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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昼暖新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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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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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母寿辰,竟有了意,

原来上一回。当初什么瓶子荷包不见了的话,便是下面丫头婆子小厮们也是脚不沾地地被使唤得团团转。说不出的热闹风流,阖府筵宴。这样的脏水我可不能沾。”

这,你们再闹罢!如今我既要离了这里,便要把事理地清清楚楚,可不能等我走了个三年五载的,突然又差人来问,不说贾赦贾政邢夫人王夫人等。

便这样也是无妨的。只等我去了,四十多岁,正合了他的姓了,且他秉素严格。最是严厉不过,为人做事一丝不苟,行医坐堂也颇有名声。

“……我儿且暂放宽。堂中的学徒厮们都惧他三分。事出突然,为父之行程只得推迟数月。但快则中秋,慢则冬至,为父定然上京,与我儿团聚。今岁除夕,父女共聚天伦之乐……”

而既然事已成定局,便干脆因势利导,将一些平日看不进眼的人都趁势撵出去。毕竟这明面上说的是让丫头们“自愿”,主子们仁慈才放出,也能赚些好名声。但天知道,一个主动想出府去的丫头在贾府尤其是大观园中是怎样的凤毛麟角。但有了珍珠这第一个,总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就算没有,王夫人也是有办法让人“自愿”成为第二个第三个。

王夫人赶忙站起,赔笑道:“老太太说的什么话,这府里都是老太太的子孙,丫头婆子们有个什么,老太太有什么不能做主的?媳妇自然是听老太太的。”

如此圣宠日见消薄之下,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天上竟掉了块馅饼下来,元春再想不到这老父亲竟然“老当益壮”,一生碌碌无为也就算了,暮年之时还能得圣上青眼,惠及她这个女儿。

但如今怎么应对才好。今年她虽然没到岁数不用配出去,但是日子一天天在过,那一天总会到来的。

平儿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道:“这二太太也忒过了,到底是她亲侄女,怎么就能这样下狠心得算计?”

凤姐儿却是不慌不忙,将一盅茶亲自奉与贾母,方笑道:“老祖宗也知道,我从前糊涂,总与琏二爷闹,到了如今这个岁数才得了葵哥儿。想想别人家里,都是儿孙满堂的,只有我们那里,只葵哥儿一个,也没个玩伴,着实可怜。我也和老祖宗说句实话,自有了葵哥儿之后,许多事我都想开了。老祖宗看我现在不是也信佛了么?从前不是都不信的么?平儿是个好的,只是她也随了我了,肚子也不争气,这么些年也没个消息。前儿见了尤家妹妹,我爱的什么似的,便记住了。正好珍大嫂子要与尤二妹妹说亲事,我就把人定了来了。若说国孝家孝两层,我也知道。只是俗话说‘一家有女百家求’,这尤二妹妹这样的人品,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看中了呢,我若是晚了,让别人家求了去,岂不是要把肠子也悔青了?好老祖宗,你也疼疼我,疼疼琏二爷,就应了吧!这虽有孝,不正经办事也不妨的,只先进来住着,一年后再圆房。”

此间珍珠偶尔见了惜春一两次,她已换了孝女服饰,全身素裹,面上却是淡淡的,说不出有什么哀伤愁绪。众人见了,也有人窃窃私语说惜春不懂事的,也有说她人情冷漠的。惜春也有耳闻,只是皆作不知,依然故我。

宝玉道:“并无旁人,芳官她们几个见惹了祸,早一窝蜂跑了,哪里还敢留着的。前前后后竟没个人在的,还好我见了,不然叫姨妈见了,可怎么好?”说罢叹了口气,道,“前儿姨妈还说她们不知道过日子,只会糟蹋东西,不知惜福呢!这事儿若叫她知道了,又要生一场是非了。虽然不会打骂,但一顿说是少不了的。好在如今圆过去了。”

湘云道:“姐姐说的是,才刚已吃了一杯了。只是翠缕也不知道哪里玩去了。这小蹄子,尽会疯顽。”

而后是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气声,探春回头惊愕得看着迎春,迎春却似没事儿人一般往外面去了。探春一眼瞥过来,珍珠只做没听见,依旧拿填漆小托盘托了两碟子官窑喜鹊登梅磁碟盛的点心,往外去。

贾琏亲去贾赦那里磕头谢了父亲的恩典。贾赦高兴之下又赏了好些东西给孙子。只是他做公公的,不好来看,便只得在自己院子里听人说罢了。不过这也不影响他的好心情。这老头子乐得两三日没理他那屋子娇奴美婢。

珍珠道:“都是你送的玫瑰露的不是,那五儿如今惹了官司了。”

芳官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珍珠苦笑道:“我的好姐姐,那不过一个荷包,能值多少?我便是做一辈子的荷包也不值这一颗呢!”

春纤一面走一面笑说,道:“可不是么,我们这里也有好几个这样的呢!就说这外面的一片竹子,就被那老祝妈给弄了去,现在掐片叶子也不成了。姐姐难道没听见我们这里的笑话?前儿藕官贪玩不懂事,见土里冒出个笋尖儿,她便带了其他几个给掘了起来,因不识好赖,玩了会子就给扔了。谁知道正好叫祝妈妈看见,追着要打她,说她‘作践东西,要天打雷劈’。藕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引了她在园子里追,闹得天翻地覆,真真笑话死人了。因她是三姑娘派下来的,我么姑娘倒不好说她,反倒拘了我们,叫我们万不可掐花弄草了。”

再说了,都是自己家的人,自然管的下去,也下的去手,站得住理。若是真像二太太说的这样,请了薛家姑娘来管。那下人们听是不听呢?薛姑娘到底是姑娘家,三丫头尚且因是姑娘家,自己家的事都不好说,她难道就好说了么?而且还是亲戚家的事,岂不更不好说了?再有,同一件事,若是三人都应了,倒也可行了。可若是珠儿媳妇和三丫头应了,薛姑娘觉得不妥呢,又该如何?这让那些下人们听谁的?若是听自家的人,便少不得被人说是慢待了亲戚,若是听薛姑娘的,可让珠儿媳妇和三丫头心里该怎么想呢?倒是要寒了她们的心了!这是我的一点子糊涂想法,二太太听了,别生气才好。我也是为了大家伙不是……”

剩下的几个见了这样,也都有些不自在。还是晴雯说道:“那两个翡翠碟子倒是前儿送那金桔去林姑娘那里,史姑娘说了那碟子的水色配了金桔的颜色正好,便留着了。这两日混忙着,竟都忘了。”

平儿忙拿了帕子来与凤姐拭泪,一时正色问道:“我有几句话要问,还请定要如实告诉我。”

这古来神佛之事便是难说的,但如今她都能带着上辈子的记忆到着红楼中活着了,这神佛保佑便也可信了。

晴雯便笑对珍珠说道:“你这贤惠也不是这一会子的,这么大冷的天,快罢了,咱们一块儿抹牌。”

香菱笑道:“那我便日日过来听你!”

平儿尴尬道:“可不就是这话?但鸳鸯比你只怕更值得些。”

当下,贾母脸上便有些不好看,王夫人也是沉下了脸。薛姨太太窘得脸上通红,眼泪都快下来了。至于邢夫人,人家正乐呵着呢——不关她的事,当然要趁机会幸灾乐祸的。

晴雯大叹,道:“你这个脾气,总也改不了……”说着不由落下泪来,珍珠也不由落下泪来。她在府里多年,虽说是为奴为婢的,但是其实从未吃过什么大苦头。如今这一遭,竟是头一回“落难”呢!

平儿忙劝道:“好妹妹,你莫恼,我说着顽呢!素日我知道你是个不凡的。只是如今才知道你的真心,我是真服你呢!”

说着亲自拿来梅花自斟壶给珍珠斟了一杯酒,又先将自己杯中的喝了,道:“先干为敬。”众人都连声道好。

顿了好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道:“有句话我说了你别生气。如今,你爹妈只剩了你一个了,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你爹妈好生保重才是。不然,可叫他们怎么办呢?”

花自芳轻咳一声,脸上红了红,孙氏笑着搂了她道:“你就会打趣你哥哥。”珍珠笑依入孙氏怀中撒娇,道:“那里是打趣,自是哥哥自己争气呢!”

珍珠忙拉了她道:“姥姥别慌,有我呢!”便开了窗子,支起窗纱,将当地大鼎内贮了三四把百合香,仍用罩子罩上。又开箱子拿出一条宝蓝色锦地绉里绸床单子将床上的单子换下,被子也换了条绉缎面的杏红蝙蝠穿花的薄被。

晴雯并未伤着哪里,只是踉跄了一下,不过吓一跳罢了,但心中难免不快,不由竖起了眉头。珍珠看了一回便道:“小心着吧,好险你撞着的是你晴雯姐姐,若是别人,可怎么样?我们倒也罢了,你这么毛毛糙糙的,若真冲撞了什么人,可就是大事了,况今儿还有客在呢,难不成你要客人觉着咱们家都是这样没个规矩的?”

珍珠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只是看姑娘们这样儿,你瞧着可像不像一幅画儿?”

众人连话也不及说,便不见了他的影子。碧痕刚倒上了茶来,才出来就没了人影,不由跺脚嗔道:“这是怎么说的,说是风就是雨!巴巴的使唤人家倒茶,人又走了。”

王夫人心头微恼,轻咳一声,道:“这话快罢了吧。”珍珠低头躬身道:“是。”

珍珠便边走边回头道:“我去去就回,若有什么事,麝月看着办吧!”

珍珠看她样子,不由心中叹息。晴雯虽说聪明,但子刚强,嘴巴又坏,只心思却不深,极易被些甜言蜜语哄住,她今天的话虽是有些威严恐吓的意思,但却也是为她好。日后能不能挽回自己的命,也就看她自己了。

彩云只气得浑身发抖,道:“好个贤德的宝姑娘!真真是好人,又聪明又会做人!好!好!好!”她往日没少得宝钗的赏,自然也没少说宝钗的好话。到今日才发现人家不过是当你小猫小狗一般的东西,如何能不气?

又说王夫人听闻此事是既惊且怒啊!这一日怎的竟出了不好的事儿,晌午撞见了金钏儿勾引宝玉的丑事儿,她生气撵了出去,还未罢了呢,这宝玉又得罪了宝丫头!如今宝丫头还躺在床上呢,倒让她这个做娘的去陪了不少的不是。

黛玉想到探春那里人来人往,且又有赵姨娘贾环等人时不时打扰,便笑道:“只要你们不嫌弃我的字就好了。”

天气燥热,珍珠只在院里芭蕉树下的榻上歪着,手里执一把画美人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麝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干瞪着她。

晴雯笑道:“难得她又不盛气凌人,我和她说了这么久,她也没不耐烦。素日她们说她不好,我还半信半疑,如今便知那是人家嫉妒,编派出来的呢!”

鸳鸯抿着嘴笑道:“二爷如今越发出息了,竟会看书做胭脂了,可见这园子就是好。可怜我在外面,竟是一点都不知道。”她边说边笑,着重咬在“看书”与“做胭脂”上,说的宝玉脸上涨红,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过做着玩的,打发时间罢了,姐姐别取笑。”说罢,便往那隔间里坐着,让她们好说话。

彼此间见了礼,又见宝玉把脸遮着,只当烫得十分厉害,便要看看到底烫得怎么样。宝玉待她于众姐妹无甚差别的,只觉这样污秽的东西给姐妹看很是失礼,便不肯。宝钗却会错了意,面上一红,低了头,只一长一短地问些话。

珍珠叹一气,只信口说道:“我也是白说一回罢了。今儿出门去看林姑娘,好像叫雪雁去买什么东西呢,林姑娘在这里这么些年,如今虽是出了孝了,但除了清明外,也只这正日子可祭一祭了。若是在家时还好,还可上坟扫墓,哭一哭。可如今在这里,也不能的了。若是连祭奠一番都不行,岂不更让人伤心?林姑娘心里也过不去。她身子不好,若是存了在心里,只怕又要病了。二爷往常总惦记着林姑娘,凡是总想着她,可怎么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忘了?”

众人听了都笑了,道:“二爷这主意真是好。”

此时是想死心都有了,这哥哥做是什么事啊?

宝玉宝钗上来请了安,贾母笑道:“今儿怎么们两个块儿来了?”

湘云许久没来,如今一来,见素来要好的“爱哥哥”和那宝姐姐亲热的很,小女孩的脾气发作,如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一般,正没好气。如今见宝玉解释,反倒越生了气了,暗道:你既爱和她玩,去便是了,何苦拉上太太做掩护,心中越发没好气,道:“太太那样忙,还能天天催着你去看亲戚不成?老爷还催你看书上进呢,怎么不见你用工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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