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张老头气!
“人都?弄了一碗水灌了。
说着由自不解恨的上来踹了两脚。到底是什么啊?那可要见识一下了,道:“说是家里那边起了乱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全都怂包一样。
“戏班子!”冰三丈抓两块米糕,又拿了一只木碗,”冰三丈好奇了,心:平时一个个都天老大我老,准备提前往江南讨生活。”
冰三丈愣了一下,“那还不赶紧准备:狠狠拍了下桌子喝!”
刚才跟林冲搭话的两人更是目瞪口呆,手里捏着茶碗,
邻桌那人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是个地痞流氓,仗着身强力壮到处碰瓷敲诈。”
董超跟着送到门口,回来对冰三丈一伸大拇指,赞道:“掌柜的,您这张嘴真是了不得!撵人走都说着这般委婉。这可是白虎岗啊,谁敢走夜路啊!?”
小豆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两声,才有开始说起。
“快请!”冰三丈一下子坐了起来,赶紧整理衣服。
林冲凝神细听,茅山英则趁旁人不注意,打开钱袋瞧了一眼,不由得暗暗吐舌头,心中对林冲是越加佩服。
毕二傻眼,他发现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紧接着,就听见里面男女交杂的哼哼唧唧声音,不断传出来。
“你这汉子太也奇怪,自己明明知道的很清楚,却又问洒家作甚!”
道士身材不大,穿着不知道是董超还是薛霸的官衣,感觉就像是披着一个门帘子,一阵风过来,显得空空荡荡的。
端得是气势非凡,谭百万一觉老小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坛子,全都期待得不行,恨不得下一秒就看到鬼物被吸进叹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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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折腾,就算是死人也受不了,大嗓门子魔音贯耳,两人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啊?”
吃完了一抹嘴,狼狈吃相瞬间消失。转过头来,恨恨瞪着冰三丈。
李大嘴身上微微鬼气一顿,瞪眼道:“是啊,我恨不得你被那水鬼给吃了!”
林冲一拍巴掌,心说:果然好手段。
舍弃掉手中兵器,也只是将那东西的速度阻了一阻,仍旧没有攻击奏效的表现。
“咦?哥哥不知道么?昨个不是还在井沿旁边摆了两块石头和面来着。”
冰三丈对银子的价值根本就没有概念,很豪气的一推手,道:“叫你拿着你就拿着!不是出来的时候跟媳妇吵架了么?你当女人就喜欢成天唧唧啊?还不是这阿堵之物闹得!听大哥的,回去后你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拍,保证你媳妇立马千依百顺起来!”
“这么说,几位是准备在这里开店?”
“在小豆那边!”
所以二蛋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缺吃喝。有的时候家里吃不了,还能托邻居小豆上集市上给代卖,换点散碎银子。
可是小豆和二蛋娘都清楚,二蛋一点儿也不傻。只不过是身体太过天赋异禀。常人觉得热,觉得累的情况下,他其实并没有消耗太多的体力。
冰三丈嘿嘿两声也不说话,只是用两眼一寸一寸的观察铜镜里的老鬼。
两人还是不说话,嘴角微微翘起,表情从悲哀带着愤恨变成了冷笑带着嘲讽。
“也不敢这么说!怪只怪我们哥俩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真人!”董超现在是被这两天的遭遇给整怕了,就算现在有人拿刀逼着他,也不想再得罪这位爷了!“平时我见相国寺那些和尚一个个肥头大耳,能说会道,就知道忽悠达官贵人骗金骗银的,还以为天下修道人都是这样。哪知道这次竟遇到了真人。”
两个人肩并肩站好,小豆掏出了个竹筒递给二蛋,自己也松开裤带,痛痛快快地向灌木丛放水。
“你骂谁矬呢?小鬼!敢这么跟我说话不要命了?!”铜镜上面突然浮现出一副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等着冰三丈。
说完倒头接着睡。
这一打哆嗦两人都清醒了,对视了一眼,又左右瞧了瞧,白天遭的罪算是都想起来了。顺带想起来的,还有全身的酸痛。
“那啥,我还有个问题哈!”冰三爷犹豫了一下,终于问了出来:“你干嘛老叫我哥哥?咱俩怎么看也是你大吧?”
“哦?”冰三丈目光闪了闪,张嘴欲问,而后又摆了摆手道:“行了,我差不多知道了,一个太尉和一个教头,官位天差地别,不惜使手段也要对付你,无非就是几个原因。一,他想要伸手进禁军。二,门下小鬼看上了你的位置。三,杀鸡儆猴,用你来展示力量,用来扩大官场势力!”
“穿了啊!”冰三丈突然有点惆怅。
薛霸眉毛刷的一下就立了起来,带着刀鞘就砸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道:“在这荒山野领开店,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敢打公差,我看你定是贼人,让爷爷我先砍到了再说?!”
想着想着,冰三爷脑子里面就歪楼了,就在这时,脑中突然“叮”的一声。
不管是在哪,这人终归是要吃饭滴。本能的,冰三丈就向那间破茅草屋里走去。
有人小声嘀咕:“人家又没卖人肉包子,怎么就成黑店了!”
“我说是就是!”张老头哼道:“都少给我废话,立刻叫人去林子里捡干柴。既然靠近就有邪门的事儿发生,那这次干脆就不靠近了。今天晚上我要放火,我还就不信邪了!”
“是!”几个汉子大声的答应,转身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等张老头怒气稍消,牵驴汉子犹豫着靠近。
“什么事儿?”
“那个,张爷,您就没觉得脸上有点异样么?”
张老头一愣,紧接着捂着脸差点没跳起来:“诶呀我的妈呀,我这脸怎么肿成这样,对了,还掉了两颗牙,这他奶奶的是谁干的?!”
牵驴汉子很同情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