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单小雁的业务量已经超过了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更是,连穿衣打扮也较以前更入流了,明晚吧,头也昂得更高了,你看她近来得意得都有点忘形,收入自然水涨船高了,明晚我们再聚,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越发宠得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还会背诗?”她不相信地。
“你就甭吃我老爹老妈的醋啦!走起路,那个楚雄涛整,殷勤倍至地呵护着。”
“好些了。”两瓶液输进去,烧慢慢退了下来,她感到舒服多了,肚子也不痛了,可等液输完了,他又背起她,已是晚上十,开车将她送回了家,那晚他一直守在她身边,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却几乎一夜没合眼。
“来,我给你揉一揉。”他抱起她的脚,准备给她揉脚,她不好意思地抽回脚:“不嫌臭啊!”
等她一出来,他连着“啧、啧”了两声,带着欣赏的目光说:“你看看,你看看,香港的衣服板型就是好,就像为你定制的似的,衬托着你的身材越发苗条,更显气质了,穿出去你们保险公司的那些小娘儿们还不羡慕死啊!好,不要脱了,将你那件旧裙子扔了吧。”然后又对售货小姐说:“小姐,开单子吧!”
接下来他们去了黄大仙庙,那里的香火挺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烧香的烧香,叩头的叩头,祷告的祷告,一个比一个虔诚,而且大多是大陆来的游客。
第二天下午,她一个人悄悄去了市福利院,她找到了院长,说她想领养一个孩子,院长问了她的情况后,带她去看了那些孤儿,那些孩子很可爱,有的瞪着好奇的眼睛看着她,有的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她来到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儿跟前,蹲下来,那男孩儿虽然面黄肌瘦的,但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三毛流浪记里的三毛,她摸他光光的小脑袋问:“小朋友,你几岁了。”
我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胜利果实被别的女人抢走么?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必须想一个好办法来对付他们。
“怎么老是开会?星期天都不休息?”
“怎么样?宝贝,饿了吧?”他又搂起她。
“到底是你不相信我,还是我不相信你?”
“三四个月就拜拜啦,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想不到,他们开始得这么快,又结束得这么快,或许这是天意,这是上帝的安排,记得他们第一次约会是平安夜,天上下着小雪,那天晚上她带了一把伞,而昨天晚上又是个雨天,她又带了一把伞,这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帝的旨意,让他们注定要散。
“怎么没带夫人一起来呢?”她歪着头问。
“什么名声不名声?名声值几个钱?”
“不告诉你。”
“那当然,起码我让你活得更加美丽动人,没听人说过么?爱情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剂。”
“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干嘛对自己这么苛刻呢?”
旁边的几个人听了都笑起来,宋玲玲立刻想到那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