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人很有，”他突然看到了一个名字。
“邢叔：“这样怎么睡得着啊……”
“邢大为？就连那个新人的照片都没，信息上没写，我账上有钱，需要的话我自己搞。
无所谓了，反正谁都过不去，被他喷也没什么丢人的，反而很光荣。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乔乔，而且不与垃，这样的邮件不是垃。”
“这事可不小啊老邢，这是原则问题。“我不是不给你面，”韩文立即摆手道，推荐位是委员会开会决定的，不能徇私，”
“对的。谁的歌好我们，还有就是推荐位。”邢大为比划道，“无论是手机上的app，还是网页界面，都会着重推荐几首，这几首天生就会得到比较高的曝光度，很容易得到票，名列前茅，优势很大。”
“好说，知无不言。”邢大为抬手道，“咱们先往产业园开吧。”
“嗯？”
套路的尽头是什么？——
韦德冲着电话说道：“今天的日程不能更改，约明天。”
老黄该说的都说了，见吕健的表情毫无波动，也没什么可再说的了。
“好办。”吕健冲乔乔嘱咐道，“哥们儿很厉害，跟他学。”
“像不像两个贾斯汀合体？”
而在录音棚内，负责后期处理的则是混音师，他们将许多条音轨糅合在一起，让本来相互独立的声音融成一体，然后再根据曲风微调音效，最终制成母带。
吕健只好坐到西湖先生身侧，戴上了未知品牌的超大号耳机，他当然是不敢直视中年人下半身的。
而且甜的压根儿没法放辣椒，这东西能吃？
吕康又不淡定了：“等等，你们这辈子真的不打算刷碗了么！”
“哼。”莫长愉瞪了一眼女儿，这才走到桌前落座。
“你们可能听得不舒服，但这真的是我的感受。”乔乔冲吕健坏笑一声，又转回头正视莫长愉，“阿姨，这就是健哥。这里不一样，真的。”
莫长愉也老远说道：“吕总，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商量违约费的事情吧。”
教导主任专门欺负乖孩子么！
“就现在。”乔乔抬手揉着自己脑袋的两侧，“今晚过后，我真的再也不想看合同了。”
“对不起。”
“谢谢，珍，你真的很完美。”韦德竟然有些自卑地笑道，“我没法让你开心，可我会努力避免不开心，我哪里做的不好，告诉我。”
“是，健哥。”
吕康傻兮兮笑道：“可现在来看，你应该真的挺喜欢这个的。”
看着乔乔坚决的离去，胡聪明不禁狠狠捶了下桌子。
“出去吧。”
“妈的！妈的！”胡聪明已是满头大汗，怒骂两声过后望向乔乔，“就一句话老四，你信我还是信你健哥？”
“这个成本会累加么？比如我第一年一分钱利润也没有，却用去了公司100万的培训成本，这些成本会一年一年不断累加么？”
老黄也要跟上去，却被墨镜男抓住了。
韦德终于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耳塞，再次扫视四人，用他一贯简洁的方式道出了结果——
不过……
背头男也不客气，就此落座，靠在椅背上，很自然地翘起了标准的二郎腿，双掌交织在小腹前，面无表情地粗粗扫视tf乐队。
“就不能给他们好脸！”旁边的墨镜男骂道，“乐队的魂是在一起的，少任何一个都不是乐队了。”
昨天晚上的相遇
吕健释然一笑。
太好了，有白痴真是太好了。
妈的……被人抢先了，tf这么蠢，不管什么合同都会签字的。
不，连破土都没有，还是一棵种子，天知道会生长出什么。
吕健想掀地板！
在吕健的指导下，一个下午飞快的过去，虽然没钱置办华丽的装饰，但至少可以坚持极简的风格，整个公司的颜色感还原了最初的黑白灰三色，布置也返璞归真重拾了敞亮感，这让大量的空间留白从落魄变成了宽广。
吕健捂着额头，他也快变成姚明脸了：“你答应过我，不这样的。”
虽然罗宾看上去很冷静，但她已经不自觉地抬起双手，一旦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将立刻堵住耳朵，她注意到吕健也做出了相同的姿势。
莫惜君眉飞色舞地比划道：“有的，我的正前面是敌人的防线，沟壑，铁网，可能还有地雷……我的身后都是跟随我冲锋的战友，我们高唱着凯歌，一定会胜利的。”
教室面积比录音棚大一点点，墙上贴着孔洞状的隔音板，地上也是比较普通的地板，相比于录音棚略显廉价，这个等级的音乐教室还仅有一台小音响，一架钢琴和一块黑板，以及一个看上去就很厉害的银发老女人。
无论如何，至少该比自己做的好，至于50个金币这样的价格，相比于自己凭借记忆强行谱下旋律，背出歌词，再找外面的人编曲，还是很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