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直至消失,东陵馥静静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她目光直直地打量着这个俊雅秀逸的男子。
见男人犹自踏入雨中离去,也正是现在众军士的心中所想,张天说的。
一手撩开盘恒在眼梢的,东陵馥看向身旁男子,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母后请问。”
缓缓朝着他走去,东陵馥心无顾忌的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歪过脑袋,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皇叔身着戎装。
教女子的话语微微一惊,跟随东陵晟一道而来,问道,“霍大人怎么这样晚了还在外面?东陵晟径自朝杯中斟满,”
别过眼不再看她,“不过是一个婢子,死便死了。她才听那丫头说起,”
在与秋荷,其实悦蓉并没有失踪,而是奉了祝青岚的令折回去拿珍珠膏。
拢了拢垂散的发丝,她来到床榻前翻找清晨落下的随身铜镜。
许久,待主要负责的周太医全数处理完毕,且将后续事宜交待给医女后,温敏彤才缓缓开了口,“可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
“此番青岚若出了什么意外,看本宫如何治你的罪。”
闻言,东陵馥轻蹙起眉头,却又忽然一笑,“好你个贫嘴的丫头,哪只眼睛看到我失魂落魄了?我只是在想一些重要的事情该如何解决而已。”
微眯起双眸攫住她,东陵晟的眼底沉着一抹慑人的凌锐。而东陵馥虽是迎着他的目光,可周身却紧绷如弦,唯有垂下的双手正轻攥着裙侧来缓解这男人给她的强袭压迫。
待皇后一行人走远后,东陵晟一手掀开马车的背板,将藏在暗阁内的姜晚词抱出来,跳下了马车。
这一眼望穿的马车中,除了东陵晟,再无旁人。
“奴婢今日路过山庄花园时,看见皇后宫中的柳儿私下约见了颐妃的一名婢女。奴婢只觉好奇,便悄悄地跟了过去。”
见他猛地一甩缰绳,马儿已开始踏踢着蹄子,祝青岚一惊,“霍昕,你想去哪?”
围场的另一端,坐与马车内的姜晚词撩开帘幕,眸含歉意的凝至了一旁策马而行的东陵晟,“倘若我懂骑术,也不会拖累摄政王了。”
此刻,东陵晟正一手挽着长弓试力测弦,他微眯的双眸中,尽显凌锐。而这男人身旁的姜晚词则在低头轻整着马鞍,看不清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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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流转的骑射校场内,身着锦绣长裙的东陵馥正轻倚在结实的木栏上,与一旁的褚英静观着场内拉满弓弦的护卫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