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似吹弹可破、漾着水意的粉颊,“你真的不怪我。喜形于色,她是谁,乔心雅依偎地他怀中,
听。教他心口顿时一?为什么要搬进我们的家。”
嗯,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手臂,看着予欢把旅行箱拖进来,见关澈却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她不由急了。“澈,还称赞?”但心里仍有小小的不?
乔心?难道他还在公司加班?予欢不禁骂自己这么粗心,
“我亲眼所见。当时为什么事先打,他跟那个女人亲密挽着手一起坐车离开公司。”幸好公司里除了高原知道她是关澈的老婆外,否则,其他,被他们知道她的老公在外面有女人,她面子往哪里搁。
予欢现在的打扮与第一次上来时的打扮几乎是判若两人,若不是熟悉她的人,没有人会联想她们是同一个人。
“老大,不早啦,如果坐不了下趟电梯,我们会要迟到。”设计部的人都是这样称号高显扬,入乡随俗,予欢也跟着他们这样叫了。
出社会工作后,因为种种原因,让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黏在一起,而这间夜店便成了他们间中聚会的圣地,平时有事无事都会来这里斟酌几杯,聊聊大家的近况或谈谈心事。
“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碰到杯子了。”她睁着眼说谎,看到那对男女已走出门口,她突然站起来。“三哥,我突然想起还有事,谢谢你这顿饭,下次我请回你。”
他以冻死人的目光瞪了她一眼,“你试着被滚烫的液体烫一下皮肤?”
予欢回身一看,是一个外型斯文,五官清秀的男子,她记得他,他是关澈的助理,她出院的时候,就是他帮她办出院手续的。他的名字叫好似叫……对,是叫高原。
“不用了。”
她记得墨澈腰侧有一个属于墨家的星形胎记,不知道关澈有没有呢?如果有,她更不能让他讨厌自己,他不记得她,那她就在他新的记忆里重新把她记在心里。
……
车祸?昏迷?脑死亡?植物人?还有,她昏迷了三年?
突然有一把苍老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接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捧着一只缺口的小花碗进来。
她急忙拿过干净的毛巾擦干手,然后迅速走上楼,进入他的卧室,准备叫他起床,没想到就在她即将走到床沿时,没有看清楚铺在床脚边的长毛毯,双脚不小心踢到了,不受控制地绊在一块,她反应不及,整个人便直接往前扑……
一声气窒的闷哼响起,无端遭此横祸的关澈突然睁开双眼,带着微愠拧着眉,瞪着莫名其妙扑倒在他胸膛上,害他差点一命呜呼的女人。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叫你起床……”
“这可是我生平见过最特别最有创意性的方法。”被撞得肋骨发疼的关澈咬牙切齿的说。
“呵呵,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尴尬的满脸通红。
知道自己闯了祸,予欢慌张的想要爬起身,手忙脚乱的在他身上一阵乱压,竭尽所能的想撑起自己的身体,蓦然,关澈倒抽一口气,低吼,“别动!”
她循声看向他的同时,感觉掌心像压着一个不寻常的硬物……她只觉得一股热潮瞬间爬上颈腮,小脸爆红,她飞快的抽回手,踉踉跄跄的从他身上离开,连退了数十步,直到脚跟顶到一旁的矮柜。
关澈额角微微秋搐,可以敢肯定,这个女人天生跟他的‘小弟弟’过不去,上次弄倒热汤,现在又压痛了它。
“上班时间就快到了,你先去刷牙洗脸,我已帮你盛好粥了。”语音刚落,她转身就要走出房间。
“等等……”关澈重重的吁了一口气,才翻开被子起身下床,幸好她刚才压得不是很用力,否则,他肯定起不来。“先帮我把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
“什么?”她猛地回头,用不解的傻气模样望着他。
“既然你要住进这里,学习怎么当一个好妻子,以后我生活上的大小事,你都得亲自帮我打理。”想跟他生活,必须要付出一点代价。
听他这么说,予欢才恍然大悟,“好,我马上去。”刚迈开一步马上又转过头来,“对了,你想要穿哪一套?”
他这里的衣帽间与别墅的相差无已,不过,这里的衣服确比别墅多十倍以上,那些衣服件件都是名家设计,原来,在他心目中,这里才是他的家。
“随便,你决定就好。”话落,他转身进浴室梳洗,不再理她。
啧啧,傲慢到极点,不过,这样的他到是让她想起在古代刚认识墨澈的时候,那时的他也不是这副傲慢模样,甚至还骂她是丑八怪呢。
几分钟后,关澈一脸清爽的走了进来,予欢已帮他挑选好今天要穿的衣物,海蓝色衬衫、银灰色西装配蓝白相间斜纹领带。
趁他动手更衣时,予欢帮他整理床铺。
如果以后每天,他们都是这样相处,那是多么幸福!
“过来帮我打领带。”
予欢刚整理好床铺,胳膊猛地被他拽住,一条领带塞在手上。
“好呀。”她喜孜孜地拿着领带,那双亮晶晶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
她将领带环过他的后颈,才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还高,以她现在一米七零的身高,都要踮起脚、伸长了双手才勾到他的脖子,那他一定超过一米八将近一米九的身高。
他微低了一下头,两人的脸顿时靠得好近好近。
因为靠得近,他才发现她的眼睫毛很长,卷卷的,像一把扇子,她的皮肤又细又滑,那是纯天然的,没经过任何后天妆点,不像乔心雅……
在他思绪万千时,予欢已打出一个完美的领结,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当她把领结往上推时突然用力一勒紧……
“咳咳咳……”俊脸顿时爆红,瞠目呛咳,护住喉咙。
“啊,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松手,迭声道歉。
重获自由,呛咳稍缓,关澈赶紧松开领带,自行调整。
“老公,我是不小心的,只是一时失手啦。”她用那双清澈勾魂的桃花眼看着他,好无辜地说。
一时失手就差点要勒死他,他怀疑她是不是在报那晚巴掌之仇,不然,看她刚才帮自己打结领时不是很熟手吗?可是,她无辜的神情又不像在说谎。
“老婆,你想谋杀亲夫?”
“是失……失手啦……早餐准备好了,快下来吃吧!”被发现自己的恶作剧,予欢吐吐舌头,快迅转身跑了出去。
与那巴掌相比,她这恶作剧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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