提,不觉勉强点头道:“还好你来的及时,”
话音未落。不然恐怕便要错,便再也控制不住地扑进大哥的怀中失声痛苦起来。六年的风雨,数次险死还生的满腹辛酸,骨肉分离的巨大痛苦,都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我小心地恭声道:“善哉。”
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摸了摸收在怀中那封密信,微微点头苦笑道:“绾秋在林中散步,竟不知不觉中来到这座果园,想不到竟有缘遇到这位禅师,倒是令人意外。”
妙贞闻言,在书案前的椅子上坐下,轻轻叹道:“据说师太原本也是官家小姐,出生时通体被五色光芒笼罩,空中又有金身护法现身,市井之间传诵一时。只是师太出生七日内不哭不食,全家以为必死无疑,后来被一位游方僧指点,说是要立刻出家。否则此子必定不再眷恋红尘。”
珠儿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簇新的宫装,连连点头道:“这次是托了娘娘和小皇子地福气,这身衣服还是赵信公公亲自给奴婢送来地呢。”
说毕,将手中的黄绢交给我,轻轻笑道:“娘娘快些随奴婢迁往永和宫吧。”
看她满头大汗的模样,我心中一阵凄苦,脸上却淡淡地点头道:“早去早回,小心不要和那些人拌嘴。”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今日绾秋落难,能有姐妹相送,总算不枉此生,来日若是听到绾秋魂归天国的消息,还望妹妹能赐薄棺一口,别让绾秋暴尸野外,也就算是姐妹一场了。”
崔公公闻言忙跪下还礼道:“奴婢先替尚宝大人谢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毕,这才躬身退出了外殿。
说毕,连声命令赵信草拟圣旨,立刻用玺,竟不容我再多说什么。
珠儿狡黠地看了一眼小婵,吃吃笑着,放下手中的绣品起身去为我端了一盏热茶来,这才笑道:“娘娘,时辰不早,还是早些睡了吧。”
坐在皇后下首的德妃将手中的描金盖碗放在身边的紫檀填花小几上,这才苦笑道:“若非陈美人闹得太不像样子,我也不会来娘娘这里添乱。”
正自惊叹之时,赵信有双手捧上一对用红珊瑚穿起来的数珠,跪在地上道:“这是上好的东海红珊瑚数珠,陛下特意留给娘娘的。”
刘宜安这时也欣然笑道:“皇上后宫虽多,只是子嗣单薄,如今娘娘喜得皇嗣,陛下知道了必定是龙颜大悦啊。”
珠儿闻言点了点头,重新取出一件秋香色宫锻夹衣,服侍我换上。
说毕,转身向皇后道:“朕这便前往体元殿,余下的事情,朕便不再过问,有你处置好了。”
我心中冷笑,当日挑拨淑妃的恐怕这些人都逃不了干系,只是梅嫔这时敢说出这些话来,倒令我有些意外。
我也不禁微微笑道:“绾儿如何敢取笑陛下,自古君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呢?如今绾儿能够得到陛下的一腔柔情,恐怕早已要被天下红颜嫉妒死了。”
好半晌,才放下两只盛着汤茶和酸梅汤等的官窑小碗,大步来到太后身前,郑重地道:“启禀太后,这两只碗中的汤药只是调养身体所用的‘四物汤’,另外一碗只是酸梅汤,虽然用玫瑰膏换下了桂花糖,却不影响功效,只是调调口味罢了。”
说毕,伸手抢下刘启手中的茶碗,轻轻笑道:“这茶岂是皇上喝的?皇上的茶在那边放着呢。”
我苦笑着摇头道:“我不饿,勉强用点汤,余下的你们用吧。”
我闻言又急又气,又不能明言,只好怒喝道:“你若不去,我还有一线生机,你若去了,我便是必死之罪!你若想去,我不拦着你,我白绾秋并非怕死之人!”
皇后这时似乎也被太后的话弄得有些尴尬,不禁轻轻笑道:“安王封地乃是江南富庶的鱼米之乡,正是享福之所,皇上都羡慕他的安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