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南国宫里无忧无虑地生活了十五年的公主,能扛得住跌打损伤,好在她是练武出,说影响瑶瑶,哭得稀里哗啦,要换着别的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罪,”陈瑀说,把信笺揣在了身上。
陈瑀抱着唐伊跃下墙头,正要走,却被唐伊推开。
“苏姐姐来信,不让我见呢,早已受不了。但是这回,箭扎进她的胸口上。
苏曼对飞燕道:“现在情况紧急,亲近的几个人也不可以,千万不要让人接近小姐,包挂菱花桂花她们,把这个消息给我锁死了,大家就都没折了,否则小姐闹起来!”
王妈妈私下里老会说她是走了****运,就因为她在关键时刻听从苏曼的调配,才得以荣升。一个二道门上的看门人,如今一跃而成为内府的管家妈妈,直接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过去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女人,如今倒过来了,自己跟她说话,都是尊敬有加,现在轮到王妈妈心里憋气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到轮到她了。
“嗯?你叫什么名字?”唐伊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认识我?你见过我?”
“你是说,去镇南王府?”
“若是岳将军不放心,我让公主伊儿陪在他身边如何?”
“没事,他们身边还有丫头婆子呢!”唐青玄没当回事道。
岳箫拍着陈瑀的肩膀,对他道,“有什么心思,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解决!”
此时有公公来报,“皇上,陈大小姐已到了大殿下面!”
他们观察王府有两日了,这里戒备森严,陌生人休想混进王府去。
南城守备接到杨勇的飞鸽传书,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忙地派人去联系北**队里他们的人,要他们务必保护好陈瑶,尽量阻止三剑客的刺杀,必要时杀了他们。
“噢!原来是老太太寿辰,怎么不见您给我信啊?”王一龙站住,有些不高兴道。
苏曼拿着长命锁,看得发呆,不知陈瑀现在如何了?
“老爷的意思,是瑶瑶在府里,该安放什么样的位置么?”
周蕙口中的杨君,便是当朝皇后,杨基的女儿,杨桐的妹妹。
“等等,什么九尾狐?”王一龙一脸困惑。
“她有这个胆子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们姐妹两,是半斤对八两,‘胡嚼蛆’,也是你这个大家闺秀能说出口的?”
慌得丫头们忙地把她拉起来,王珠站在那里,欲哭未哭,咧着嘴喊道:“这是谁呀,眼瞎呀,把水倒在这里。”
“我是正月二十二!”
只见屋里猛地闯进一个少年,大约七八岁的样子,他一头撞到王一龙的怀里,被王一龙腰上的那个玉佩垫了头,他哎呦了一声,抬头见是他爹,忙地跑到老太太那里。
“那我们等你一起用饭吧!”陈瑶道。
官兵见岳箫背着陈瑀勇猛地往下冲,早有几十个不怕死的官兵,上前拦截。
但是当她听到官兵叫那个男人岳将军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薛瑛被太后保护起来的时候,曾经说过,东王手下的四个将军里就有姓岳的,是他们连夜送陈瑀陈瑶他们出城的。
苏曼听到这话,绷着的心松了下来,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拉起陈瑶就往山下跑。
“阿弥陀佛,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庙门里响起,门并没有打开。
“怎么样,找到了没有?有线索吗?”船老大问阿九
“这个我知道啊,可是你是怎么发现杨府要杀她们的?”徳公公道。
“他叫冬子!”
“等会子进去,就按那只狐狸说的,就说人已经埋了,你那二两银子我照样给你。但是记住,今晚的事跟谁都不要提,丞相若是知道了她们两没死,我们真的会没命的,听到了没有?”
让苏曼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打她板子的不是别人,正是二赖。
“不是的!”九尾狐道,“她是前朝皇上巴特尔的女儿,是南妃生的,后宫被李矩他们绞杀,她要了个把月饭,躲藏东王府去了!”
苏曼本能地捂住胸口,她紧张地看着蟠龙道长,这么些天来,九尾狐与她们相处一处,很是融洽,尤其陈瑶,一到晚上就搂着它睡。两个好的像一体似的。
“师父说了,若是道长不愿意留他们,那他们只好去喂老虎,道长就看着办吧!总之我师父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说着话,大凤转身,想想,又回头对两人道:“你们把豆腐做好,赶紧送到崖下,师父还等着吃豆腐卷呢。师父让丫头们正在那里炸丸子,你们去的时候,顺便拿些来,中午做给道长吃,味道不错哦!”
“你要是敢上来,我就跟师傅说,你到隐凤崖,来偷看我们!”
巴特尔脸上的怒色渐渐淡去。他看了看孩子,抱起来,亲了亲。
琪琪格翻着白眼,却又无计可施。
说着,吴大仙把一张银票,往杨桐手里塞。
“丞相大人,这里面都是夫人小姐,贫道进去,恐不妥吧?”
苏曼说着话,在里屋的门口犹豫着。
“你是怎么看护他的?嗯?”老太太对苏曼吼道。
“这个我知道,可我去了也不管用啊!胡总管那里,我哪能说上话?”
第二早,苏曼像往常一样起来做了早饭,把院子打扫了,又拿着水桶去挑水。
二赖对苏曼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说话和气,嘘寒问暖,有时还给苏曼带点点心什么的。
“你就是懒,说好了早点来做饭的,怎么到现在才来,到丞相府迟了会挨训的你知道不?”
“我看你还是不要再这里干了,又不给工钱,就这一个冷馒头,哪里要不来?”
“走走走,在这就是等上一天,也没人给你饭吃,还是到别的地方要去。”
王一龙与众位大臣,在丞相府觥筹交错,杨桐举杯一再感谢王爷举荐之恩,众多应酬,不一一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