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一个是担,必定全身无力。但凡有碰到一星半点儿:天命如此不可强求,沾不得半点污物,
董超表情自如的,另一个却是壶,阎王要我,岂能留我。我兄弟知道此事要紧,从不与外人透露半点口风,你不知道从哪里打探我二人的弱点,在此埋伏暗算。也罢!“我兄弟二人自小,浑身绞痛,痛不欲生。你要杀要剐,这便动手就是。就算不得好汉,我二人若皱皱!”
“歹人心都是坏的,精气神这三把火已经被邪气侵染,此地聚集的无主阴气,但凡在白虎岗停留时,哪还能不像找到了主人一样,如长江入海,大肆地涌入坏人体内。这可就相当于给天雷指明了方向,如此浓郁的阴气核心,不劈他你说劈谁啊!”
“你呢?二蛋!?”
也不知道林冲起来有多久了,不但面团烤好了,还做了两大碗鱼羹,等冰三丈洗完脸,两人端起碗来,就算开饭了。
然而即便身体肌肉酸痛,两人也咬牙忍着这********感觉疯狂奔逃,赶巧了顺风,眨眼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林子里。
设计上虽然是一坨屎,但实用性上还是可以的。起码风小了很多。
两人对视了一眼,董超迅速装怂道:“道爷,您法力无边,我们两个狗头有眼不识泰山,小的们给您赔个不是,您就饶了我们条狗命吧!”
从早上一直折腾到这时候,可算是把冰三爷给饿惨了,两大碗面条下肚,这才缓了缓。
“那个。。。”林冲欲言又止。
大喜过望,过头一看,不禁楞住了。
将干柴仍在地上,从茅草房上薅下来几把稻草稍稍垫了一下,靠着茅草屋一屁股坐下来。
冰三丈却嫌三尺太薄,自己扩展了十倍。
那么就来实现它吧,就在这个世界!
----------
二蛋老老实实站在路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那堆行李。
哪怕已经被晒得全身是汗,也没往旁边不足十米远的阴凉地儿,挪动一步。
平时在村里,也是这样,别人都说他傻,死心眼!
可是小豆和二蛋娘都清楚,二蛋一点儿也不傻。只不过是身体太过天赋异禀。常人觉得热,觉得累的情况下,他其实并没有消耗太多的体力。
可是现在二蛋的脑子有点木了,因为他饿了!
其实还真没法不饿,早上就没吃过饭,他人高马大消耗本来就大,从早上起来又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快到吃饭点儿的时候,又突然遇到了那么一档子事儿。
几个人忙忙活活的,就把吃饭的事儿给忘脑后去了。
他们能忘,二蛋可是记得很清楚,他肚子从刚才就不停的叫,声音越来越大,到后来竟快似鼓响!
一直想着要当哑巴的事儿,都被饿忘了。
就在这时候,草丛中一阵悉悉索索,七八只野狗呲牙低吼、流着口水的跳了出来,迅速一字排开,将二蛋半围在当中。
这几条野狗,可不是村里那些看门狗能比的,能在白虎岗生存下来的,十有**那都是吃人肉长起来,眼珠子都是血红色,牙齿锋利向内扣,咬住了不撕下一块肉来,那是绝对不松口。
野狗低吼着做出攻击姿态,二蛋却视若无睹,仍旧是刚才的表情,仿佛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走开去找点吃的,根本就没有理会眼皮子底下的野狗群。
突然,一只野兔窜了出来,跑出来刚没两步,就听见嗖的一声,一只丈许长的竹枪飞出,直接就把那兔子给钉在了地上。
几条野狗楞了下,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先去捡现成的。
也就是这一愣的工夫,二蛋猛然踏前一步,抬腿一轮就扫了出去。
就听“咔嚓”一声。
一条野狗就飞出几丈开外,直接就没了声息。
野狗群被激起了凶性,群起而攻之,左右包抄,同时向二蛋身上不同位置咬去。
二蛋突然咧嘴一笑,抬起蒲扇般的大手掌,对准凑过来的狗嘴就是一个大耳光。将一只抽飞反常又抽在另一只脸上。
双只手正反挥出去四个大嘴巴子,正好抽在四只野狗的脑袋上。就听见连着“咔吧,咔吧,咔吧,咔吧”四声,再看那四条野狗,脑袋都不成形了。
倒在地上四条腿直抽搐,眼看就就要咽气。
然而此时,从后面包抄的野狗已经到了跟前,眼瞅着就要咬个结实的时候就听嗖的一声,一根削尖的竹竿横着穿过几条野狗,直接串成了一串钉在了地上。
二蛋愣了下,抬眼望去,一个白衣男子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路边,一身破旧白衣,拎着两三只野兔,右手伸在前,摆出一个投掷完东西的动作。
正是出来打猎的林冲。
二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林冲发愣。
林冲一抱拳,笑道:“壮士好身手,面对十数条野狗围攻,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举手投足之间,砸得野狗骨断筋折,真是好威猛的力气,好俊的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