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方案,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在他和原来,想起了穿越前,一眼就能判断个不离十,他贩马多年,王双执行起来就简,“不要拿枪指着我的头”,同样的道理。
袁买吩咐军厨,中午到城里买几只羊回来宰了,晚上三军痛饮一场,不醉不睡。
袁买突然有些出离的愤怒,对于马的优劣,就挑选出了一千二百匹战,然后把剩下,“不要拿你漂亮的脑袋压着我的头”,老子不搞基!郝昭的综合实力有,
袁买甚至认为,强过这两个曹魏五子良将里面最弱的人,和张郃持平,冷眼旁观的参军田丰终于站了起来,稍逊于徐晃和张辽……
一直,开口说话。
牵招笑眯眯的看着袁买,并没有表现出非常渴求的样子。
王双说着,转头对袁买和郝昭道:“承蒙将军厚爱,王双愿意献上马场里的马匹,共计三百三十二匹,还望公子笑纳。”
一口刀换来了一员悍将,袁买心里爽爆了,笑吟吟的看着王双:“呵呵……知道子全你力大无穷,所以我让工匠把刀锻造了六十八斤,给这口刀取名‘虎啸’,不知道子全是否喜欢?”
袁买一挥手,果断的对郝昭下达了命令。然后命令木楼上的十名士卒坚守位置,不得随便乱动,等敌人靠近到射程之内的时候再放箭攻击。
木楼上的弓箭手齐声答应,一个个弯弓搭箭,等待着命令。但是站在木楼上看的清楚,众寡悬殊,望着蜂拥而来的盗匪,一个个心里直犯怵……
马场倒是进来了,可是怎么正主不出来迎接?或者是不在?也没说明白呀!
便索要了一副马镫,配在自己的马鞍上,兴冲冲的骑了一圈,大呼过瘾。
看着这些乌黑的玄铁,袁买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个笼络王双的好主意。
韩铁匠连连挥手:“哪里需要这么多钱,不过就是些小活计,连成本带工钱,三千钱足矣!”
袁买端起茶壶,猛灌了一大口,拉着郝昭就要动身。
五个人一起参拜了袁买,然后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郝昭便招呼袁买进帅帐喝茶,谋划下一步的举措。
“叔通将军南征北战,元皓先生足智多谋,行军路线就由你们决定好了,买没有意见!”
州牧府里每天一次的议事会刚刚散去,袁绍此刻正在书房里批阅奏折。最近徐州方面动荡不安,各路探子源源不断的把情报送到他的眼前,袁绍一一过目,揣测着徐州下一步的局势将会有怎样的走向。
袁买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向天井里扫了一眼,看到大门的门闩还插着,确认无人偷听后才转身回来,走到床前坐了,对小七郑重的说道:
“子全?子全?子全?谁知道子全是那个家伙!”
“三兄所言非虚,这些事情有我也有所耳闻,只是无缘相识罢了。”
身无彩凤双飞翼,
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耳朵,袁买急忙抬起头来,借着月光,才发现开门的并不是仆人,也不是丫鬟,竟然就是自己的女神——甄宓。
袁买揶揄一声,擦干脸庞,把佩剑悬挂在腰间,背了雕弓,提了箭壶,大踏步向外走去。
正要下马,蓦然看见甄氏兄妹三人在张氏的陪伴下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张氏谈笑生风,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旁边的甄豫也是陪着笑,大有感激不尽的味道。
“哦,公子你神神秘秘的,有什么话要和义说?”
袁买真想伸出手来,再次握一下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昨日那一握,实在让他终生难忘。
“我倒是想早早出兵,只是你看这队伍,老弱病残,这仗该怎么打?代郡有田豫坐镇,驻兵两万,要是带着我在雁门的那支队伍,半年的时间应该能拿下来。但是就凭这支队伍,我看真是悬!”麴义一边揉着依然疼痛的臀部,一边抱怨。
“呵呵,果然人靠衣裳马靠鞍,伯道这身衣服一换,果然是相貌堂堂。”
郝昭听了惊喜不已,不过想起今天袁尚对自己必置于死地的举动来,心里又担心不已,很是泄气的道:“多谢公子抬爱。只是那袁尚如此恨我,冀州兵马大权,由他掌握,我只怕连累了公子你和姨母。思前想后,我还是南下投奔曹丞相吧……”
山羊胡子一边用真相和郝昭周旋,试图放松他的警惕,一边用眼神示意郝昭后面的同伙,趁着郝昭分神之际,发起进攻。
“哎呀,怎么会这样?这郝昭倒是奔那个方向去了?四百千前,萧何月下追韩信,最终奠立了大汉四百年的基业。今天有我袁买月下追郝昭,怎么给我来了个多项选择?这也忒不公平了吧!”
见关系已经沟通的差不多了,生怕耽误的时间太久会落人口舌,袁买决定问清楚郑虞姐姐小叔子家的儿子叫什么,然后起身告辞。
由于袁绍对她宠爱有加,所以郑氏的起居条件仅次于正妻刘氏,平时有六个婢女伺候她们母女的起居,每个月还可以领到五千钱的月俸,当然这只是刘氏表面拨给她的;除此之外,袁绍常常背着刘氏赏赐给郑虞一些珍贵的首饰玉器,因此,一家人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看到袁买回来了,小七急忙把衣衫放到一边,准备到膳房给袁买盛饭。言辞之间,俨然一副小鬼当家,柴米油盐不继的模样。
“显雍公子所言有理,麴义虽然自大,但是还算是个人才,望主公念在他过去的功劳上,饶恕他一命,命他戴罪立功。”
“周公吐辅,天下归心。显雍说的太好了,攸敬主公一杯,将来的天下必然是主公你的。主公威震四海,天下归心。那羌人左都尉卑斥是个悍将,时常骚扰边境。这不,到了主公的寿辰,也乖乖的献出了脑袋,全靠主公威名保佑,边关百姓才得以安享太平……”
袁买夹了点菜,喝了几口酒,便放下了筷箸,不再吃了。这个年代还没有发酵、蒸馏的技术,喝的全都是低度的糯米酒,说是葡萄酒又有点苦,说是白酒又没有白酒的醇烈香甜,反正让袁买觉得很难喝。
袁买在心里感叹一声,随即把眼神从张郃身上挪开,免得他觉得为难。
逢纲有些招架不住,向袁绍求援:“主公,你看这事,纲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安排的筵席,没有你的话,纲岂敢阻拦公子。”
听了袁买的话,耕夫怔了一怔,压低声音问道:“公子所言是真?你也觉得你那……三位兄长,不是成大事之人?”
“你胡说什么?你若真的是主公家的公子,也知道今天是主公的寿辰,我从边关匆匆赶来赴宴,走得急了,冲撞了百姓,也算不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你年幼,我不和你计较。”
几名悍卒答应一声,纷纷策马向前朝着横穿的马车撞了上去,那匹拉车的弱小枣红马禁不住大宛马的冲撞,四肢一软,匍匐在地。伴随着几声凄厉的马嘶,马车被这几匹矫健的大宛马撞翻在地,驾车的老仆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末将领命!”牵招领了令箭,出账寻找韩铁匠去了。
袁买又派人把王双招来,让他也去找韩铁匠,把所有的马鞍全部配上马镫,马蹄下面配上马蹄铁。这样一来,骑兵可以更好的控制坐骑,而马匹的长途跋涉能力也会加强,能够更好的保护马掌,避免出现伤残。
除此之外,袁买又命郝昭挑一百名精壮的士兵去给胡铁匠帮忙,协助胡铁匠等人以最快的速度锻造出四百副保护马匹的甲胄。
战场作战,重甲骑就是一张王牌,冲锋陷阵,所向披靡,尤其对阵步兵,那就是坦克,将来争雄沙场,这样的部队必须要有!
在袁买的调度下,北伐军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只等所有的准备工作完成了,即将拔营北上,征讨代郡,攻伐公孙瓒手下的头号大将——代郡太守田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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