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把一人一狗都拉进了卧室,让热气蒸上:他把香山的脚托着,给他穿睡衣,稍微有点烫了。
顾汐不再说,像以前那样,
顾汐,公司股价,被他捉住了脚踝不让动。
“穿上衣服就赶紧钻到被子里,别感冒了。”顾汐一边嘱咐香山,一边抬起他的手,默默伸手替。暖暖痒痒的,香山要躲,他无暇顾及,准备好申诉的材料,那里是band的地盘,下午他就要去德,从它开始可能更得心应手一些。
香山抬头看顾汐,“好了:对方握,其他事以后再说,我待会儿送你回去。”顾汐进屋找了件厚实的大衣,给香山穿上,自己也换了件正装。他亲自把书房里的字画古董搬到车里去,香山随后上车。香山抱着天天看窗外倒退的风景,顾汐挨近了,抓住小家伙的尾巴,天天急了,忙用脑袋顶他。
“既然李工不想喝,那由我代劳吧。”
顾汐这时候倒是出奇的冷静,他像是在问李局,又像问自己:
周礼点点头,往人堆里环视一圈,最后有些失望:
“阿姨……你不记得我了”
他的性器紧紧顶着内裤,已经硬得难受了,那方布料上黏黏腻腻,都是香山的情液,湿得一塌糊涂。
上次提出反对意见的研发部长吕翰林就坐在他旁边,脸色很不好看。
香山在想心事的时候,顾汐自己也不好过。
还有一次是房子拆掉之后,得到一笔补偿款,香山去市区的总行办理转账手续。出门之后,看到顾汐从对面写字楼里出来,身后跟着一帮人,忙忙碌碌的样子。
“要不……你先住我家吧,寝室没人,你需要照顾。”
“李香山,有谁能想到,事隔这么久,我们还能心平气和呆在一间房里。”
在他们背后,电梯门毫无预兆地开启,顾汐慢慢从里面走出来。
“不是协商,是要求。”
顾汐没想到对方把新品开发做得有板有眼,对他实在是不小的威胁,思前想后,开完几个重要会议就把何平招到总公司。
这是一只被遗弃的狗。
虽然是话里有话,可香山听了,心里居然也为顾汐难过。饭桌下的手碰了碰他的掌心,轻轻划了一下,刚要抽走,就被顾汐捉住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握着。小家伙在桌下看到了,想起顾汐上午说它是“小短腿”的事儿,啊呜一口咬住了顾汐的手臂不放。
“我看看,见血没有”一顿饭结束,小家伙抱着肚子躺在车后座上,香山坐在顾汐旁边,给他检查伤口。
“……”顾汐说疼,硬要香山给他揉揉,还用酒精消了毒。
“什么都没有,就一圈小牙印,我说天天那么乖,怎么会乱咬人。”香山知道顾汐又要坐地起价,所以干脆先澄清。
“……”
“好了,我已经拍过它的屁股了,小家伙说以后会很乖,再也不乱来了。”
香山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天天的尖耳朵无精打采地垂着,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默默趴在后座上,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蚕宝宝。
“你更应该被打屁股,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车已经停在香山家楼下,顾汐没开车门,要香山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
“……”
“一声不响去了市郊,我还是从何平那儿听来的消息。”顾汐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有我没我都一样,每天就添一双筷子,多个人暖床”
香山知道顾汐是真伤心了,他本来还能解释两句的,现在反而说不出话来。
顾汐不由分说,把人抱进怀里:
“找个理由说给我听,让我不那么难受。”
香山摸了摸他的脸,正色道:
“你看,天天在笑你呢。”
顾汐还真回头看了,小家伙懒洋洋趴着,朝他摇了摇尾巴,又悄悄露出尖牙齿。
回到家,两个人没什么要忙的,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天天钻到香山怀里,被顾汐拎出来了:
“小胖狗,别动不动躺到别人身上,真沉。”
天天又钻了一次,这回还特意躺在香山肚子上。
结果苦了香山,顾汐眼红小家伙,晚上睡觉前也要躺在香山肚子上,而且他特意为天天做了一顿美味的夜宵,小家伙吃完之后直接歪在客厅大垫子上呼呼大睡。
“香山……”顾汐枕着香山的肚子,轻轻念他。
“嗯,我在。”香山垂下头,顾汐摸了摸他的脖子,觉得意犹未尽,又坐起身,两个人面对面,他亲了亲香山的下巴、嘴唇,发现这更是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