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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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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情人 第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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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启林知道这时候他不能成为贺东的负担,养好伤以后做他并肩作战的伴,这一回就算了,为了送货,但是阎启林从来不是一个弱者,逞强的后果是,贺东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安危,如今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到妥,可万一开出去就遇到临检。

知道内幕的荣柯说完这句话赶紧低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马脚让沈费清怀疑了去。

他看了看正从货舱里往快艇上搬运的毒品,这玩意没地方可藏,这次量太大了,带去危险,不会丢下他一个人面对敌人,不会做他护卫下的夜莺只,这就是直接最有利的证据了。能够抓紧时间装到快艇带走是最好的。忙着挑个合适的时间会,

贺齐正看着日程表,看到贺东的表情,心底祈祷着汤家不要自作聪明,要是把林少给弄伤了搞不好,免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只是他也很奇怪,想不出怎么好好的把阎启林给请去了,可怜的老大,等不到明天就要回本宅了,还要在飞机上过夜,好好的一个约会就这么泡汤,贺齐摸了摸鼻子,心底默默表示了一阵哀悼。

“为了这个,”贺东开怀一笑,举了举手,“和别人订婚我没拦着你,但也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而且不能让你带着别人的戒指。还有,“他靠近过来,舌尖伸出一点,舔在那可爱的耳垂上,呢喃似地声音诱惑人:”我想你了。”

阎启林睁开眼,又一次在这个人的怀里醒过来,热度从身后传来,还是微弱的呼吸喷在颈上舒舒麻麻,医生说自己的洁癖是心理上的,其实早已治愈,不能碰触人的习惯也打破,看来是真的了。阎启林看着这个房间,隔着窗帘也能感受到还早,醒得早睡眠质量竟然很好,一扫前几日的精神疲倦。他没动,要仔细想一想这个意外是否会造成计划变动,谋而后动是阎单魁教给他深刻的教训。

还能坚持多久?药效开始全面发挥作用,就这样认输了吗?还是不得不向他们妥协吗?还有谁是值得信任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紧握的两手血一滴滴坠落,全身都在冒烟,已经控制不住的欲望开始侵蚀阎启林的意识,眼前依然一片黑暗,没有出口。太累了,他觉得如果能昏死过去就好了,而不是像个小丑一样被人下药,被人随意摆弄,被最亲的人背叛。阎启林只觉得脚步如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很多年没有这样狼狈过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阎启林脸上,两人都愣住了。

他没有马上点头承诺,看了这份报告,从他的角度来说也是把危险扼杀在萌芽阶段更好,只不过,贺连希那个人……

☆、74贺东到来

阎单魁曾经不止一次警告过他不能给自己留哪怕一点的破绽,任务中绝对不能有恻隐之心,可他依然我行我素,也曾经被误伤过,还是不改初衷,如果阎单魁知道阎启林经常在完成他布置的任务的同时,也会去完成黑圈的任务,不知道是何感想。这是阎启林一直瞒着阎单魁的秘密,当初把小玉劫走就是动用了黑圈的一部分人才会那么顺利。

“你想死得快点我没有意见。”贺东阴森森地说,他听出了话外的话,其他人到底还有谁?

即使一片的人集结在一起,阎启林也一眼看到了贺东,左侧肩膀缠着厚厚的绷带,左手无力的垂着,他正靠坐着在思索什么,看到人进来双眼瞬间发亮。

“当家醒了。”贺齐的声音带着颤音,掩饰不了他的兴奋和激动。

沈家带来的人中自然有人会紧急救治,之前只是苦于没有设备药材,这一下有了一辆高级医疗车及充足的药,已经没有人过于担心了,治好只是迟早的事情,沈费清和唐二叔终于都有心情开始考虑下一步突围了。

贺齐沉默了,这点他确实没考虑过。他们与青帮一直都有竞争,但是两家几十年都是不相上下,如果这次就这样被他们破坏声誉,还真是几十年来的第一大耻辱。

当下,阎启林把自己的消息与沈费清一合计,让他这两天尽快部署自己的人马,而阎启林负责收集更详尽的信息,争取峰会过程中解救汤斌,当然,阎启林的目标人物是巴格尔。

吃了早餐,阎启林被引到客厅的沙发上,他静静的坐着,知道在这里是别人说了算,只不过看到完全不同于任务营的奢侈,也能肯定自己的指导者在黑圈不一般的地位。

“唔。谢谢你。”

说到这停了下来,在他有点失望的眼神里,拿出那枚盒子里的戒指放入他手中,虔诚的亲吻一下他手指套着的那枚,才把自己的手伸在他面前,晃了晃,阎启林眯着眼不好意思无声的一笑,小心翼翼的把那枚戒指套入了贺东的左手无名指。

还有,难怪黑烟接单甚少,甚至已经消失一年有余,估计都缩在h市忙复仇去了,那么,四年前他是否见过自己?那时候是什么情况被暗杀了,是了,出去接洽一个欧洲的政要时被锁定的,行踪泄露也是后来查出是贺连希爷爷放出去的,后来还真是搞笑,正好那政要也被人买了单子暗杀,黑烟是受了那个杀手的牵连才提前暴露,未与自己照面就受到回击,带伤逃遁了……

贺东正含着一口粥,闻言一愣差点呛到,捂着咳了两下,也不知道是憋红的还是尴尬或什么,脸颊泛红,半响才顺了气,不好意思的问:“我爸妈告诉你的?”其实他在两人分开那晚想过要说,也很期待两个人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那时气氛还是很好的,后来是急着要解决隐患,又怕给他增添意外才忍住了。结果人阴差阳错被请来后又一刻不停的有事,昨晚他本想趁着零点一过赶紧先坦白,没想着又到了现在,自己还等着吃完早餐好好坐下来酝酿酝酿,再找个好点的氛围聊一聊装作不在意的邀请他一同度过这天,谁知竟然先被反问了。

他的本意是想要让贺一对阎启林态度好点,没想到贺一脸更黑了,本就不拘言笑的人,再说话时语气更冲:“我是问怎么这些杂事都要你做,那么多手下都吃干饭的啊,让你来侍候个男宠。”

贺东的解说言辞精辟,更有很多自己的体会心得,无论什么型号上手,都能如臂使指般快慢各分拆几遍,直到确认阎启林记下每种枪械的不同和特点。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匆忙的姿态。”贺连希带点恍惚神情的开口,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信。你说的我都信。以后有我陪着你呢。”这是让他心疼到骨子里的宝贝,贺东只能把他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背,尽量把自己的温度传给他,让他心底不要这么荒凉。

荣柯发泄了一通,也意识到此时争执毫无意义,再说看阎启林的态度分明是喜欢这个男人的,这么一想他又生怕自己的话会不会给阎启林带去麻烦,火气倏然灭光了,底气很是不足,语气都忐忑不安起来。

这是一个临时设立的审讯室,里面只少少几样工具,都是贺三的杰作,看样子要不是贺东下了命令估计阎启林是看不到一个只是颓废的完好的人吧。

门被人猛一下推开,要撞到墙时又被来人一把抓住,气昏了头的荣柯并不想发怒的,可他还是忍不住了。

贺母猛地抽了一口气,那双形状和贺东如出一辙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阎启林,里面有震惊、疑惑、质疑等等,她瞪着阎启林上上下下看了一会,怎么也不相信这么单薄身材的人就是扫荡了三小队保镖的人,可她再转头看看边上还在做低头垂目状的两个小队长的样子,就知道事实不会错。

一接到联络,早有准备的她立马就赶来想立个威,可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和贺齐透露给她的资料完全不同?倒是贺蓝一说了这个人估计不简单,建议自己不要用激烈手段。贺母委屈的想自己哪里用激烈手段了,这分明是对方在给她立威嘛,把自己留在这的保镖全灭了,有这么对待长辈的么,看看贺东那小子找了什么人来,是个男的还不说,还是个暴力狂。

贺母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之前猛然听闻贺东出柜,一时间她接受不了,加之她对从小跟自己很亲热的贺连湘很合意,便脑子发热对干儿子贺齐威逼利诱弄到了阎启林的资料,于是瞒着贺父调派他两个心腹去把人直接接过来软禁着,原想着就是个经营公司的小老板,肯定是不适应黑道这种氛围的,先三小队保镖日夜监控磨一磨对方的神经,最好对方自己受不了提出离开,这样自己就能不战而胜了。

可看看这一地天字队的保镖,随便一个拉出去都是精英级别,这是什么概念贺母清楚得很,洋洋自得还没过三天,这一回她知道这个事情做得不妥了,可一时也没想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好在她也陪着贺父经历过大风大浪,知道在事情闹得更大之前,还是乖乖把自己老公儿子都找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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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信心(倒v)

最先赶到的是贺父,上代当家才退位不久,一身霸气都还未收敛,何况六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好看上去精壮强悍,不怒自威。

哪怕像贺父这样久经风浪之人,接到贺蓝一传讯也巴巴的快速赶来,只因为自己这个咋咋呼呼小孩性子的妻子常常会做出一些意外之举。外人不知他却深知她脾性温良,不懂阴险狡诈的复杂人心,随便有心人一挑拨就很容易冲动。不过贺父其实是沾沾自喜于这点,自从心系这个女子,他就费尽心思把她护着,让她醉心于自己的研究,几十年如一日养在深闺般不让她接触乱七八糟的杂事和人,三十多年过去了,这女子一如当年般热情奔放,坦诚得毫无城府,对自己和儿子更是一条心到底,也因此多少人想通过她来渗透,都不得而终。外人怎会知道他二人情比金坚,妻子只是单纯却不是傻苯,但凡涉及到自家人更是脑子清明,绝无可乘之机。

“贺蓝一,这怎么回事?”

听不出喜怒的问话,贺父很明白这时候不是和自己妻子理论的最佳时机,先赶紧弄清原委,把这批手下安顿好。他一眼就看清场上的形势,更是把立在战场上的狂妄男人的不简单望了个透,判断出他就是自己儿子说要在一起的情人,还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心底暗叹一声,肯定是妻子瞒着自己把人带来,又做了什么让人家接受不了的事情,自己儿子什么性子他知道,说不准是接了谁,要知道当年自己可是被妻子一根筋倒追上的,想到这他历来维持当家威严的脸微微柔和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站边上一脸委屈求助的妻子的发梢。

贺蓝一被点名,自然站出一步,简单说了一下来龙去脉,隐去了一些关键处,只说当下的状况。言毕,他正要询问是否先找人来把地上的保镖安顿回去,后背一凛像被什么猛兽给盯住了,话到喉边戛然而止。

贺家大本营是一大片地域的总称,这里面除了训练用的靶场、山丘丛林、机场等等外,还有召集众人集结的议事裙楼,以及有一片百十幢散落的独栋别墅,只有最核心的高位大佬们能入住,不能世袭,随着地位变动而变动,在这里更重要的是象征,是荣誉,没有谁会真的把这里当作家来入住。

贺父做为上代当家,现如今的长老,地位崇高自不必说,贺东更是当家大人,两个人的别墅距离并不远,都是最靠近议事裙楼核心处。

是以,贺东一接到讯息,丢下正在做的工作,直奔这里而来,而此处就是贺父别墅的一侧院子。贺一为首的当代五大干将全部紧随其后,其中贺齐贺三贺九是见过阎启林的,只是没想到再见会是在贺家大本营里,贺一贺六对这能扰乱老大决策的人更是表现得兴致高昂,顿足搓手着非要跟去瞅瞅,至于有没有一些其他心思还不知道。

这里面只有贺齐内心忐忑不安,要知道消息是他泄露的,当然他透出的消息是在h市时就与荣柯确认过的经历身份,那时候阎单魁都摆了灵堂,阎启林对外也是宣布其下落不明。他们那时候口径一致的捋了一遍阎启林的履历,贺母得到的就是这份内容--阎启林只是一个简单的父母双亡的不大不小的公司总裁,一个有着一般普通人生活的只是长得比较精致的人。这种公司当然入不了贺母的眼,她只以为是贺东被美色魅惑住了。只可叹h市是阎启林的伤疤,是他要不惜丢命也要斩断的过往,更是阎家不幸的源头,于是知道内情的都被贺东下令封口,谁也不敢多言,那是真正被尘封的历史尘埃了。

三队天字队保镖也是从贺齐手里批准的任务,可他哪里知道贺母要这三小队看守的是阎启林啊,早知道这少根筋的干妈做事跳脱,贺齐只暗恨自己没多长个心眼核实保镖任务的对象,可他也知道如果贺母要瞒着,自己其实也是查不到真实信息的。真是一团糟。

贺东成功逼停对话,到了院内反倒缓和了步伐,越是紧急状况他越沉着,可没有人会错认他紧蹙的眉,贺家人都知道贺东常常挂着个微笑,实际上那笑根本到不了眼底,眼光中一直都是冰冷的;但最恐惧的还是他不笑时,这种情况很少,比微笑面具更让人领悟到他的怒火和凌厉。

他慢条斯理的跨着步子靠近,挡着他视线的一圈人一个个被扫到都不由自主回头一望,自动退到两边让出一条道来,只有两人没让路,正是顶头站着的父母,他们前面是一片倒地不起的保镖,已经有两三个伤得不严重的开始挣扎着要站起来,一片狼藉的场面。

而贺东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正一身黑衣在那些人边上妖冶的看着如入无人之地,看到他时才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不相信贺东竟然也会出现,然后,贺东眼睁睁看着他那股妖冶气息瞬间收起,转眼让人看到的就像是个纯良无害的艺术系学生一样只是衣着奇异新潮而已。

贺东没有觉得他这是做戏,表里不一,而是知道有人踩过了他的底线,能让无欲无求的人都炸毛到伸出利爪,可见自己真的做得太不好了。他以为只是坚定的告知父母就可以了,却没想到会给阎启林带去这样的耻辱。践踏他自尊的行为,如一把利刃插入贺东的心脏,哪怕马上拔出也一样带着拉锯不断的疼。

“东东,你来啦。”贺母讨好的上前要去拉贺东的手,又觉得不妥,尴尬的垂了下去。

贺东无奈的看着母亲,两双形状一样美的眼睛对视着,贺东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疼母亲能感受到几分。从小他们母子并不亲,一个顾着自己的研究和父亲,一个顾着让自己变得更强,等到他大了父母空闲了才回头想要修复亲情,贺东不知道是否太晚。他对父母一直很恭敬孝顺,只是和与阎启林在一起的内心安宁对比,比重是显而易见的阎启林更重要些,说他无情也罢,说他重情也好,他父母不也就是这样的一对么。

贺东挥挥手让贺齐他们赶紧把现场处理掉。他从来没想过让阎启林面临这样的局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一个个心思难测地看,那些目光里透露着对一个被软禁的男宠的猜疑鄙视,也有些是对他身手的诧异好奇,但不管哪一种都不是贺东所愿,他原本准备在安稳后好好策划一番才把人隆重的带回贺家来。

可现在,自己的母亲让自己的情人成了一场闹剧的戏子被人围观,贺东的心都要被撕裂开来。

“爸、妈,先进屋里去吧。”贺东低沉的声音说着,淡漠而凝重,人却越过他们向前走没有丝毫停顿,没有去安慰自己的母亲,对她这样的做法他无法开口苛责,可也没法释然。

“东东生气了?”贺母小声的问贺父,她想着现在自己才是受委屈的人,儿子以前虽然和自己不亲,可也不会这样的无视,一时有点气弱。

贺父拍拍她劝解道:“不会,他是你儿子呢。进屋里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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