颀长的身姿,就那样雍容,脸上是淡淡,毕恭毕敬的,对于路人的指指点点,俊逸的五官,银色的西装,深吸口,
下班。
黑色的大奔果然在大门口等着了,司机老杨一见她就招手,替她打开车门。
“你们看,校长对他很客气,儒雅的气质,望着她。等着她走近,她和华菱特意去逛了商场,看到商场里展示星美新产品的位置,这种宣传力度实,以及稀稀落落的。
作为下属,做好上司交代的事本不应该多嘴的,再想到前几天片子的临时换角,但是东满想到了电梯里那几个,就莫名地对眼前的男子多了一份柔软的关切。
许东满退出豪华明亮的办公室,姚助理早已准备好了一些能助她更快上手的文件与档案。
“如果还有刚才那样的情况,我不介意许小姐借用我的名义。”
身边响起抽气声,有羡慕又嫉妒有感叹。
许东满看着一身正装越发俊朗儒雅的方博维,心头一阵苦涩,面上却波澜不惊,恍如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般,送上祝福。
这位同事也算热心,叫她再等一下看看,因为总经理不满意临时换角,刚才就是大发脾气离开部的!但是明天一早的展销会在即,已经没有时间再找人重拍了,所以,总经理现在进去重看一遍,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应该能将就着先签发了吧?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门的?”许东满侧过头去,语气轻快。
许东满照做,不用紧靠着他也已被他紧紧箍住了腰,紧贴的两具身体正在轻颤……
“等一下!总……”
方博维不疯不傻,还是当年享誉全省的文理双料高材生!
“工作,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松了她的手。
啊?
咝……
如果说花心风流这个词语,应劭峰都不敢用的话,大慨世上没几个男人可以用得上了!
这两个人,绝对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还是避之大吉!
回想一下当晚自己说的话,许东满脑门上垂下几条黑线,掌心都有些汗湿。
应氏大酒店门口,车水马龙,一辆接一辆的豪华轿车、礼车、跑车,看得人眼花缭乱,一派奢华景象。
一个答案,一分钟足矣。
正在许东满想着请客的地点哪一家比较经济又实惠的时候,主任的秘书叫她拿会议资料到一号会议厅,主管们下午要开会。
听了何筱筠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留学的趣事,他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点。
“真的吗?”东满喜悦的挑眉,“我可是投资了我所有的钱,要是没用,我肯定得砸了他们的招牌!”
许东满用力眨眼,看着递到面前的红色信封,那烫金的喜子那么大,就是近视眼也看得够清楚,何况,她的视力很正常。
她们身后的酒吧门口,刚走出来的男人正好把她们的誓言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嘴角冷冷勾起一抹嘲谑。
就在简傲南想要不要拧断这手指时,走近来了一个男人,爽朗的笑声先飘过来。
“嗨!南少,好久不见!”刚推过来许东满要的威士忌,就见酒保瞬间表演四川变脸,换上了一张热情灿烂的笑脸,对着靠近吧台坐下来的男人打招呼,“喝点什么?”
冤家!
债主!
再下一秒,她耳中立马响起他在计程车里的那一句:“别让我再见到你!”
再让他见到会有什么后果?
许东满没敢细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拉着华菱溜之大吉。
其实她无需逃,星美总经理特助的薪资已是接近她之前的三倍,就是遇上债主讨债也没什么好怕的,只是,某人在她脑里留下的形象接近‘惊悚’,使她条件反地只想到了逃。
简傲南眼角余光瞥到了那两个急急溜走的女人,嘴角冷冷一勾。
哼!一见到他就逃,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何筱筠捂着撞到桌子的腹部,哀凄地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刚毅的下巴,未语泪先流。
“南哥……”
“对不起,筱筠。”看到她的眼泪,简傲南心里软了软,一手捞起地上的购物袋,微蹲下来用一只手臂环抱起了她,“别哭,我们去医院看看有没有撞伤了哪里?”
简傲南嘴上道着歉,心里却没有多大的歉疚感,谁让她突然抢他的电话,他这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幸亏他只使了三分力,也幸亏她撞到的是没有尖锐角的圆桌,否则,以保护之职却让被保护的人受了伤,传出去,他这个中校的脸要往哪儿搁?
这笔帐,自然要算在那个姓许的女人头上!
看到高大俊挺的男人单臂就抱起了小鸟依人的女孩,昂首阔步离去,众人都不由一阵感慨。
看到没?这才够男人!
真想变成他臂弯里轻如羽毛的女子啊!如果能被他这样稳稳抱着,就是多撞几次圆桌都值得了!
简傲南送何筱筠到医院,明知不可能伤到内脏或骨头,还是为防万一地拍了片,做了详细检查确定什么事都没有才送她回家。
开玩笑,何家小公主要是有个好歹,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简傲南也吃不了兜着走,还是慎重点好。
陪了何筱筠半天,简傲南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岳鑫云让他立马给自己回电,他才借口得以脱身。
电话那头的岳鑫云笑得不知有多欢心灿烂。
“小南,你又欠我一次!”
简傲南出了何家上了自己的车,才出声:“我真有事找你!”
“哦?”岳鑫云把玩着手中的钢笔,“那好,我在家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