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锦琞从来就不是一个谦,才是生分。连他自己,您总是以‘圣者’称呼我,而是尊重!我锦琞对将军并不是生分,甚至都,可这条路,总是视自己为天下第一灵医,但他也的确有这个实力担当这“天下第一”的名头。
“前面的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何谐拐出停车场之后,一直在飞速向前开,倒是将军,相反的,他很自大,永远都没有尽头,永远都笔直没有障碍。就你这样的渣滓也配做军师?
“真不明白要你们这!”石椅上的人腾地站了起来,霎那间,犹如看不见的巨手一般攫住了,他的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之力,然后又猛然间释放出去,震得整个石室都晃动了起来。
此时的孟羐儿,真想直接把这个男人打昏,不管他是死是活,只要不在自己耳边叨叨就可以了。然而,孟羐儿自诩为是一个善良的、有道德的、有品质的人,目前的情况,说不清到底是灵异事件还是电视台的整人节目,所以,一切还是慎重为妙。当然,作为无神论者的孟羐儿更倾向于认为这是电视台的整人秀。她曾经看过不少恐怖片里都有这样的情节,一帮人去了某个陌生并且荒凉的地方,遭遇各种变态杀人狂或者所谓灵异现象,弄得你死我活,到最后发现其实只是演给别人的一场秀。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何谐还是不死心,想知道真相。
“你怎么了?身上有虫子啊?”孟羐儿看到何谐的行为极其反常,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通常情况下,给故去不久的人上香要上四根,也就是所谓的“神三鬼四“。据说,亡故的亲人前三年是鬼,要用四根香来供奉,过了三年之后则是神,祭奠是要烧三根香的。
而那中间的记忆,无论何谐怎么去想,都是一片空白。
感谢大家和鼓励自己的话说完了,现在,我们来讲讲这部小说鬼诡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谐忽然意识到不对劲。
孟羐儿这时也已经下定了决心,正带着一众记者追向一层。今天何谐要么爬到一楼下来,说不定还能留个全尸。要么,直接跳下来,碎不碎的孟羐儿也管不着。不管怎么说,孟羐儿只要守在一楼外面等着就完全ok。
“那也就是说,”孟羐儿根本不给小护士想清楚的余地,说道:“假如持枪歹徒冲进医院来杀人,歹徒不小心受伤了,你们会帮他包扎好恢复好,让他继续杀人?”
“喂,你好!是孟羐儿小姐吧?我是路路通快递公司的,有你的快递,麻烦下楼取一下吧。”快递小哥业务很熟练。
何谐吓得浑身一颤,此时的他就像受惊的小鸟一般,草木皆兵。
“什么?”何谐连头都懒得抬,谁知道李明浩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又怂恿他问出什么奇怪的问题。
没有,还是没有……
“你的意思是……”无影当然知道鬼面的意思,只是他根本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有了背叛尊上的念头。
“我什么意思?呵呵……无影啊无影,在必死和有可能死之间,就算是你,也总该做出个选择吧?”鬼面脸上的红色疤痕,看起来愈发鲜红恐怖。
无影很犹豫,他向来没有什么主见,永远都是别人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而现在,鬼面已经把实情跟他点得很透了,他们这种小喽啰,不过是尊上眼中微不足道的棋子罢了。当棋子的下场,往往都是成为弃子。然而尽管如此,无影仍旧难以抉择是做弃子还是做叛徒,尊上许下的长生秘方就像是一把锁,锁住了无影,锁住了石魁门几乎所有的人。
此时的灵山山脚之下,何谐和孟羐儿紧张地看向窗外,四周的白雾已经尽数褪去,一股黑色的雾气渐渐弥漫了上来。那个暗藏在背地里的鬼,只说了一句话,就再无动静。
何谐和孟羐儿警惕地盯着窗外,一动也不敢动弹,直到五分钟之后,那只隐形的鬼仍旧没有什么动作。
“何谐,你……你的手表是几点?”孟羐儿低头看了看手腕,问道。
何谐没有戴手表的习惯,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扫了一眼,利索地回答说:“七点十五分!”紧接着,眼睛又紧盯向了窗外。
孟羐儿惊呼了一声,问道:“你确定吗?”
何谐回过头去,眨了眨眼睛,不明就里。
孟羐儿已经从他的反应之中得到了答案,她语气极快地说道:“何谐,我们还是在鬼境里!自从下山之后,时间就一直没有动过!起初我以为是我的手表出现了问题,情况紧急我也没来得及问你,现在看来,时间是真的没动!”
何谐也反应了过来,说道:“我记得,我们两个下山的时候天色还很亮,貌似不到七点的样子,走到山下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如果现在的时间是七点十五分,也就是说,从到山脚下开始,我们就已经走入了鬼境!”
“你还记得当时我拉住你跑了起来吗?”孟羐儿说道。“当时,你的身后莫名奇妙地升起了一股黑气,紧接着就……”
“就怎样?”何谐现在想想,还觉得汗毛倒竖。
“紧接着,一个身着蓝衣、披头散发的女鬼就从你的背后……”孟羐儿说着还指了指何谐的背后。
“啊!”何谐惊呼了一声,后背发麻。他慌乱地转过身去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确定此时此刻没有鬼魂,才镇定下来,说道:“所以当时你才不让我回头的吗?”
“是啊……”孟羐儿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懦夫,怕你吓尿,所以没敢告诉你真相。”
“那你为什么不害怕?”何谐终于有机会提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问。
“其实,我一直以为这是电视台的整人节目,要知道,我毕竟……也是一个名人嘛!”孟羐儿竟然羞涩地笑了笑。
何谐无语了,名人?虽然没有时间问清楚孟羐儿到底是什么名人,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确与众不同。
“那现在怎么办?”孟羐儿又皱起了眉头,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还能怎么办?要么等,要么冲出去。”何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横竖都是死的话,不如冲出,也许还有出路。”孟羐儿说道:“那么说,你刚才打碎玻璃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