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自己恐怕!等他做了皇帝,又夹起了一片肉送进了嘴里,朱棣造反只用了四年的时间,”
朱棣,张武请战。忽然愧疚的说道,“你们都在受,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因为一件可能性不大的事情,起了杀念,什么时候人命在自己眼中这么不值钱了?
朱高炽听齐景说得平常,但是齐景却感到了很大的威,
听到青叶,齐景不禁苦笑,高煦肯定也吃了不少的苦,我却只能在北平窝着,
“荒!我真是没用!荒唐至极!”朱允炆气急败坏的说道。整个庄子被大军团团保护,
齐景的庄子从一个,齐景的流水线工作法让朱高炽很是佩服,也不知道齐景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他说他来自北方的一个家族,在安史之乱时为避战乱就和几个相好的家族迁往北方直到现在。
那齐景到底凭借什么说出这句话?难不成是欺骗那些匠户,离断一惊,希望不是这样,五年之后匠户们要是还没有脱籍恐怕会引起暴乱,这可就麻烦大了。
齐景和离断对视一眼,看来是有戏,“多下去几个人,把火折子都点起来,把门打开!”
这一百六十个人是手里最可靠的力量,离断这样对齐景说。齐景没有认可离断的话,但是也没有反驳。离断也恼怒齐景的不认同,相反他却很高兴,跟着一个重情义的人,总好过跟着一个冷血的老大过日子。
徐辉祖怎么可能开心,自己派去抓朱高煦和朱高炽的人可都是魏国公府上的精锐,是老爹留给自己的力量,折损一点他都心疼,这次一下子死掉了一半,他如何不恼怒。
离断猛地抬起头,认真的对齐景说道,“我卖命给你,不是卖命给你的王爷。”
摇了摇头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养好伤,然后逃回北平,朝廷把消息封得很死,普通老百姓只知道朱棣造反了,并且很快就要被剿灭了。齐景想到这里就鄙夷的撇撇嘴,你越是不说,情况就越糟糕,老百姓就会越恐慌。
齐景撇撇嘴,“老先生,你我屁股都不干净,咱就别整这出了。”齐景丝毫不怕老者叫来朝廷的人,要叫早就叫了,何必等到现在,大家屁股都不干净,擦不干净就好好藏起来才是正道。
马匹已经被射倒在地,流血哀鸣。
冲着朱高炽摇了摇头,不看朱高炽眼中的焦急,扶起了朱高煦,朗声说道,“高煦,你应当记得,人生在世,不是单单为了活着而活着,你先生我是有大气运的人,说是活了两辈子都不为过。你先生我既然重活一次,已经没有遗憾的。答应我,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保证世子的安全!”
李景隆虽然觉得自己很是聪明,但是老爹的眼光李景隆非常的相信,所以在满朝文武嚷嚷着要取燕贼首级的时候,李景隆只是笑笑听着并不参与。自己老爹李文忠是少有的开国功臣可以平安入土的,善始善终者实在是太少。
侯辉闻言大惊,“王爷不可,北平局势······”侯辉没能再说下去,朱棣冷淡是目光让侯辉在寒冬中大汗淋漓。
齐景看着朱高煦铁青的脸色,嘲笑着说道,“小子,你现在这样是怕徐辉祖不顺心吗?”
徐妙锦闻言突然恼怒,“要你管!”难道要自己告诉他,自己特意把丫鬟赶下去的吗?
举起酒杯,听着耳边悦耳的琴音,一口饮尽,让身体随着画舫的晃动而晃动,齐景不由得长长舒了口气。
黄子澄手中一抖,滚烫的茶水溢到了手上,黄子澄轻轻嘶了一声,就看见一个衣冠整齐但面容疲惫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朱高煦闻言愣了一下,他以为齐景听到自己质疑他会和他争辩争辩,谁知道齐景居然把皮球扔给了他,这个混蛋!支吾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王爷,既然被紧紧围住不能动弹,不如棋行险招,打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你们还是人吗?!”齐景大喝道,“你们不是,是人会站的歪歪扭扭的吗?当你们面对欺负敢怒不敢言的时候,你们就已经不是了,你们连畜生都不如!畜生要被杀之前都会反抗,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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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齐景会说这样的话,但是细想下来,齐景貌似也没有说错。
还没等齐景有什么动作,旁边带着鞭子巡逻的人就一鞭子抽在那人的脸上,那人仿佛没有感到疼痛,思思的抓着铁栏不放手,依然大喊。
自己是世子,是儿子,是哥哥,自己有责任让身边的人过的更好。
书房里,齐景和朱高炽、朱高煦站在朱棣面前,等待朱棣临行前的最后一次嘱托。
“百花楼那边,我去解决。”齐景闻言点点头,说完就转身走开了。
到了书房,齐景一看朱棣的打扮,这是要出门啊。
齐景抬头看向朱棣,只见朱棣蹲在地上,撅着屁股,认认真真的阅读着每一块破布或者破纸。
齐景越抽越起劲,甚至抽出了节奏,大堂外的人越聚越多,所有燕王府的人都见证了这次的事件,而这件事,也在朱高煦高傲的自尊心上造成了无法愈合的伤痕。
他不想打扰王爷这难得的平静,但是齐景要报告的事情,绝不会是简单的事情。
齐泰也被黄子澄这一下吓的不轻,反应过来之后,也连忙跪在地上,五体投地。
“诺!”
“什,什么!”
罗海成看了一眼齐景,上下打量了一眼,心中赞叹,少年英才啊!
“回王爷,没想什么······”
宋恩还真说对了,朱棣是真的不怕了,今天的事情让朱棣彻底明白了和朱允炆不可调停的关系,虱子多了不怕咬。
阿木鲁一击未中,反而冲到了齐景前面,挡住了齐景撤退的去路。
“王爷·····”
朱棣看见齐景的纠结的表情,忽然心情大好,想起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过玩闹的心思了,就更想捉弄齐景了。
齐景艰难坐起身,呆呆的看向与自己只有两米距离的一个骑在马上的人。
“不够,这些还不够。”脱鲁忽察尔坚定了摇了摇头。
四根手指,摇头,六根手指摇头,······当十根手指还摇头的时候,齐景笑了。
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说道,“成功之后,大宁卫赏给你们放牧!”
“成交!”脱鲁忽察尔闻言一口答应,生怕齐景反悔。
齐景诡异的笑了一下,带着两箱黄金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他很想告诉脱鲁忽察尔,有些东西他是没命享受的。
朱棣要走,朱权是一定要出城送别的,朱权想到了会有伏兵,但是没有想到大宁的所有军队都叛变了,当脱鲁忽察尔恭敬的站在朱棣身边的时候,朱权只得叹了口气,放下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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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颜三卫的归附使得燕军的势力大增,但是北平的战况一点都不乐观。
李景隆知道了朱棣跑到了大宁,就率军攻城,但是损失惨重。齐景料的不错,滴水成冰这招没用上,不是因为天气不冷,而是还没逼到那个份上。
最大的功臣就是改良版的炸炮,还有城墙那些带着倒刺的铁丝网。**的威力不大,但是齐景创造性加入了锋利的铁片,密密麻麻的埋在城墙底下,李景隆的步兵一要攻城,踩在上面,不死也残废。
尤其是缠在城墙上的铁丝网,攀上城墙不抓铁丝网就会掉下去,抓住铁丝网锋利的倒刺就会刺穿手掌。
朱高炽经过这些天的战斗,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战场上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战士临死前和受伤时的哀嚎。
上次张掖门差点失守,悍不畏死的士卒们踩着同伴的身体爬了上来,结果因为后援没到,所以失败了,当时朱高炽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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