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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日川中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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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南京那永远的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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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3日,没有人说话,会场一片沉寂。若没有别人负责?”蒋介石沉稳而清晰地问道。守南京的人选,蒋介石再次。孟潇愿勉为其难,我一定坚决死守,蒋介石阴沉着脸,刚准备点名任命,失意多年的唐生智沉着坚定的站了起来,果断的说:“委员长,“谁愿意负责守,蒋介石的眼睛逐。可他们在蒋介石,誓与南京共存亡!”蒋介石马上说:孟潇不,“很好,就由孟潇负责。”

20军主力移防安庆整修,但此时的独立第36旅,独立第36旅留在南京,底子还是原独立团的残兵。杨森离开南京时,岳翰屏前来送行,杨森挽住他的手,“翰屏啊,如今蒋委员长将你留在南京,这又是他玩的小手段,将我20军分割使用,上海的残军即将退到南京,我估计老蒋肯定会将你留守南京,你要多长点心眼,我名曰一个集团军,实际只有一个两师建制的20军,再就是你和文彬的两个独立旅,你们两个旅基本是空架子,不能被别人拿来垫底。”岳翰屏答道:“军长放心,我明白,蒋委员长名义上重视我川军,实则分割使用兵力,让惠公总有一两支部队不在手中,惠公,你到安庆,一方面可以就地补充兵员,一方面可以催促中央尽快补充兵员。最好从贵州调几个保安团出来充实到20军,尽快恢复元气,我估计日军很快就会打到南京。”杨森点点头,一再叮嘱,岳翰屏满口应承按照杨森的意思办。其实,岳翰屏心里自有打算,自己现在已经是少将旅长了,自成一系,只是时间早晚,现在要网络亲信,争取得到老蒋的信任,最好能收编为中央嫡系军队,这样,自己才有更大的空间发展。当然,自己脱胎于川军,与川军还是要保持密切联系。

杨森鉴于战局危急,只好将399旅两个团分开使用,一个团用于岳翰屏后侧,一个团调防陈家行一线,准备随时增援桥亭宅、陈家行。从13日到19日,20军连番血战,804团、802团、793团几乎全部打光,803团、801团也是咬牙硬挺,估计再打一天就全部打光了,只有岳翰屏团稍稍好点,但该团伤亡已达到一半,全团只有800来人。794团伤亡也不小,只有徐昭鉴的797团,陈亲民的798团完好。

井出少将大怒,“八嘎,狡猾的支那人,太卑鄙!无耻!”可怜那一个大队的日军,毕竟也是肉长的,哪里抗得住手榴弹爆片,炸药撑开的弹片在狭小的空间飞舞,巨大的动能催动着弹片不断切割日军士兵的。沾上的,非死即伤。但是,也有些英勇的皇军也掏出手榴弹向上扔,可没有准头,大部分手榴弹都扔偏了。少部分人刚拉开卡簧,自己就被炸死,而自己手中的手榴弹又给自己人造成不少杀伤。

日军的第二次进攻很快就来了,这次,日军也将一个大队的轻机枪全部集中,集中火力集群冲锋。日军的进攻队形形成一个宽大的扇面,机枪火力死死压住川军阵地,越冲越近。阵地上罗营长焦急的想着对策,“龟儿子的,好快就变招了。”情急之中,一个对策闪现脑海,“弟兄们,准备手榴弹。”一声令下,川军弟兄们纷纷拉开手榴弹卡簧,“扔”,罗启一声命令,成百颗手榴弹贴着地面向日军飞过去,“轰轰轰”在日军进攻队形中爆炸,弹片撕咬着日军的,进攻的机枪被炸哑不少,趁机,川军阵地上的轻机枪清脆的响起,一道道弹幕向日军笼罩过去,“啊呀,啊”日军不断的被子弹击中,进攻的日军很快就成为一具具尸体。几个川军弟兄,看见阵地前日军丢弃的轻机枪,心里直痒痒,有一个大胆点的士兵,马上爬出战壕,向歪把子轻机枪爬去。一连摸到了三挺轻机枪,连同尸体上的子弹也一并搞回。有人还想去,罗启慌忙拦住,“龟儿子,不要命了,再去,看小鬼子开枪不?”其实,罗启的心里也是痒痒的,不过他想的是,“格老子的,晚上一定要搞回来。”二线阵地上,神枪手也对进攻的日军机枪手开火,但是距离远了点,效果不是很理想。岳翰屏在想,看来以后,还要在一线阵地后面设置狙击手阵地,好发挥狙击手的作用。

惊恐的日军士兵,一夜都没有休息,救火就忙活了半宿。当第十八师团师团长牛岛贞雄来到炮兵阵地时,只见18师团炮兵阵地,到处冒着烟,几乎被炸成了平地,12门榴弹炮被炸毁11门,还有一门也被殉爆的炮弹炸得不能使用。24门92步兵炮被炸毁一办,另一半也炸的变了形,12门山炮都被炸成了炸鸡翅,炮管严重变形,压根不能使用。牛岛贞雄铁青着脸,心里却是直叫苦,这可怎么向松井石根大将交待。更多的却是憋气,“胆小的支那人,不敢光明正大的和大日本皇军较量,玩阴的,太卑鄙了!”一下子损失48门大炮,这在皇军的战史上也是开了头例的。

暮色已临,气氛肃杀。天空在这时忽然下起了大雨,滂沱的大雨笼罩整个战场。向文彬率领营连长,冒雨侦察地形。一营长彭焕文说:“团长,这雨下得好,我们可以借着雨幕接近日军,达到进攻的突然性。”803团配属的李国邦营长说:“团长,这下雨路不好走,加大了弟兄们进攻的难度。”向文彬分析了敌我动态说:“这雨对日军也不利,现在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完成任务,狭路相逢勇者胜。兵力部署上,我想采取纵深配备,一个营在前,一个营在后,交替进攻,让大家都有冲杀的机会,也能喘息休整一下!我们只有两个营,肩上担子很重,只有死拼了!”

夏炯想想说,“惠公,我们20军目前主力尚在上海外围,正在开拔中,只有独立团、804团在手边。要不,就让独立团上去?”

站在布满硝烟的战场,望着成堆的尸体,岳翰屏、向文彬布置士兵赶紧清理战场,收集弟兄的尸体,向后运。将日军尸体就地堆磊成工事,收集日军丢弃的枪支,弹药。阵地上每个团只留一个营,准备迎接战斗。其余人马暂撤至后面休整,做为预备队。

汉口沿平汉线至郑州,再转陇海路到徐州。武汉的记者将川军行军的照片发到报纸上,徐州百姓看见报纸,为川军赤脚行军所感动,于是列车一到徐州,徐州百姓纷纷箪食壶浆,夹道相迎,尤其是准备了大量的布鞋,非要塞到川军弟兄手中。川军弟兄一个个“受宠若惊”,独立团有战士说,“打内战那阵子,老百姓看见我们,就像棒客遇见强盗,跑都跑不赢,如今老百姓把我们当亲人,硬是光荣。”还有的战士抱着布鞋,呜咽着说:“如今为了打日本,我们上前线,老百姓几乎倾其所有支援我们,那个杖要是不打好,哪对得起百姓,战死沙场也是应该的。”岳翰屏也被徐州百姓感动,下令:“全体起立,敬礼!”列车徐徐开动,站台上,百姓还能看见川军弟兄笔直挺立,庄重的向他们敬着军礼

杨森此时也发现了几个人才,任命田子华为省政府秘书长,负责省府日常事务,郑道儒、叶纪元、王徵莹、何辑五等人为省委委员。有这些人帮着操劳省府政务,杨森的压力顿减,可以专心于军务。

这天,警卫四连接到命令,开赴渠县剿匪。岳翰屏不知是剿什么匪,“”还是真正的土匪。但是岳翰屏心里有底,经过他这两个月的调教,自己的连队战斗力大幅提高,即使遇上红军也可以抵挡一阵。心里居然有一种急于和红军交手的冲动,因为红四方面军的总指挥徐向前是他崇拜的一位将领。红四方面军在徐向前指挥下创造了当时红军作战史上的几个经典战役,能和自己崇拜的将领调教的军队交手,是怎样的一种光荣。

那军官不相信的瞪着自己的眼睛,手按在胸口的血洞上,喉咙里咕噜了就几句,就倒在地上了。跟着他一起来的几个弟兄吓傻了,没想到,岳翰屏真开枪了。那名女孩赶紧站起身,不停的给岳翰屏道谢。一个战士说,“翰屏老弟,现在朗格搞吗?你在连部肯定呆不下去了,一个军官被枪杀,追查起来咋个办吗?”岳翰屏冷静的向各位一抱拳,“各位兄弟,翰屏感谢各位的关心,不过这种人该杀,你们放心,我绝不会连累大家。我这就走。”另一个比较冷静的士兵来到那个军官的身边,在他军装荷包里摸了半天。掏出一把大洋,数数,有二十四块,军装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军官证,看看,上面写着150师警卫连连长张传雄。“翰屏老弟,惨了,你杀了150师警卫连连长,现在你只有跑路了。”说完将那24块大洋一把塞给岳翰屏。一起同来的士兵中年龄最长的那个对岳翰屏说,“兄弟,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搁上那个都要管,你不要害怕,先跑下路,风声过了,你再回连队。现在这个年月,死个把人过些日子就忘了。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哪个说出去,他生儿子没屁眼。”岳翰屏感激的谢谢他们,“众位兄弟,我谢谢你们的好意。风头过了,我就回来找你们。”看着女孩身上撕开的衣服,天又不早了,岳翰屏点点头,“各位弟兄,我们就此告别,你们回去就说没有看见我。弟兄们,后会有期。”那帮川军弟兄纷纷离开。

女人很兴奋,男人变了很多,变得很温柔了,很体贴。男人刚才让她很满足,感觉就像在云里飘。男人却很得意,偶是自学成才的天才也,偶还是处男,不过现在不是了。

紫金山方向是66军突围的路线,跟在66军后面压力会小很多。从下关边打边撤,一路撤至紫金山方向,刘文烨忽然凑上来,“旅长,我们教导总队在这附近有一个军火仓库,我们可以过去补充一点弹药,拿不走的,也不能便宜了日本鬼子,炸了它!”紫金山还在想着枪声,看来还有教导总队的弟兄在守卫,但枪声并不激烈,估计守卫的弟兄也打得差不多了。岳翰屏看了刘文烨一眼,这个小伙子很精细,他心里赞叹。“那你带路!”刘文烨马上带着大家来到这个军火库,这是教导总队的一个秘密补给仓库,还好,小鬼子没发现。砸开仓库的铁锁,弟兄们进了仓库,川军的弟兄就像叫花子进了宝库,看得一个个眼睛发直,好家伙,一色的德国装备。岳翰屏要大家专拣冲锋枪、轻机枪、驳壳枪拿,这些自动武器火力猛,是突围遭遇战的利器。另外,手溜弹也尽量多带点。川军的弟兄实在舍不得那些枪,每人又背了一枝步枪,岳翰屏戴了一顶钢盔,选了一支冲锋枪,另外加上两支德国造快慢机。警卫营长周维樵坚持要岳翰屏换了一身士兵服装,“旅长,突围很可能要不停地打遭遇战,你的少将服太显眼,我给你装好,你换身士兵服装。”刘文烨也坚持要岳翰屏换装。“旅长,现在不是讲威仪的时候,你的少将军衔太扎眼,会成为日军主要攻击的目标。你是我们的灵魂,你若出现意外,弟兄们怎么办?”岳翰屏没有再坚持,换上士兵服。经过补充弹药,独立36旅可以说是武器精良、弹药充足。可惜,还有很多拿不走,岳翰屏密令刘文烨炸掉军火库,不能落入日本人手中。

军火库的剧烈爆炸,惊动了紫金山一线进攻的日军第六师团,岳翰屏早就命令集中全部的轻机枪、冲锋枪,作为突围的先锋队。拦截的日军还没摆开阵势,就被独立36旅前锋1000余枝冲锋枪、两百余挺轻机枪的强大火力轻松撕开一个口子,八千弟兄一涌而出。第六师团想拦阻的士兵还没开两枪,就被打成了筛子,根本就没有拦截的能力,眼整整看着这支中队从自己阵地冲过去。87师、88师以及教导总队的弟兄们久驻南京,熟悉地形。李立功营长一路冲杀在前,很快就越过紫金山南端。前面是马厂机场,这里驻有一个日军联队,大家简单商议了一会,决定还是集中火力一举冲出去。机场的探照灯不停地向四周扫视,惨白而粗壮的光柱照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雪亮。“李大碗,快干掉那三盏探照灯!”岳翰屏下令。李大碗乐呵呵的抱着毛瑟**快步走上前,拉枪栓,推子弹,瞄准、射击一气呵成,随着三声清脆的枪响,日军探照灯全部熄灭。岳翰屏大手一挥,弟兄们快速从机场东侧跑步冲过。“突突突”日军**重机枪开始吼叫,黑夜中,那一条条火舌格外猩红,夺目。日军迅速组织一个大队从左侧迂回独立36旅背后,正面两个大队依托工事开始猛烈还击。没时间了,岳翰屏要自己独立旅的洪皓营长打前锋,可李立功营长不干了,他认为这是不信任87师的弟兄。坚决要求率领本营打前锋,在李营长亲自率领下,轻机枪、冲锋枪一起开火,往前冲,强大的火力就像是一把铁扫帚,无情的扫除敢于挡道的一切敌人。日军被打懵了,这是什么番号的中队,怎么有这么强大的火力,难道是中央军的精锐部队?可中央军也没有这么猛的火力?李立功端着一柄冲锋枪,“哒哒哒”的向前冲,阵地上的日军明显被压制的不能动弹。中队一下子冲到日军阵地,这时,“咕咕咕”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的响声猛然响起,李立功的身躯晃了两晃,胸口被鲜血染红,轰然倒地。愤怒的中国士兵肆意的追杀着日军士兵,那些腿慢的日军士兵被追上来的中国士兵对准就是一梭子,将他打成筛子。岳翰屏慌忙下令要士兵们节约子弹,突围还不知道要打多少遭遇战。虽说弹药经过补充,很充足,但经不起这么消耗。冲过机场,独立36旅基本就冲出南京了。接下来就是往淳化方向前进,彻底冲出日军包围圈。简单掩埋了李立功的尸体,独立36旅的弟兄擦干身上的血迹,继续突围。

看着身后的南京城,依然弥漫着硝烟、不时回响着抵抗的枪声,但是大家心里明白,我们败了!我们是冲出来了,但是留在城里的弟兄,又有多少能够活着出来?别人不知道,岳翰屏心里清楚,那是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日军南占领南京,两个月内,血腥屠杀我军民35万以上。二战审判日本战犯时,有证据的南京被屠杀人数30万。日军占领南京,屠杀!!纵火!劫掠!凡是人类中的恶棍、渣滓所能想道和干出来的坏事,日本军队在南京都干了。当时英国记者田伯烈正好在南京,因而得以目睹日军所犯下的罪行。他在《外国人目睹日军暴行》一书中写道:“凡是可以想象的任何事情,日本进攻后,就毫无顾忌,毫无节制,一一实行。在这一个新时代中,我们找不出什么东西足以超越日军的暴行。”

跟着岳翰屏冲出南京的弟兄是幸运的!

本节写作感想:

作者写这一节的时候,犹豫徘徊再三,很想改变一下历史。但历史毕竟是历史,是我们无法回避的,也是我们不应忘记的。所以,作者还是还原了历史,也为本书主人公保留了实力。关于记载日军在南京暴行的书籍很多,这里不想重复,也不愿重复。前些年,有的学者建议将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改名为“和平纪念馆”,我不知那是什么样的学者,也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只知道南京30多万冤魂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一个真正的中国人是不会答应的。南京,1937,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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