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田屋”在台湾同样承担着掠夺大米的任务,用较低的价格预定了收成,以贷款为诱惑,也得解散回家;甚至会在播种季节,直接前往田间,清水右兵卫会在秋收季节,
他算过一笔账。一名士兵军饷加,养兵一年已经需要百万两白银,如果这一万义勇军人手一支毛瑟枪,那更是一笔天文数字,有多少贷款也不够用啊,到时候义勇军装备再精良,用现金从农民。台湾稻米出口日本,
夏云桐暗想,每月大约需10两白银,一万人一年就要超百万两白银。加上淡水厅的财政拨款,从颜、林两家获得的数,堪堪只能维持一年。但是如果削减一个团,
虽然心中有鬼。又怕明年打仗不够,颜寻芳还是强自镇定,主动上前道:“草民颜寻芳见过同知大人。”
现在还缺三笔钱,一是义勇军的军备支出;二是公共建设,比如交通、水利、电报线路、城乡规划等各方面建设资金;三是扶持工商企业所需贷款。
现在有了朝廷的许可,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大张旗鼓地建立新军,至于名字,夏云桐想想,就叫“义勇军”吧,这将是一个崭新时代的开启,他不禁踌躇满志。
“我没能完成凯达格兰族遗留的使命,但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现在我用自己的头颅来祭祀祖灵,希望得到祖先的谅解”,凯达叹息着,回手一刀砍下了自己的头颅,而那些忠诚的部下也以相同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原来,凯达?格兰和布因?拉比集中了所有力量,准备来个毕其功于一役,却没想到迎面飞来无数块黒忽忽的大石头,躲过第一阵,却躲不过第二阵,第三阵,第四阵……。
片刻之后,鼻笛声尖锐急促,大批番屯军士兵呐喊着杀向北城,激战迅速展开。
夏云桐有些无语,发现其腰间别着一把扇子,拿过来一看,嘿,竟然是一把军配团扇!
箱田也不避让,打刀斜着向上,硬碰硬地格挡朴刀,“当”的一声巨响,朴刀竟然从中断为两截!
凤凰岗的山坡遍布齐腰深的茅草丛,在大白天是无法有效掩藏身形,如果贸然出击,就无法取得最佳战果。
刘正风大喝一声,长剑猛刺,但对方闪电般往空中一蹿,长剑顿时刺空,他来不及变招,对方在空中右脚一点,奇准无比地点在剑脊上。
中间一位中年人满脸横肉,一副凶相,得意地说道:“这次行动是我们萨摩藩与你们矫志社第一次合作,目前看来很成功,岛津大人也非常满意。哼,一群人还吵着征韩、征韩,咱们先来个征台,哈哈,相信将为帝国的海外扩张打开局面,在国内引起一片风潮,重新证明我们武士的价值,你说呢,箱田君?”
只见梁老三往地上猛一跺足,一抬脚,青石板地面赫然一个深深的脚印。
但夏云桐摇头:“若事情不顺利,即便多带人手也无济于事,反而容易成为番兵袭击的目标,让梁老三和孙雄飞跟着就行了,嗯,我还需要几个能熟练操炮的人。”
哼,也好,那就向朝廷再上一折,李鹤年不是说台湾固若金汤吗?现在援兵也派不出,正好打他的脸。同时向朝廷再次证明,就地建立新军的必要性。
在这种情况下,日本国内有强烈的对外扩张需求,像西乡隆盛等人想把这些愤恨的武士送到战场上去,让他们能拥有为国开疆拓土的荣光,因此“征韩论”甚嚣尘上,“征台”也是如此。
现在形势明朗了,缺口还是太狭窄,只有七八米宽,便于火枪队集火,同时番兵也无法充分展开,只能采取添油战术,最终只会是消耗战。
之前番兵趁着夜色,埋伏在护城河的对岸,并准备了十几只竹排,此时强渡护城河,进攻被炸塌的缺口。李秀山已经率领一批练军去堵口,而刘老将军自己,正集合火枪队前往增援……
5月30日,城中已经到了容纳的极限,夏献纶派人指引难民分流北撤。
台湾北部汉族移民超过一百五十万,其中淡水厅就有数十万之众,而这一带的番民主要散居在竹堑城东部山区,以及城南的兰阳平原上。主要是泰雅族十二社和噶玛兰族三十六社,社相当于部落,总人口上万。
虽然情况暂时安全了,但夏云桐丝毫没有轻松之感,周懋琦目前还管不到这里,但早晚还会闹别的什么妖蛾子,必须按照既定设想,才能让局势根本改观,让周懋琦投鼠忌器。
夏献纶致谢不已:“这次全仰仗敏修兄相助,夏某感激不尽,来日必不相忘。”
艋舺位于台湾北部,靠近淡水河出海口,是未来台北市的雏形。当地的原住民平埔族,以独木舟载运所产的蕃薯、苦茗顺淡水河而上,和汉人移民进行物物交易,淡水河滨群舟猬集。
这个谣言颇具杀伤力,极具煽动性,再加上一夜之间,揭帖就能贴遍大街小巷,分明是有人在背后组织指使的。
辜显荣点点头:“孩儿正想着今日夏献纶的调令。”
此时对面的辜显荣正好也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立刻感到夏云桐眼睛里浓厚的敌意,不禁一愣。
夏献纶好歹是台湾名义上的一把手,只要地位稳住,不被那周懋琦搞垮,自己这个七品知县就可以拉大旗作虎皮了。
此时夏大人的公子夏云桐,正在船头倚栏而立,呼吸着略带腥味的海的气息,清亮的双眼凝视着远处的波涛,雨水、海水溅在白嫩的手背上,传来阵阵清凉。
其次国际默许,列强态度暧昧,尤其是美国甚至在背后怂恿;
再次,台湾只是一个孤岛,即便发生战争,规模也不会很大,帝国有限的国力可以承受;
最后,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台湾北部的地方军阀夏云桐,正要求日本支持他造反。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这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利益,日本完全可以在背后扶植夏云桐独立,使台湾从中国分割出去,为以后吞并台湾做好铺垫。
同时日本陆军可以借由牡丹社事件,在台南登陆,同时海军在台湾海峡进行牵制,这样既能侧应夏云桐的叛乱,同时也可通过出兵,显示日本对琉球的所有权。
这时,即便是木户孝允、岩仓具视这样的内治派,在对外侵略问题上,与激进派事实上并没有本质分歧,区别只是在时机上,现在种种好处摆在眼前,如果还是犹豫不决,似乎就显得保守怯懦了。
会场上的内治派一片沉默,激进派则是精神振奋,西乡隆盛大喊:“此千载良机在前,谁再若阻拦,谁就是皇国的罪人!”
连大久保利通也陷入了动摇……
8月10日凌晨,在做好诸项准备后,夏云桐悄悄坐船前往天津。
他站在甲板上,左边是梁坤,右边站着一人,英气勃勃,眉目间却有些许妩媚。
此人名叫张李成,半个月前还在戏班里浓妆艳抹地唱戏,莫名其妙被夏云桐请到义勇军担任军官。
人生际遇之奇莫过于此,心理阴暗的或会猜想:一个戏子突然成了夏云桐的信用军官,或许夏少爷有什么龙阳之癖,张李成自己是感激涕零之余,也是满心疑惑。
只有夏云桐知道,历史上的张李成虽然生就女相,却是一个热血男儿,中法战争时自己组织民兵抗战,忠勇赤诚,足可重用。
他还随身带了那座颜家的送子观音像,历史上的李鸿章有贪鄙爱财的一面,在与俄国交涉时,甚至还收受俄国人的贿赂,提款字据斑斑可考,不容抵赖,这座观音玉像价值不菲,一定能投其所好。
临行前父亲嘱咐,母亲殷殷叮咛,亲信们祝福,小四更是泪眼婆娑,穿越者是孤独的,对于情感的需求格外强烈,夏云桐难免感动,他突然明白自己已成为众人的精神支柱,人啊,从来不是只为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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