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教内的武者们,当年,他传授弟子是因材施教。王江最后依然没有。”
白鹤道长和其他的师傅不一样,但是依然大多人都不看。虽然,为民除害,而是加入了臭名昭著的。练功不认真,打!做事不认真,打!可惜的是,
“真的是白鹤,他对王江,奉行的乃是棒下出孝子。官是越做越大,一直做到了千户。十六岁武功就达到一流层次,
张明月的父亲当年是,二十七岁成为宗师,可惜的是,才四十多,英年早逝,就死在了西南叶家的宗师手里。
“好了,我们该走了。”白鹤道长说道,“这里毕竟是满清鞑子的地盘,我们还是乘早离开为好。”
五禽戏是非常高深的内家修行秘法,陈继绝对不会让满清武者知道,否则,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要得到。到时候免不了又要节外生枝。
“王爷爷,前面有一家面馆,我们在那儿吃点东西吧。”带着面纱的女子声音年轻清脆,有着一股朝气。
陈继放下长剑,说道:“好吧。那我就跟你,不过先说好了,我只是大夫,不是神仙,你们皇上的病要是治不好,可不要怪我。”
皇太极对范文臣说道:“范爱卿,朕不是崇祯小儿,不会轻易杀大臣。”
鳌拜让府上的奴才带陈继下去休息,陈继刚去了厢房不久,一个武者就前来禀报:“主子,出事了。陈继的家人被一个老道士救走。不是奴才们不尽力,而是那老道士修为太高,奴才们根本就不是一招之敌。”
白鹤道长离陈继毕竟较远,就算他的速度再快,也救不了陈继。陈继落到鳌拜手中,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陈继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华山,见到白鹤道长,先将南京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夜晚的京城,黑灯瞎火。
多尔衮和多泽是同母亲兄弟,他们和皇太极的关系很不好,甚至有些仇怨。多尔衮觉得大清的皇位应该是自己的。战功,才华,自己都在皇太极之上,最后皇位却落到了皇太极的头上。多尔衮最喜欢的女人,大玉儿,也被皇太极抢去。可是皇太极是皇帝,多尔衮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忍。
陈继摇头说道:“牧斋先生,柳姐姐,你们谬赞了。我的武功剑术不过三流,和真正的高手相差太远,根本就不值一提。李尘封和刘硕的武功稀松平常,没有将武当和少林的武功修炼到家,否则我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陈继坐在角落处,独自一人喝酒,吃菜,眼中带着讽刺和讥笑。这些读书人都是废物,除了四书五经,什么都不会。大明朝让他们这些人掌控,朝廷亡了,理所当然,不亡,那才奇怪。
钱谦益,字受之,号牧斋。
好在大明境内的这些宗师并不为朝廷效力,而且宗师之间也不联合起来和满清作对,否者满清将会非常麻烦。
关键时刻,陈继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陈继笑着说道:“难道不是吗?”
“五禽戏五套动作,很多都是相通的,只要我将鹤形修炼到了神形兼备,其他四形修炼起来绝对事半功倍。一法通万法通。”
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道人来到陈家,母亲王氏连忙站起身来,恭敬道:“原来是白鹤道长来了,快请坐。我这就给您倒碗开水。”
李末的功力,还在刘忠民之上,他一出手,方圆三丈内的空气都疯狂涌动,好像要化成罡气。
白鹤道长冷声道:“李末,你放肆!”
白鹤道长轻描淡写地打出一掌,将李末击退。
李末站定之后,恶狠狠地盯着白鹤道长,大声叫道:“白鹤,你要仗着武功高强,包庇你的弟子行凶?陈继废了老夫孙儿右手,让他今后再也不能拿刀,老夫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
陈继来到白鹤道长身边,正准备说话反驳,白鹤道长手微微一挥,让陈继退下。
“李末,你想要什么公道?”白鹤道长冷声说道,“上擂台之前,李承哲和陈继是签了生死状的,别说陈继只是切断了李承哲的大拇指,就算在擂台上失手杀了你孙儿,也是理所应当。更何况,你孙儿武功一流,贫道的徒弟只是二流武者,他们二人擂台约战,你觉得合理吗?现在陈继武功大进,一时失手,伤了你孙儿,你就受不了啦?李末你身为宗师,竟然向贫道的弟子出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李末,贫道告诉你,我的脾气虽然好,不会轻易出手,但是谁要敢伤害陈继,贫道绝不会放过他!”
王正见李承哲流血不止,连忙说道:“白鹤,李末,还是先将李承哲救了再说。”
圣女张明月对手下的人大声道:“快,请最好的大夫。”
……………………
擂台约战,以陈继胜出而结束。
临阵突破,功力忽然大增,让陈继有了天下无敌的错觉。这是对力量掌控不够精细的后遗症,过了几天,适应了体内的内劲力量,自然就好了。
陈继向白鹤道长说道:“师傅,我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白鹤道长摇头道:“没有。李承哲在擂台上招招要你性命,你若不是功力突破,现在被废的人,就是你。这些天,你最好待在我的身边,不要给李末有机可乘。李末这老鬼,心狠手辣,瑕疵必报,一旦找到机会,绝对会对你出手。”
李承哲的大拇指被斩断,可不是一般的伤。手指断了,不可再生,也就是说,李承哲这一辈子都是个废人。想要再次修炼刀术,只能用左手。
如此大的仇恨,李末要是能咽得下去,白鹤道长才会觉得奇怪。
陈继苦笑一声:“是,师傅。”
来白莲教总坛,是为了和大家进行武术交流的,但是没有想到成了现在的情况,还要防着李末这位宗师。
下午,张明月找到陈继。
“陈继公子,真是抱歉,让你来白莲教总坛,却惹上了麻烦。”张明月一脸歉意,“李末长老是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承哲是李末唯一的孙子,李承哲从小在李末的宠爱下长大,养成了目中无人,自高自大的品性。无论是李末,还是李承哲,现在对陈继的怨恨,怕是黄河之水也难以洗净。
陈继无所谓地笑道:“明月姑娘,你不必自责,是我自己要来白莲教总坛的,和你没有关系。虽然闹出了一些不愉快,但是我的收获,却是巨大的。”
张明月点头道:“是啊。你现在武功一流,剑术一流,身法入微。如此武功修为,在一流武者中也算是顶尖高手了。”
陈继现在去行走江湖,只要不遇到宗师,就算遇到了危险,也可以全身而退。
“陈继公子,我们白莲教还有三位青年才俊,希望和你交流武功。”张明月笑着说道,“他们三位的武功,都在李承哲之上,是白莲教年轻一代的顶梁柱。”
陈继眼睛一亮,高兴道:“哦?那真是太好了。”
想要武功突飞猛进,除了一门深入地修炼之外,只有靠交流切磋。
和李承哲擂台厮杀,还不到十分钟,但是对陈继的武功却有着巨大的帮助。以前剑术中很多不能领悟的地方,经历了生死对战,剑术忽然就变得通畅圆润了。
……………………
刘忠民宅院。
书房。
李末坐在刘忠民的对面:“刘兄,你一定要帮我。老夫就哲儿这么一个孙子,可是却被陈继那个小野种给废了,白鹤仗着武功高强,护着那小野种,真是可恨。此仇不报,老夫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