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傻大粗的妇人,而自己的夫郎柳迁根本就没下过田。她又不似赵大姐般勇,也不撒泡,因姜凤原身推算着秋天自己要坐月子,
姜凤家里地不多,自然是欣赏不了自己这种类型的美。
一拨是未婚女汉纸,说些八卦,“阿凤,你不怪我没用了?”
起初柳老娘哪里肯干,跳着脚大骂,说姜凤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过两亩。
柳迁一听眼中便泪,似惊似喜。
好小!
才喝第二口,
医师男前妻离。姜萍就感到了不对头,分了他一半的财产。
一眼不眨地盯着小包子吃粮食。显然目标不是姜凤怀里的小包子,
那流露出来的‘我很饿’。
姜凤有些尴尬,虽然这人名义上是自己的夫郎,可她才穿来一个月,还是个产妇,跟这个一枝柳还不熟啊。
就是夜里睡觉,也是柳迁睡在炕的另一头,还好这炕够大。
姜凤半低了头,把小包子抱得尽量挡住自己胸前风光,心想这柳迁不过是个娇软性子,见了自己这模样,定然会避出去的。
谁知柳迁却款款近前来,坐在炕边,几乎和姜凤并肩。
因是傍晚,此时屋里又没点灯,有些昏暗。
姜凤却能感觉到柳迁的视线,无比灼热地盯在自己胸前。
姜凤更是尴尬,斜了柳迁一眼,“看什么看!”
说着便把身子侧了侧,隔绝那色迷迷的视线。
小包子似乎也感应到了自己的粮食危机,赶紧小手一抓,护住另一边。
姜凤原身并不算是多好看的,见天地风吹日哂,面皮发黑,再加上生产身子亏损气血不足,那黑里还透着黄,面目还有些产后的浮肿斑点什么的,着实看着与那些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差不了多少。
但柳迁却是气血方刚,又旷了数月,憋得狠了。
方才一瞥间瞧见的那一对玉雪白软就好象在眼前晃啊晃的,更兼昏暗里飞来那一白眼的风情,含羞带嗔。
让他感觉原本平淡如白开水般的妻主,忽然间,平生了几许颜色,几分媚惑。
“阿凤,可要喝水么?”
姜凤喂饱小包子,把又睡着的小包子轻轻放下,就听柳迁在一边殷勤问道,而且手上已是端来一碗。
姜凤一摸,不冷不烫,温度正好。
接过来喝了几口,心里暗自点头。
跟初来时那要了亲命的一碗冷水做对比,这进的可不是一小步。
嗯,调教是有力的,成果是显著的,未来还是要继续的。
递出碗的时候,柳迁一手接了碗,一手就在姜凤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捏了把。
嗯?
姜凤心里一个激灵。
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调戏?
再看柳迁,杏眼水汪汪的,那投过来的眼神里好象带了小勾子,缠绵之至。
红唇欲说还止,却是微微一抿,用小舌轻舔。
顿时那红唇变得亮泽光润起来。
眼看着柳迁倾身来,离姜凤的脸越来越近。
姜凤身子开始发热。
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姜凤觉得,这,肯定是原身的习惯在作怪。
柳迁伸臂把姜凤搂在怀中,只听得耳边传来呢喃声。
“阿凤,我想你……”
年轻男子的身体清爽好闻,带着一种青草的气息。
昏暗里明眸媚眼如丝,双手下似乎带了热气,在姜凤的身子上下游走不息。
那个人,比姜凤更熟悉,这具身体的秘密。
姜凤晕晕乎乎的,似乎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不过她还有一丝理智。
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柳迁向下走的掌背。
“不要。”
姜凤就算没生过孩子,可也知道这不满一百天的女子,哪里能做这种事。
心中忽然就升起一丝厌恶。
这个柳迁,到底是怎么对待他的妻主的?
姜凤手上使力,就要推开这个间接害死自己妻子的无知男人。
柳迁的手却是停住了,一颗头在姜凤耳边蹭了蹭,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求道,“凤,我,我就亲亲,不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