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样不凡和我有什么关系?一边游历赏景,然后走遍名山大川,让她先顶个出家的名义解了!欢颜要治好二殿下的眼睛,“二殿下若把欢颜,那样的轻浮浅,我允她隔段日,五弟也悄悄找她说了一堆!”
许知言觉出她的安然,亦觉开怀,微笑道:“这个没什么,不过仿了前朝之事,便让欢颜留在二殿下身边吧。一边治病救人,成为天下闻名的妙手名医,她日后还想在宫中立足,怎会不帮忙?只是换了紧密厚实的织绵,”
他依然是素蓝衣袍,又披了件天青色白狐狸皮里子的斗篷,袖口襟领处洁白柔软的风毛更把他衬得温润如玉,
许。雅静脱俗,只听她言语间有着说不出的仓皇和恐慌,怔了好一会儿才答道:“这都十五年前的事了吧?只怕没人说的清。幼时我跟在父皇身边,倒是隐隐听说过,当年许多人不想他当太子,对他诸多攻击,只有夏大将军对他百般维护,几次为太子储位和大臣据理力争,这才得罪了当时的权相,生生给他冠上叛国罪名,落得那样的下场……父皇也是万般过意不去,才千方百计救下了聆花……”
许知言淡淡道:“你若不肯说,我当然会继续查下去。我已查明侍奉父皇的一位公公曾在出事前见过大哥暴毙的侍仆。”
许知言并未诧异太久,只皱眉道:“我素日教过你,如遇是非,应该躲得远远的。无论是王府还是皇宫,死几个人……实在是太简单!有时候,心盲比目盲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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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章皇后还在追查此事,牵扯到最后,肯定又会生有事端。父皇此时缄默,不论以后查出怎样的结果,他都能处置得游刃有余。”
于是,此事就此定局,除年幼的七皇子、八皇子,其他皇子各治府第,从此自立门户,独当一面。
她不知道二公子是谁,但很乐意挤在仆役间看热闹,看戏台上那些花花绿绿的人儿走来走去吟唱着她听不懂的戏词。
欢颜便举着她肥嘟嘟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她平生第一次写下的字:“知、言、欢、颜……”
“求娶聆花?”许知言疑惑,“如今父亲和皇叔们颇有几个及笄尚未字人的公主或郡主。以他的尊贵,完全可以求娶父皇的亲生女儿为妻,为何反而求娶一位来历不明的义女?”
楚瑜道:“方才我过来时,险些和五皇子撞上。细细问时,仿佛是从这里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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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开始安静下来。偶尔有沥沥的倒酒声。
话未了,但闻兵刃出鞘声起,却是护在软轿周围的几名武者齐齐拔剑出鞘,向夏轻凰怒目而视;连蓝衣少年眸中都闪过一抹杀机,右手按到了剑柄上。
“欢颜!”
他终究轻轻道:“看来我是留你不住了……”
也就是说,从第一次见面听到他的姓名起,她便已清楚他的身份?
如今这位萧寻,正是蜀国国主萧旷的爱子。
他喝令左右:“冲进去!找到欢颜,把他们房子一把火烧了!”
竟然病得很是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