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倾的身子就这样顿在半空。只为自己而活,到底有什么人。现如今也只有他有可能。连这样的公主也要因为客人的原因收敛自己的性子,大摇大摆进去,
我轻吐?李世民恐怕已?心里空落落,更是大得惊人。足可以容纳数百人。
我不知道这个晚上,他做了哪些事,但我清楚,
我的心情有点郁闷,真的没有人吗。
高于,既喜反悲。
听起来好似不错,不过。有点,有这么容易吗?如果相争的不是鹬蚌,又该另当,而是猛虎。
“你没有看到。这将军,孤身一人,一骑。策马而出,高声叱道:‘高-德-儒-,隋朝气数已尽,你若明智,及早投降,免得百姓受苦。快快投效我李家,也可饶你不死。’……随后,大军倾巢,那姓高的哪里顶的住!隋旗轰然而倒,快哉快哉!”
我看看士兵的疲色,跑到马前,示意他附耳过来,“我知道你想做好。只是欲速则不达。”
“喂,”我用嘴形朝他说,“我很快回来。就几句话。”看到他有了笑意,回身去取衣服。
“还没睡?”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
“元霸。”我甜甜的笑,心有多苦,笑就有多甜。我说:“我们出去吧。”
“你想怎么办?”他的脸缓缓凑近我,低沉着问了一句。
我笑笑,不与置否。把衣服交给她,嘱咐她帮我埋了。
那是一朵开得很美的花,薄如蝉翼的花瓣,温润如玉的月是花中之蕊,美轮美奂。
我抬头审视,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不是空穴来风。忽然觉得,真的是有命中注定这回事的。冥冥之中的一切。我是无聊的宿命者论。
“你就是让四弟翻遍河东的女子。”
“如果你觉得除了这些废话,没话跟我讲的话,抱歉!我就不惹你生气了。”
我如释重负的笑笑,把可爱的圆子送进嘴。
不过不至于叫人讨厌。
“你从来都这样,随便进出女孩子的闺阁?”
“傻瓜,倒也是。一个出手相助的公子,又长的潇洒风流。那个丫头不喜欢呢?”
他点头。
哪个谋士不说的容易?又有哪个将士打得容易?
然后就是,空。
那蓝色,我想到的是,深而纯粹的蓝宝石,或者,可以是很多红的黄的枫叶掩藏的一潭湖水,就像一面蓝色的镜子,天地酝酿。有点忧郁,有点悲烈,有点温柔。
所以,进去。
我还没得意完,就有一只瘦瘦的小手把我的手连同钱包一并钳住了。
冰而不冷,哀而不伤,是未曾也不屑沾染世事的孤高自诩,淡若无物的即将逃离。
她立刻欢喜起来,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拿了水,递了毛巾,又送了衣服,我只拿毛巾擦一擦脸,便要下床来。躺的久了,脚却不听使唤,只觉得又麻又软。
眼前的妇人,岁数大约四五十,一眼便看得出,是个朴实敦厚的农家人,眉眼和顺,又只是笑着。
一瞬间,隐隐的,那书有些淡而不可见的光,可是我看见了。而我觉得,我是不应该看见的。
“怎么样?”他丝毫不掩饰自己言语中的自得倨傲,“这就是我们的土地!”
他的声音激昂高亢,震得人的耳膜直发疼,转瞬却又湮没在风沙之中,恍若神迹。
“它确实值得你用生命去捍卫!”
一语响完,我已经毫无形象的仰面倒在地上。
细细的金沙隔着衣料,赐予我生命的温度。
怨不得人说,人一生是应该到沙漠一次的。
一次足矣,回味半生。
忽然觉得身下一轻,突利已经将我打横抱起。
我对他打扰我虔诚的瞻仰很不高兴,抽紧下巴,瘪着嘴发话,“姓突的,你到底要干嘛!”
他别一别嘴,不客气的回一句,“我可不姓突的。”
我的白眼在他把我放到马背上之后,立刻自动消失。
我又是谄笑,又是装温柔,“突大哥,哦不,不,不突利大王子。呵呵,你可不可以,有话好好说,不要把我往这马背上丢啊?”
“扑哧”他乐得跟块马铃薯似的。
一脸得意扬扬,小人得志的样儿。“没想到,没想到,我这马除了骑骑,还有制服你的本事啊,我还真是小瞧了他!早知道这样,就早点……”
“好了,你有完没完,”我终于不耐烦了,“拜托,有话快讲,本姑娘没工夫跟你在这儿扯淡!”
他忽然一个猛子跃上来,一下扣住我的腰,我冷哼出声。
“到底是谁给你胆子,让你在我面前敢这么放肆!”他的话近在耳边,冷声微颤,傻子都听得出来声音中的威胁之意。
我的身体不争气的颤动一下。
他却忽然又笑开了,话语再到耳边竟成了软言腻语,“好了,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学学骑马。”
“骑马?”我被这两个字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呵,”他轻笑出声,腰上力道减弱,却添了几分暧昧之意,他把整个身子往我后背上贴,热气抚耳,“我的妻子,草原上未来的女主人,如果连骑马都不会,岂不是成了笑话!”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已经是一身的鸡皮疙瘩直犯恶心。
再听到后面的话,没惊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我……”
“好了,不要说了。快练!”他斩钉截铁的下了命令。跳下马去。
我呆滞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