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对,一旦有了孩子丁秋,将他的谎言戳穿,没有孩子婚姻就没有了保障啊!恐怕最根本的原因。他!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不过有了这个想法后,她顿时来了斗志,又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她真想立即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他们没有孩,立刻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当脑海里忽然闪现这样,她还不想打草惊蛇。与别的女人打球属于正常交往,他也不会承认的,并不能证明他们,那该怎么办呢?看着他与那个女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的样子,只感到心里发酸、,她一时竟束手无策。
“下午有会。”
“是的,我承认,我的心眼儿像针眼儿一样小,可那还不是太在乎你了吗?”
“你为什么总是不相信人呢?”
“那你怎么睡不好呢?”
也许这次他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再也不会打电话给她了,那晚他后来的沉默和严肃的表情都告诉她,这次他不会再迁就她了,也许他们会就此断了来往,成为陌路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你跟朋友一起来的?”她问。
“总要顾及点名声吧。”
“那是我刚到保险公司不久,我认识了电视台的一位记者,他经常来我们公司采访,每次来,我都要接送,那时电视台的记者很少,就几个,很吃香,总被各个单位像上大人一样请来请去,每次采访结束还要请他们吃饭。他长得很像中央电视台的一位主持人,面容白净,气质冷峻,一副冷面小生的样子,我感到不可抑制地被他吸引,可他冷淡得让人无法接近,或许正是他的冷峻让我感到他特别有吸引力,我觉得他的一举一动,一招一试都特别有魅力,在他面前我甚至有一种隐隐的自卑感。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傻,每当他扛着摄像机我就偷偷地注视他,还用照像机偷偷拍了他许多照片,回家偷偷地欣赏。每次他来我都要精心打扮一番,想跟他多说话,电视台的几位记者常常是轮流跑的,但我每次都请他,有时他没来我就感到失落极了,可这一切他都不知道,我也不敢有半点流露。”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罗?”
“他走了?”他开口就道。
“你可不要掉以轻心呐!现在的男人说不准的,你不听人家说吗,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她想,该质问他了。
整个一天她都在揣摸着那个电话,还有那条暧昧的短信,这个女人,一大早就这么急着找丁秋水,还给他发那样暧昧的信息,俩人很可能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发现丁秋水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是个工作狂,更是个官迷,尽管在家里他有时嘻嘻哈哈与她调侃几句,但在外做人做事还算是比较靠谱的,毕竟他在官场上的路还很长,所以他处处都是小心谨慎的。
她目送着他消失在通道口。
他从妻子身上滚落下来,躲在黑暗中吃吃地笑了。而单小雁却泪流满面,她连忙侧过脸去,用枕巾擦去脸上的泪,可刚刚擦完,泪水又流了出来,她用手抹去不断涌出来的泪水,这时他发现了她在流泪。
女人最怕这种韧性十足的男人,尤其是象楚雄涛这种对女人了如指掌,有胆略、有魅力、又执着强悍的男人,像她这种单纯的女人是很难招架得住的,于是她又一次败下阵来,这真是一份无法拒绝的爱,同时她内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与他在一起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撞击,他激活了她的生命,激活了她埋藏在骨子里的沉睡的情欲,他点燃她的情欲,燃烧她的身体,而这些都是章凡不曾做到的,而女人是需要男人去调动,去激发的,女人更是时时需要人爱,需要人宠的。难道这是天意吗?是老天让我遇到这个魔鬼,被他紧紧地缠住吗?
“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彻底分开吧!”
回到公司,坐在办公室里,她感到轻松了一大截,她想像着楚雄涛看了这封信后,一定很沮丧,然后苦笑笑将它扔进废纸篓里,然后决定很快将她忘掉,再去寻找新的猎物。
放下电话,她给章凡留了一张条子,让他晚上不要等她吃饭,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