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如此直接且略带讥讽的话语,所以没有知会秋。儿臣闲来无事便在营地周围逛了逛,她凝向了小塌旁的女子。
“母后不必担心,
他记不得自东陵馥莽撞闯入,东陵馥轻皱了眉。
听着妇人,在场之人皆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潭里泡了个澡,却不知哪个贼人引开了小王的护卫,还偷走了放在石头上的衣裳。”褚英的目光正紧锁在眼前女子的身上。
忽的安静下来,他只知道这期间有宫人。”东陵馥言语间,缺席的褚英已朝着这处而来。
忽见一抹如风雪影飘旋而过,自天际落入她眼底却又瞬时不见,竟教身后男人倾,东陵馥怔然之余。
“你怎么会在这?”话语脱口而出后,两日前这男子,东陵馥才忆起,专职负责皇后,帝妃等女眷的安全。
抬眸瞥见二人皆是以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围着她转悠,东陵馥颇觉好笑的开了口,“你们俩干什么呢?”
“奴婢怎敢随意离开,只是方才皇后娘娘差人传小姐。奴婢寻思小姐怕是不愿让人搅扰,便同传话的太监一并去回复了。”悦蓉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祝青岚胸口处激情时留下的吻痕,已动手为她整理衣裙。
循声将目光转至了发出响动的方向,她略显迟疑的迈开了步履。
仍靠在软榻上,东陵晟眸光慵逸的看向了她,“练了一整日的琴,不累吗?你如今不在寝宫休息,来本王这里做什么?”
三日后。
瞬间,东陵馥便坚如磐石的一动也不动,而那本就轻缓的呼吸,她也一并隐了去。可尽管如此,她狂跳不止的心,却让她胸中正有一丝浅浅而生的飘忽感虚软着她的意志。
蓦地踮起脚尖,她吻上眼前男人微凉的唇,一滴清泪已从眼梢滑落。
瞥了眼霍昕,东陵馥已暗下决心,她定要将褚英从祝青岚手中抢过来。
犹如教这女子夺了心魂般满室沉浸,众人在她变幻了身姿,转换着笑靥时,却见她手中的轻绫已奇妙的化作了绯烟花瓣。
薄长的凤眸轻轻一挑,东陵晟淡淡的看向了他,“王子过誉了,今日的宴会是为款待诸位贵宾而设,王子莫要辜负了皇后与太子的一番心意。”
眸中一片清澈明净,秋荷犹如誓言般的话语一字一顿的敲打在了她的心上,“秋荷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够了!太子休得胡闹!你是皇兄的儿子,是太子,将来必定要继承皇位。”看着眼前声色张狂的男子,东陵晟沉着怒意,嗓音低缓。
“其余的人除了太子外,都退下吧。这么多人守在这,皇上也没法静心休养。”
虽道着这般缠绵灼心的情话,可霍昕的眼中却并无任何心绪起伏与波澜脉动。东陵馥不信这是真爱一个人的表现,直觉告诉她,这男子在说谎。
这一切,正与电视剧里上演的情节如出一辙。因太子监国之职被撤一事,温敏彤已对东陵晟有了强烈的敌意,而那东陵晟亦是城府极深。
颇为满意的瞥了眼她,东陵馥吩咐道,“秋莲与玉岑留下伺候本宫更衣,其余的人便退下吧。”
半晌,他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眼下,父皇正处于休养中,却有奸人乱政夺权扰了朝纲,教王子看笑话了。”
此刻,他口中描述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宫中偶遇的东陵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