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芬芳竟落到这般田地,姚芬芳只是一个让名。可此刻心中还,告知自己并,她也曾经恨过她,她知从前的事。俞碧荷心中五味杂陈,但看到他,看到他对。
强忍心酸,俞碧荷独自主院走去。果然,蓝仆把将军的牌位供在了主院大堂。
俞碧荷原想推却,她亦有参与。虽然愚蠢,却也可怜,她再也开不了口。
经冷宫一事,对翠儿交待后,俞碧荷已感疲,她便回了房内。只是翠儿去而复返,“:回,那蓝仆跪在宫外不肯离去,说无论如何都请娘娘见他一面。”
得知这里发生的事,翠儿着急赶来,急切地问:“娘娘,您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里了?都怪翠儿不好,翠儿不该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的。”
而杨宇轩更是面如死灰,因他清清楚楚记得他的夫人亦曾中此毒。他望着那伏跪地面的女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转身向殿门而去。
为了不牵连无辜,王后待李浩退出后,果真提着食盒来到了傲梅宫。碰巧的是,那时梅茜正在用膳。
但那兄弟俩岂是痴傻之辈,岂能轻易相信梅茜所说。阿大道:“娘娘,我们倒是想先下手为强啊。可是这王宫内守卫森严,就算我兄弟二人侥幸得手,也一定逃不出这宫中重重把关吧。”
“不,微臣不感觉为难,微臣只希望娘娘能平安即可。”
就在匕首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时,俞碧荷突然举手一抓,抓住了刺向自己的匕首。鲜血自握着匕首的拳间流出,望着如此一幕,蒙面人微微一怔,他亦被这个看似文弱的娘娘吓到。而正当他发愣之际,一只有力的脚腾空而来,踢在他胸前,他瞬间倒地。
“那…奴婢自会禀明梅娘娘,一切自有梅娘娘定夺。”
在皇甫帝国妃嫔赐号,在地位上虽未高于其他妃子,但却也彰显着帝主的莫大疼爱。帝主的如此偏爱,更是往众妃心中妒火上浇了油,她们一个个不甘愿地望着那头盖下面孔,恨不能冲上前扯下头盖,看看那里面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
每每夜幕落下,萍儿总在厅堂捶着站立一天的腿,说着:“这一天笑得我脸都酸了,站得我腿都快断了,这人怎么就这么多啊?”
“太可气了,没想到千拦万阻的,还是让她与王见了面,这下只怕很快就可以驻入后宫了。”回到傲梅宫,梅茜轻捶桌面,心中是说不出的不甘。
“王,还是去东宫吧。”跟随身后的王后知其意图,说。
“叶班主?”李浩对自己所听更是吃惊不已,他望着她,实难想像此人是叶班主,而不是他熟悉的将军夫人俞碧荷。一样的脸庞,一样的五官,无论他看得如何仔细,他都没能看出有不一样之处。
“王大人,您的话严重了,这是谁也不能预料的事,又怎能怪您呢?”俞碧荷回。
嫂子雄关切的问话,令俞碧荷感动不已,也令她内疚难过。她泪水难控地涌出,“嫂子,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要不是因为我,你们现在可以在渔村过着平静的日子。”
“文珠?文珠是谁啊?”牢头好奇地问。
听到身后吼声,阿大与老二回头,他俩冷笑一声,“不放又怎样?我劝你少管闲事,要不然有你好看的。”未扛人的阿大从怀里掏出匕首,他摇晃着手中匕首,试图将这管闲事之人吓跑。
然同样震惊的还有正从凉亭下经过的梅茜,她怎么也没想到,三年过后,她居然还能听到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
虽不知夫人失踪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杨宇轩从她的转变中看得出,这些年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因想到这个,他更是自责不已。
待两人走后,温启良向一画着美人图的墙壁,轻轻地有规则地敲了三下。
“萍儿,算了,我们进去吧。妹子就要开舞了,咱得先进。”温启良见此,对妻子说。
“奇怪,夫人这到底是去哪了?”见将军疲惫颓废模样,蓝仆是既雄又着急。
“真的吗?”文珠半信半疑。
俞碧荷狂奔逃窜,最后却跑到了一死胡同。
大夫沉重地摇了摇头,“夫人,您还年轻,孩子没了,以后还是会有的。”
来到院落,春桃四处观望,确定周围无一人,她推开院门,领着男子进了院内。
“那…将军夫人可好?”想起痛失双亲的她,皇甫穹杰不禁紧张地问。
“杨将军,阁老的后事一切都可顺利?”皇甫裔尧问。
“我送你。”杨宇轩欲相送。
大家都知道,这一拔刀的危险性有多高,而且阁老夫人又年迈,谁也无法保证,她能在刀拔起后活下去。
俞碧荷与俞母接过香,一番跪拜后,添了香油钱,便出了庙殿。
这日清晨,因忧心病中的父亲,俞碧荷带着凤竹回到了俞府。
蓝仆抬头望了她一眼,回:“是。熬将军让蓝仆抓来的安胎药。”
当她屈膝行礼‘谢幕’后,皇甫裔尧忘情地鼓起了掌,“好,好……将军夫人今日一曲一舞,真是让寡人刮目相看啊!”
俞碧荷望着那有意将她,推向风尖浪口的女人,回头再看了一眼身旁仿若事不关己的男人,她的心一阵阵抽痛。
无奈的她,只好东撞西窜地一间间找。结果在明月殿时,便被发现,然后有了一场‘行宫刺客’事件。
看到她的模样,已失理智的杨宇轩顿时惊醒,他放开了手。
回到医馆,李浩将食指中粉沫,用小刀轻轻刮进一小杯中。他往杯中倒了点水后,便重新将水倒出。
见她情绪已平稳,李浩点了点头,说:“其实不能说与那日之事无关,但更主要的还是因为麝香。那日微臣替娘娘把脉时,便发现娘娘体内有麝香。”
杨宇轩二话不说,接过药方,迅速朝医馆而去。
这一坐,力量不轻,梅茜只感肚中巨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