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果中断,这药极难配,在下给姑娘施一次银针,不用池映梓说她也知道,又同时反应,”颜千夏,”池映梓伸手摘。
慕容烈沉下脸色,箭雨不停往他们四人身上射来,不知道年锦那银梭鱼怎么样了……
颜千夏咽了咽口水,从他身上跳下来,埋头匆匆跑回马车。
“待月圆之日,颜千夏的小脸顿时皱了。怕是会前功尽弃。〖〗
山上的撕杀,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地说道:回宫还需,“颜千夏,途中若你能有本事让池映梓带你走,朕再不阻拦,就乖乖地听话,若你没这本事。”
她掀开了马车帘往外看,五十米的地方,池映梓骑着一匹白马,长及腰的黑发用一枚玉冠束着,削尖的下巴微敛,轻闭着眼睛,一只蝴蝶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停驻在他的肩头。〖〗数百禁卫军就站在他身后,王旗飘摇。
“颜千夏,你再敢多骂一个字,朕就多要你一个时辰,你信不信?”
“看什么,小心我挖了你们的眼睛。”颜千夏低头,原来是领口开了,那玉脂般的胸脯诱得男人血液加速,都是年轻强壮的男儿,又是如此美色当前,流鼻血还是前奏,有几个已经蹲进了水里,不敢再起身。
他是爱殊月的,怎么会为颜千夏那种毒妇想到一个醋字!他倒要看看,她能和池映梓怎么样。
颜千夏捡起了衣裳,正想穿时,一眼就看到了地上跌落的绸绢儿,是池映梓给慕容烈的,她马上抓起来,展开一瞧,上面只有一行字:需连服七日,速带太后回宫!
“朕看中的,没人逃得掉。”他俯下身来,轻咬着她的耳垂,一手缓缓拉开了她的衣裙,肚脐上的膏药很是碍眼,他还不知道,原来她悄悄贴了这避|孕的玩艺儿。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突然抬手轻轻抚摸起了她被雨丝浸湿的青丝,又俯下身来,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之中,滚烫的呼吸和细密的冰凉雨水一起落在她的耳后。
温柔起来的慕容烈,又高大又英俊,还是皇帝,难怪女人们会动心,只是她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坏,多恶劣!颜千夏撇撇嘴,扭头看向一边,不再看这扎眼的一幕。
颜千夏倚在他的胸膛前,冷笑着问他:“你怎么好意思在心上人面前抱别的女人?”
这样的人,在殊月面前居然也会有柔情。
“你是不是有毛病?”颜千夏恼了,她头发湿湿的,睡着很不舒服,他不走,难道还想在这里睡?
年锦再不出声。一路急行,渐渐地把青山抛到了后面,上了官道。二百铁骑急驰而过,扬起的尘土让路人纷纷躲开,几乎看不清人影。暮色渐沉时,一行人进了县城。
颜千夏怔了一下,立刻就尖叫起来,“银梭鱼,快救我出去。〖〗”
“圣女大人,不能开门,他们人太多了。”白衣侍婢连忙拦住她,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胸口,往旁边一丢。
过了许久,石门又缓缓打开了,十盏红灯笼飘了进来,像放鬼片一样。颜千夏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倒看清楚那些灯笼是用丝线悬着的时候,她才长吐一口气,可还没放松几秒,十数名白衣女子用轿抬着红衣丑妇走了进来,浓郁的香充斥着山洞,让人无法呼吸。
慕容烈给殊月喂了,把她搂得更紧。
咔……像是铁链拖动的声音,在这阴森的地方听起来特别恐怖。颜千夏猛地打了个冷战,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拜师?”丑妇的身形一闪,颜千夏还没看清,丑妇的手已经掐到了她的脖子上。
“你就是颜殊月?”颜千夏看着这张相貌平平的脸,又看向她手里的白玉长笛,慕容烈朝思暮想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