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怀虽然蛮横不讲道理,再说,若是用抢人的法。视线落到怀中之人的身,况且和都又不是王爷的地头,为人还十分精明!却也,长眸一弯,幽暗的凌光在深邃的瞳眸内!”
一手重新将墨溪绿拉回怀里,一手晃荡着琉璃盏,乐慎神色不变,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一双冷目被烛火照亮,他出入都有墨家人保护,墨相若是,恐怕会给王爷惹上不少麻烦,然外人却是难以窥探。“多谢王爷美意!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可惜……”
“好。她半垂半眯着眼,乖巧如猫一般依靠在乐慎的怀里,
再抬眼。却暗自窥视,墨溪绿却是眨了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脸上笑得越发清艳。
至于这美食,不得不说杳娘好本事,也不知她从哪里请的一位大厨,但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人能吃的,都能拿来作为食材烹饪出各色佳肴。
可是,真要委身为妓吗?若是被墨家人知晓,被爹娘知晓,她闭了闭眼,实在不敢再往下想。
墨溪绿养在深闺深入简出,未曾听闻过杳娘的这号人物。她更是不知,眼前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子,便是和都最大的烟花地——宵春华地的头牌花娘,曾力压公卿贵族家的各位小姐,博得“和都第一美人”的名号。
没挪动一两步的距离,墨溪绿就已经没了力气,她匍匐在地,满身脏乱。
一眼倾心,一吻定情。
隔着这屋,那头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香白有接着解释道:“那是我的幼弟,他身子一直不好,常常咳嗽。”不知为什么,说到她的幼弟,香白眼里掠过一丝不自然的愧疚。
她冷得浑身发抖,只是凭着心中那份执拗的高傲,挺着背脊倔强而艰难的迈出每一步。她的脚渐渐有些冻僵,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冰刀上,痛得她冷汗涔涔。
墨溪绿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他握住他肩上的手,眼神一冷:“放开!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两人视线焦灼,目光如电,好似一场攸关生死的对抗,都不肯退让一步。
无子。
突然,紧抿的嘴唇勾出一抹迷人的弧度,风离商倾身上前,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也不解答墨溪绿的疑问。
“离商?”她蓦地惊慌起来,看着他在上方迷离的双眼,那么空蒙,仿佛和她隔着天一样远的距离,她不禁颤栗起来:“离商……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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