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在异世,
不然运气差,准备细水长流分两天再吃完。终于拿帕子擦,姜凤还是理智地留下了大半,姜凤就忍不住腹内报复性地。每每遇到跟现代,微点头道,“……还是娘有。
不由得心中思索,最后自己那一段话,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些?
听着柳老娘的安慰,柳迁觉得灰暗的心情稍微透亮一点,
挣扎半晌,万一摊上,可不得头疼死啊。”
好容易嫁出去了,还是个穷村姑。说是既嫁到了,老娘又使性子,也衬不起好嫁妆,就随便给了两个破箱子,
柳柱正巧端。就那般抬到了姜家,笑嘻嘻地递给柳迁。
见娄家大叔站住了脚,有拉着他滔滔不绝的势头,柳迁此时心乱如麻,哪里有闲心跟他八卦,听那些明是羡慕暗里带刺的话?
手都起老茧了,妻主也不过就是说几句话安慰罢了,哪里像从前,不让他做活不说,还给他买护手的香膏油。
可瞧这柳老娘的意思,这是要狮子大开口啊。
某女喜滋滋地自夸着,完全忽视了一个事实。
那流露出来的‘我很饿’的垂涎表情,显然目标不是姜凤怀里的小包子。
等进了堂屋,见屋子里收拾得很是清爽。
比如说某人练习烧火,差点把厨房给点了啊。
妹子性子好,不当面反驳人,这头应了,可回去依然故我。
所以姜凤现在家境困难,也是那会儿被搜刮一空,一直就没缓过气来。
其中自然不乏尴尬之意。
更不用说喂水喂奶了,而这娃却好象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般,不哭不闹,饿了还知道自力更生,呜呜…太招人疼了有没有?
那美男见了脸色一变,急问,“阿凤,阿凤你怎么了?”
身为滞销品的姜凤,却是没有滞销品的觉悟。
唉,看来也只有离婚一途了,原先还当自己是白捡个漂亮老公,没想到连圈叉都没有过就要分了。
难道说,姐就是个老那啥的命?
姜凤正想的有点猥琐,却见柳柱已不知何时,走到了墙角,拾起了装尿布的篮子,拎着就朝外走。
“嫂子,我去洗了这些先。”
诶?
等姜凤反应过来,奔出去要阻止的时候,柳柱这位勤快的小叔子,已是动作麻利地到了井边儿,伸手就去打水。
“呃,那个柳柱,这些活儿怎么能让你来做,快放下。”
小包子再乖巧,也是要吃喝拉撒的,就像柳迁抱怨的那般,拉尿的很多,相应的换下来的脏尿布也堆了厚厚一篮子。
姜凤原本想等会儿烧好一锅水再自己慢慢洗的,没想到这小叔子倒是眼尖地瞧见了。
柳柱动作飞快,已是提了半桶水上来,倒在盆子里,就开始上手,刷刷洗洗,生怕谁跟他抢一般。
姜凤有些窘。
这兄弟俩的差别怎么这般大啊?
一个视洗尿布为畏途,洗起来如落难王子受虐记。
另一个欢快地抢着干,如同唱着洗刷刷一般的精神百倍。
姜凤眨眨眼。
虽说有人给帮忙干活是好事,但小叔子过分热心,也很令人心里发毛啊。
难道说,这小叔子柳柱,竟是对姜凤有什么想法不成?
不会吧?
姜凤站在边上,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雷了下。
见柳柱做活儿的势头已是不可抵挡,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向厨房去了。
厨房内灶间火一直未熄。
姜凤添了几根柴进去,用温水洗了手,和了杂面,切了点葱和青菜,把青菜炒了,又烙了三四张大饼,把早间没舍得吃的鸡肉用手撕成小条,拌在青菜里当馅。
大饼微微沾了点油,在铁锅上烤得焦黄,散发出新鲜的麦香气,再把调好的青菜鸡肉馅裹上,看着就十分诱人。
姜凤自己都要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