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把心爱的‘冲霄剑’送给你了,端起桌子上的茶碗,在帅案后面的虎皮座椅上坐了,供应那些小规模的客户。”
袁买收起和蔼的面容,今天一大早就派人到武安运来,昨晚一宿心疼的没,
郝,“在。
王家养的马主要的销售地区除了凉州之外,还远销到司隶、益州、并州、冀州等州郡。没有一定的实力,谁敢冒着风险跑到凉州买马,因此王家在很多地方设有销马场,准备找名匠铸造一把剑。呷了一口:问道,就数这兄弟二人最为孔武有力,因此昭就安排他们兄弟挑选最优秀的两百人,时刻不离公子身旁,作为你的贴身护卫。”
田丰趴在地图上,把行军路线指给袁买:扼守易京的西大门,“代郡乃是幽州门,形势险要,易守难攻,南面更是崇山峻岭环绕,根本无法行军。故此,我和麴将军商议之后,决定走这条路线,不知监军以为如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的自己非但算不上羽翼未丰,甚至可以说是个刚“呱呱”落地的雏鸟,做什么事都得加倍留心,小心翼翼,稍有不慎,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胡说什么哪,公子何时说过不要你?我不让你跟着我,是因为有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那真是太好了!此人是谁,现在住在何处?三兄快对我说说!”
在对待家人这一方面,甄宓同样心地善良,他的二兄长甄俨在几年前去世,留下了孤儿寡母的妻儿,在家里经常遭受婆婆的白眼。
少年驰射英姿发,
“麻烦通传你家小娘子一声,就说袁买求见……”
绞尽脑汁,累死了一万三千八百二十七个细胞之后,袁买终于酝酿出了一篇佳作。
伸手折断一根芦苇,狠狠的再从中间折断,袁买叹息了一声。爱江山更爱美人!
服软?眼睁睁的看着对自己暗生情愫的甄宓嫁给袁熙,成为别人的女人?这比死都难以忍受!
她就是在后人眼中,和貂蝉比肩,与江东二乔齐名的甄宓,就是让曹氏父子为之心仪,让曹丕、曹植兄弟为之痴狂的甄洛,就是那名垂千古的《洛神赋》里面的洛神!
孙悍听说这个公子就是新任的监军,心里有些害怕,心说我昨天飞扬跋扈的样子被他看到了,只怕以后少不了给我穿小鞋,这趟邺城之行,真是倒霉。早知如此,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雁门大营里清闲。便站在最后面,老老实实的行了参拜礼。
郝昭弓马娴熟,袁买便让他来驾驭。自己坐在后面向他讨教骑马的心得,一路上学了不少驭马的知识。
听完袁买的话,郝昭的猜忌之心不复存在,当下单膝跪倒,就要向袁买拜谢。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眼看对方形成包围之势,而自己手里的武器越来越短,知道自己今天十有会葬身在这荒山野岭……
袁买听了又急又怒,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如此良将竟然被逐出了军营,这袁本初要是不败,真是没天理了。
“真的?若是如此,我和阿樱便有盼头了……”
袁绍捋着胡须,答应了袁买的请求。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袁绍吩咐返程,大队人马簇拥着袁绍父子浩浩荡荡的返回了邺城。
当然,前提是他今天不死才行。所以,袁买才决定全力为麴义求情,保他一命。
刘氏有些胆怯的回答了一句,袁绍今天竟然为了这个病秧子这么严厉的和自己说话,实在是始料未及,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留下这个祸根。
“哎呦……主公这话可冤枉义了,义岂敢不敬重主公。只是数日前,羌人左都尉大将卑斥率部骚扰边关,此人勇悍善战,屡犯边境,义便决定割下他的脑袋来给主公贺寿,率部下与他大战了几个昼夜,在青铜峡射死了他。因此耽搁了行程,今天早上刚刚进城,这不,刚在驿馆安顿了部下,义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主公莫要生义的气啊……”
武将席第一位大咧咧的将军是淳于琼,虽然筵席还没开,他已经耐不住酒瘾,不时的端起酒杯抿上几口,因为和袁绍相识的早,袁绍也不怪他。论战绩和本事,袁绍手下他肯定排不上第一号,但是却凭借着资历轻松坐上了武将的第一把交椅,袁家的闲杂事他不愿意管,只是想着今天怎么大醉一场。
袁买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走到筵席中央,向着高高在座的袁绍弯腰施了一礼,送上了自己的贺寿词。
“哦,听先生的话似乎对我的几位兄长颇有偏见,如果先生不急着赶路,可否到茶肆浅坐。指点学生一番?”
看到百姓们都围了上来,袁买站在当中仿佛耍猴般吆五喝六,全然不顾自己名门之后的身份,大声的数落着麴义不光彩的事迹,这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伴随着这支百十人的骑兵队伍进入了邺城,本来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的街道顿时乱作一团。
篝火升起,一行人简单的用过晚饭,继续在郝昭的带领下,向伏牛岭赶路。
虽然郝昭说只剩下十几里的路程,但是由于初来乍到,找不对路,一行人兜兜转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王家马场。
只见在一座形似卧牛的山岭上,果然有一座庞大的马场,时不时的传来阵阵马嘶,看样子马匹不在少数,两三百匹总是有的。
“终于找到了,将军稍等片刻,容昭去叫门!”
郝昭回头说了一句,纵马扬鞭来到马场外围的壕沟前驻足,朝里面大声喊话:“敢问,王子平王二爷是否在家,在下太原郝昭,去年曾经在贵马场进购过十几匹马,今日特来拜访王二爷。”
由于时逢乱世,各地盗匪流寇多如牛毛,因此马场一到夜晚,便紧闭大门,守备森严。而且这座马场经营多年,有着完善的防御设施,外面有一条围绕的壕沟,宽约一丈,里面有木楼,可以登上远眺、射击,狙杀外面的来犯之敌。
在郝昭接近壕沟之前,木楼上放哨的场丁已经注意到外面来了二十多骑,早就一声呼哨,马场里立刻亮起了几十盏松油火把,四五十个场丁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一个长相精悍,体格健壮,做头目模样打扮的人物,登上了木楼和郝昭搭话:“太原郝昭?汤某不记得了,你既然是来选购马匹的,为何白天不来,反而天黑了才来叫门?我看你这厮分明就是强盗!”
郝昭打量了下这人的体型,远没有九尺的王双来得魁梧,知道不是王双,大声道:“这位兄弟勿要多疑,在下不是来买马的。而是来拜访你家王子全王二爷的,不知他最近是在潞县,还是在陇右?可曾到来?”
“你找我家二爷干啥,意欲何为?你后面跟了这么多人,分明就是强盗,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么?”
姓汤的头目站在楼上远望,看到郝昭后面的二十多骑正慢慢驰来,对郝昭的话仍然不信,固执的以为郝昭就是盗匪。
看到对方把自己当成了盗匪,郝昭哑然失笑,“哈哈……兄台不要误会,我们可不是强盗,我们是官兵。来的是当今大将军,冀州牧袁绍大人家的公子,他听说你们家王二爷本领高强,特地从邺城赶来拜访他,由于路途遥远,故此天黑才刚刚赶到。若是王二爷在家,麻烦他出来叙话。”
这时候,袁买领着随行人员逐渐的靠近了过来,一起帮着郝昭说话,里面的人不要瞎猜疑,我们真的是从邺城来的官兵。
头目站在木楼上,借着火把看到袁买一行,的确都是官兵打扮,方才有些相信郝昭的话,“难不成你们真的是官兵?不是流寇或者盗贼?”
袁买纵马出列,抱腕施礼,朗声道:“壮士尽管放心,在下袁买袁显雍,家父乃是冀州牧袁本初。此次连夜前来潞县,乃是前来拜访王子全壮士的,还望请他出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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