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奇货可居也不为过。被老师打了,
更何况这个,”
也!”
这特么的真是个活祖宗!你没事我就回去了,
“给,这么个小店,一天起,如果自己孩子调皮的话,往死里打,不管赔。
“想啥呢?眼馋了?还没睡觉呢,家长也不会,只会说?
当然,除了萧军那个熊鳖以外。
王有来在。
皱了皱眉,忙着补货,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李文秀进来。当初谁死活不肯掏,
“滚犊子吧你?这还没开业呢就后悔了?”
第二天一早,整个宿舍里还是鼾声一片的时候,李文秀就起了个大早出门,兜里揣着上次从卖马沓子的钱里面抽出来的钱。
作为班长和数学课代表,这还是进入新班级开学第一次收作业本,转眼就把人家作业本弄得一塌糊涂,要是个性格不好的,直接就能让她下不来台。
“行了,进去吧,下次注意点,这都几点了!”
老板是一对夫妻,店里的东西也不怎么利索,不过他们横竖也不是讲究人,有口吃的就不错。
当然,如果你幻想着因为简单的一次收敛就会让洪大庆放下对你的戒备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
无非就是自己上辈子看惯了花花世界,这才有了心里的落寞。
李文秀皱了皱眉,还是问了一句。
这一次行情来得太快,也够挣了,吃饱一次管三年。
因为李文秀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自然不会白白错过这次机会。
李文秀倒是没有想那么多,马沓子的行情眼看着就要涨,前两天王胖子已经托李向前回来说过,最近省里的价格没再掉还往上浮动了一点。
想着就捅了李日和一把。
看来重生一次,运气也变好了,李文秀的确有些得意。
王伟强贴上来,嘴里冷不丁地就冒了句话,把李文秀看得好一阵白眼。
不过一听到王伟强这句话,马上就来兴趣了。
李文秀还是老样子,凳子搁前门的老柳树下面坐着打盹。
“爸,赶紧的,搬东西吧。”
猛地站起来,也不管王有来人还在边上杵着呢,立马就拉着李文秀。
李日和这种老实人都能说出他的不是,大体上也可以想象这个人的德行其实并不好。
听了儿子的话,刘金兰这才放心不少。
“就你能,就你晓事,你能你去啊!去跟她刘金兰过去……”
想到后来那些家长护犊子心切,生怕孩子磕着碰着,对于这种说不上对错的教育方式,李文秀多少是有些不赞成的。
李文秀一半大小子哪里还没有个三分脾气,眼睛一瞪就直接给吼了回去。
不过当着他老子的面,李文秀这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现在县里的价格已经跌到12,家里那个瘸子堂兄10块都不敢收,李日和家的这个大儿子竟然敢开口就是10块钱一斤,而且还是收到月底。
总而言之,从小到大,李文秀拢共就没吃过几次完全熟透的,倒不是他没那虎口夺食的能耐,而是压根就等不到熟透就进了肚子。
有病自然就得治,李文秀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想着从椅子上挣扎起来,但是随着县里的马沓子价格仍然居高难下,一时半会也没什么人来卖马沓子。
亲妈啊这是!
王胖子那张肥肉脸自然是笑得肉都快掉下来了。
几乎家家户户都关注着这个行情,10块钱的价格一炸出来,哪里还有人肯8块钱卖给李老大家。
李文秀还没开口,就看到刘金兰弯下腰啪啪地两下,还占着油星子的巴掌落到二丫头的屁股腚上,二丫头哇地一下子就梨花带雨地哭了。
议了价格,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李文秀朝王胖子那店面看过去的时候两人正好王八眼瞪王八眼瞧到了一起。
跟一个半大的小子置气,那不是王胖子的性格,不过话一说回来,这小子还真是个说不得的。
轰轰的发动机声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节奏一路前冲,李文秀那颗成年人的心,也跳跃着。
只是眼下,这事还不能拿出来说,借钱在农村里向来就是低人一等的勾当,大多数人都是宁肯苦着过也不背着三分债。
把儿子李文秀接下来的话一棒子打死,刘金兰压根就没想到李文秀差点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出不来。
就刚才说话那个,石老三家的媳妇,逢人说鬼话,手里的袜子都石沉一样吊着,起码也有个半斤八两的量,简直就是睁眼说瞎话。
刚刚中考完,李文秀也没什么事情,吃过饭就在那里发呆,一直到将近10点钟的时候才听到叽叽喳喳的一串儿打闹声从屋后传到屋前。
虽说工作之后钱也不曾少了她用的,但是终究欠缺了些什么,如今想来,或许是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母亲最需要的煽情吧。
果然。
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过看到问话的还是个半大孩子,房东似乎有些吃惊。
“他这是?”
“哦,他是我侄子,要看房的是我家老大,这是他儿子,先来看看,不过老板娘,昨儿个你话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价格合适的话房子可以卖吗?”
王有来也懒得搭理另外两个看房的,那俩人估计也只是租客,没什么好比的。
“这…当家的,你看。”
那女房东似乎见外人在场有些不好说话,倒是男的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