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直以来陷害自己的幕后黑手,舞楼楼门突然?
正当杨宇轩担忧不已,自将军夫人失踪后,她曾几何时得罪了一位娘娘?一种可能在俞碧荷心中划过,便是这位娘娘,王后亦是担心不已。这几,他急忙走上前,“请问,你们今日为何关门歇业?你们班主呢?是不是她生病了还是……”
三年前,只是她怎么想也想,一青年从里走了出。见此,但她还是时刻关注着将军府中动向。
俞碧荷知道他意欲何为,她转身背,微微一笑。
“两位公子,这后台,还请您出去吧?您不能随便进。”正当蓝仆欲上前向专心化妆的舞娘们打听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男子声音。
“小伙子,我骗你做什么?要是不信,你自己跟着他们不就知道了。”
“碧荷,碧荷……”刚至院外,杨宇轩便心急地唤着,但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他推开房门,看到的是一片空荡,房内空无一人,就连凤竹亦不知去向。
见她叫唤,文珠亦是一愣,她摸了摸已无遮物的脸颊,才知面纱已失。再望向身后紧追不舍的歹人,“将军夫人,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摆脱他们。”
“小姐这是去哪了?”凤竹着急四处观望,望了一眼敞开的大门,一愣过后,朝大门奔去。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小姐突来的变化,令凤竹惊讶无措。
将军府内,听到宫官所说,俞碧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只对宫官微微一笑,“谢谢宫官大人来知会碧荷,大人可否进厅内用茶?”
这日,他来到了王宫,处理着几日来搁浅的事。
“小姐,喝药了。”主院内,凤竹手端汤药,走近歇在床榻上的小姐。
“是啊,小姐,小姐有孕是好事,为什么还要对将军隐瞒?”凤竹亦着急地问。
亡,这个字,李浩再也说不出口。谁都知道,阁老夫妇虽都已年迈,可这么多年来,两人依然恩爱有加,感情融洽。他担心,阁老会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见主子已断气,雪娟慌乱地收拾了自己带来的宵夜,匆忙离去,去向她的新主子复命。
嬷嬷扶其坐下后,拿起桌间水杯,倒上了水,“娘娘,您喝口水吧!”
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她却再也没有哭泣的勇气。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听她之言,场内一片哗然,阁老独女除了一手刺绣之外,再无长处,这是在王指婚后,人尽皆知之事。虽说现在的她,已出落得似出水芙蓉,不似从前那般痴肥,却也没听说变瘦能连带歌舞自通。
尴尬过后,皇甫裔尧放声大笑,这样一个奇特的公主,着实可爱。
“杨将军,既然王后相邀,杨将军就莫要推辞了,就让夫人一同进宫吧!”皇甫裔尧并未走远,听到他们的对话,他转头说。
看着离去的背影,俞碧荷心中五味杂陈。纵使再深的情义,她除了小小感动外,心中已没有任何可接纳的空间了。
“李御医,本宫的…小产是否真是因本宫跌倒所致?”梅茜犹豫地问出,刚刚在心中一闪而过的疑问。
“那没有什么可减轻痛苦的药吗?”俞碧荷着急地问,她想这催胎只怕会比自然生产更加痛苦。而她的想法,亦是正确的。
梅茜在文珠的搀扶下,走向兰心殿。
“是,娘娘,老奴会收妥当的。”
“爱妃身重就不必多礼了,爱妃怎会一人在此?”皇甫裔尧纳闷地问。方才见她独自一人在此,他便惊讶不已。
见此,杨宇轩纵身一跃,追了上去。
转身后,她抬眼望着他,从他的眼中,她知他所言不假。可她的心还是一片烦乱,她已是人妻,这样一个男人的爱慕,会给她造成不可预想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