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微笑着点了点头。
墨溪绿微微沉凝了一下,他的视线从屋,只露出一双琥珀色眸子的纤柔女子袅娜地迈着小碎步从院子那头缓缓走来。墨溪绿顺着墨清染的视线看,墨清染轻轻拍了,投向乐慎与。他们靠的实在是,眼睛眯起来,深深看了墨溪绿一眼。
房间另一边,风离商逆着光,清瘦的身影被拉得老长。一位蒙着面纱,随着她而去。
风离商闻言,贴着耳朵窃窃私语,那亲昵的模样让风离商心头一紧。即便是雅安王亲,
“这位公子,亦不能阻碍本官捉拿逆贼。”风离商不再看向墨溪绿,敛起心神看了一眼,他的呼吸渐渐平稳,雍雅浅笑,将它毕恭毕敬的递回给墨清染。
墨溪绿眼皮一掀,冷冽的眸光止住了侍卫伸过来的手。她慵懒的靠着床柱支起上半身,随手扯了乐慎的外衣披在身上。黑色的外衣和白玉一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烛火下,她半隐半露的水红色肚兜越发明艳。长发垂直而下,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乐慎屈膝,顶开她的双腿,冷冷睨了她一眼,像是在警告她:他虽受了伤,但是并不妨碍强行要了她。
上次,她一眼就看出极乐蛊的来历,他便知道她不简单。这回,他带着人皮面具,竟还能被她识破身份……他自认为,易容之后,就算是自小相伴的家仆都认不出他,她是如何看出破绽?
“夜闯宵春华地,你胆子倒不小!”黑暗中,墨溪绿的声音听上去清冷无比,带着某种难以侵犯的威严。
“刚刚墨湛出门的时候,头发有些乱了。是我错过了什么吗?”杳娘娇艳一笑,调侃得问了一句。
墨溪绿抗拒的更加厉害,她死命想要收起腿蜷缩着,以此遮掩她暴露的身体。
墨湛闻言放开了手,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手中的金针。
“家主……”她声音嘶哑,凭着感觉低声唤了一句。
“拖去乱葬岗,喂狗!”
“可知是何毒?”
“成全?”墨清染像是听到了一则有趣的笑料,她光华流转的眼眯得狭长,冷冷道:“你要我如何成全?”
他背后藏着的这狠毒秘密,如天下最毒的剑,伤得她体无完肤肝肠寸断。
“会不会和西境的那事有关?”
“他……”
“哪里不好?起码这酒是极好的!”说罢,墨清染歪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红烛下闪耀如银。
原来,大火里救了她的人竟是家主!墨溪绿晃过神来,脸色灰了又灰,眉峰皱得更紧。家主知道风离商休离了她不难,可她是如何得知香白纵火杀她之事,能及时救她?和她一番对话便知,她不是严守家规的家主,既然如此,她为何要救人之后将她安置在青楼,让她卖身接客?更蹊跷的事,她有什么能耐,能让她在此时要来劝她回去墨家?
墨清染伸手抚在她的拳头之上,倾身靠近她,轻轻地一句“回墨家来吧”,随之拂过墨溪绿的耳畔。
墨清染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再落下一枚黑子,以退为进,瞬间杀得墨溪绿丢盔弃甲。
一个侧眼,冰冻三尺。
“最近收到些消息,没一件省心的事儿……”蓦地,那女子睁开了眼,仿佛一切光华积聚在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逼得其他一切人、物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