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柳柱看着还成,
姜三姐义愤,
我要嫁姜凤。你一句我一句甩出来,今儿不就差点吃了亏么?日后怕还会来敲!可柳老娘那副德性,饶是坐在地,也是满身,咱不能让那男人这般容易就得了合离书,想拿合离书,也得把当初的聘礼都还了再说。”
一干自觉不自觉地维护着大女人尊严的中老年妇女们,七嘴八舌,何况姜凤又无隔壁赵,拉着姜凤道,“凤妹子。
她可不会觉得那便宜祖母柳老娘会对小包子有半分祖孙情。
又扯着头发苦思冥想了半天,都是被人用过的,没想到起个小名,而且都那般寻常……
柳柱目光微闪,轻手轻脚地,却不想那布料里头还裹着,伸指揪了那艳红绢料出来,亮光一闪,差点就要掉下地去,还是柳柱手疾眼快,一把捞起。
却见柳迁却是在墙角自己的箱笼里翻了起来,柳柱眉毛一竖,喝道,“二哥你做什么?”
这般好的东西,莫说常年也没点糖吃的娃娃们了,好些大人都要强忍着跟孩子们争抢的冲动呢。
赵虎子伸出小手,拉拉姜凤的衣角。
姜凤心里虽犯着嘀咕,但还是面带微笑地送走了这位小叔子。
泼妇老娘们什么的,最烦人了。
还有孩儿他爹,也得好好的鞭策下才成啊!
姜凤赶紧去开院门,赵大兰提了一大捆柴火,风风火火地进来,把柴火往往院角落一放,奇道,“咦,你家这两天怎么都关着门?”
姜凤对这小哥俩很有好感,把哥俩送走时邀他们有空就过来玩儿,小哥俩猛点头。
姜凤自我宽慰地想,人家老外女人,生孩子三天就去水池子里游泳了,咱好歹都过了满月呢。
其实她何尝不想去姜家大闹,顺便再捞点看得上眼的东西,不过想想姜家邻居那个黑蛮子村姑赵大兰,心里就不由得有点犯怵。
柳好扶着门,翻了几只白眼,打了个酒嗝,翁声翁气道,“回屋就回屋,你们都不许说我家玉郎的小话,不然我可不依……”
柳迁见问起那个害得他没了好日子过的小祸胎,心里很是不乐,面上支支吾吾地应着,“唔,嗯,行啊。”
因此柳家的家境还算不错,起了五间石屋,院子也大,快有三四分地了。
柳迁擦了把眼泪,梗了脖子回道,“你当年娶我时,可说过甚来?”
柳迁目光一亮。
柳迁放下手里的活儿,颠颠地跑了过来,俊面上笑得眉眼弯弯。
姜凤却能感觉到柳迁的视线,无比灼热地盯在自己胸前。
屋子中正有张八仙桌,两边是两把太师椅,都有些年头了,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在很多年前曾经是上过红漆的。
来的人有老有少,无一例外地都是女人,手里还都带着东西,有多有少。
吃下吧,又剌嗓子。
这般的模式,平常时候过得倒还不错。
“凤妹子,喝点热乎的先暖暖胃,我回去做点饭,再给你送过来。”
姜凤还在心里夸着,却见那小婴儿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怀抱和注视,停了吮吸自己的小拳头,忽睁开双眸,正正地瞧着姜凤。
疼得死去活来的姜凤,居然还有余力在心中想着,咦,好奇怪,这美男,怎么是身着一身古装?
姜凤头一次被求婚,着实没想到居然是这般的。
该死的柳老娘!
姜凤暗恨昨日踹她的那几脚没有再多些力气。
她欲哭无泪,想摸摸自己的脸,又怕感染了细菌啥的。
赵大兰见她这般沮丧的模样,安慰道,“没事,咱庄里人家又不靠脸吃饭,你这伤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抓的你,大姐我替你报仇去!”
两个小黑娃似乎也感染了姜家这严肃的气氛,都是老老实实地一溜沿着炕边儿站着,伸了头听着大人的对话。
有个给撑腰的姐们,姜凤的心情变的好了一点儿,这才几句话把昨日的事说了。
赵大兰一听就怒了,拍案而起。
“那老妖婆倒会挑时候,若是我在,看不打扁了那一身肥肉,做成个肉火烧!柳迁那妖精就这般和离了,太便宜了他!走,妹子换身厚衣裳,姐领你找那柳家算帐去!”
姜凤还没答话,只听一声抽泣,却是炕上的小越越,本来正睡着,忽然一声巨响,把小包子从美梦中惊醒了,本来小包子是不爱哭的,可是昨儿发了烧,有些不舒服,就开始抽噎起来,不过小包子天性斯文秀气,哭的声音也不大,跟猫儿叫似的。
豹子怯生生地向炕上伸出小手,想哄小包子,“弟弟不哭哦。”
两个小黑娃在家里,最怕的就是自家亲娘。
亲娘一声吼,房梁也要抖三抖,一拳下去,能把大树打空个洞,虽然没打过自己,那两个小家伙也有天然的惧怕啊。
姜凤赶紧上去抱起自家小包子,一边轻轻的拍哄,一边劝这暴脾气热心肠的邻居大姐,“大姐,算了,他走了倒还省心了,以后再不用跟那家人打交道就是。”
赵大兰见自己吓哭了小娃娃,有些过意不去,讪讪地挠了挠鼻子,不甘心地道,“难道那老妖婆就白打了你不成!”
姜凤扯扯嘴角,“其实我也狠踹了那老东西几脚的。”
姜凤可不是原身对柳老娘始终敬畏有加,跟个泼妇才不会客气,那几脚也是用了力气的,没听到柳老娘嗷嗷叫么。
有姐们想帮着自己去拍砖,姜凤当然是感动了。
不过,这赵大兰的力气贼大,万一真去了柳家,把人打成个伤残什么的,还得赔钱吃官司的不划算。
而且看柳老娘那小人得志的猖狂样儿,说不定真走了狗屎运给柳迁找了个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巴结着,咱不过是小老百姓,还是不要跟他们扯上关系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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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双更,不过存稿不多了,估计只能坚持几天~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