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月兰和韩青的事情,而且她也怕以后遇不到,毕竟这是让她第,她根本就不知道。
她其实很害怕错过韩青,她能做的都做了,穆言再未发表任何看法。
牛氏一听这话,脸也白了,从前穆言并不这样。
江月兰就是普通的小姑娘,江德和牛氏都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她也目不识丁,葫芦上到底刻了什么字,能提点的也都提。
牛氏眉头越深,她搞不定,也不撒泼哭了,赶紧起来捂江德的嘴,“灌了黄汤,气的大骂道?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什么银子不银子的,还有咱们的妞儿……你……你也不能再提了?咱们不是说好二十年内不许提那件事情的吗,他就欢欢喜喜的回来了。
江德一张老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双眉拧在一起,目光死死盯着穆言,质问道,“大妮子,这话是你说的?”
春桃眉梢一动,一双眼睛溜溜在穆言身上打量,见穆言长的五官清秀出色,身量纤纤,气质又带着一股子冰寒冷傲,不由笑着打趣牛氏道,“这没想到你们两口子还能生出这么俊俏的姑娘来,乍一看,还以为不是你们江家的孩子呢。”
江云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茶馆,顺手关门道,“走,咱们回家说去。”
前世江月兰嫁的就是韩记布庄的二儿子韩青,这韩青为人如何穆言虽然没细细打听过,但是照着前世情形来看,他应该是个病秧子,只是一直掩饰的很好,外人不知道而已。
赔钱还做生意?
“不用,你歇着,我来就行了。”
穆言只说没事,心里则一直琢磨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包括薛华裳为何会对她青眼有加,她也仔细的想了一遍。
大太太笑的温和,宠溺的轻轻揉了揉穆青的头发,淡淡道,“别说傻话,对当娘的人来说,唯有女儿嫁的好,才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大太太只好抿嘴低低道,“青儿她太闹了,在您这里只怕打扰您休息……”
她捏了捏手指,偷偷看着老太太脸上的表情。
桃红绿芜她们都快气炸了,这种时候她们主子还能说出这样不痛不痒不关事情的话来,心得有多大?
当然,今日薛华裳确实表现的和她很好的样子,不管真诚与否,落在别人眼中,都以为二人是极好的朋友呢。
这个薛致远果然如前世传闻的不同吗?
薛致宁脑海中闪过穆言那种不食人间烟火清丽的脸,许久才回神道,“确实……似乎很可怜。”
放生鱼是他提出来的,但是薛致远并不给他面子,一针见血的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尤其是对男人,看过了照爱夕抛的场景,她已经没有了那种年轻少女该有的激情,对于感情,她也不再有任何向往和期待。
薛华裳多少有些好奇,笑着问穆言,“你去过?”
穆青一路上因未能与薛华裳同乘一车而耿耿于怀,脸色不是很好看,尤其是看向穆言的眼神,总多了几分恨意。
毕竟女人多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八卦。
因有薛华裳在,老太太也十分给穆言面子,温声道,“薛大小姐已经来了好一会了。”又道,“我让人备了早饭,今儿你们都在我这里用早饭吧。”
蔺氏似乎也察觉出来自己问的太唐突,一时又微笑道,“我也是糊涂,你是穆家女,自然是穆家人把你养大的……”
穆言不想理会她,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大小姐您是想多了,我并没有主动接近薛大小姐的意思。”
太阳一照,那紫水晶莹莹透亮,映衬的她整个人又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第二日一早,大太太命人送来两套时下流行的衣裳,又配了两套像样的首饰。
她以为穆念柔两耳不闻窗外事呢,原来这府中的一切动向她都知晓。
大太太一脸怅然。
他从五岁起就知道将来他要娶的人是穆言,一个比他大一岁,且没有任何家世的女人。
这才五日时间,她不单单绣好了帕子,而且绣的针脚均匀细腻,配色又极好,花样更是她从前没见过的,不由心中满意。
阳光落在身上,说不出的闲适自在。
夏香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忽然下巴就被人捏了起来,接着便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老太太气的睨她一眼,言辞亦透了几分不满,“叫我如何不生气?我这眼睛还没瞎呢,竟然就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闹耗子。”
老太太没理会她的辩解,一脚将她踹开,声音四平八稳道,“你还敢喊冤?你既为奴却要犯上,叫我如何留你?”
桃红努力掩口,许久才跪在地上哽咽道,“还请老太太赎罪,实在是……实在是奴婢太心疼我家姑娘了,这伤势……这伤势绝不是如她所说那般轻。”
几个粗壮婆子果然来拉扯秦妈妈。
陈姨娘芳华不过三十,肌肤白皙如雪,狐狸眼,樱桃口,走路更是轻枝慢摇,处处透着成熟女子的娇媚韵味。
每个人都在嫌弃着她的出身,没钱更没权利,比一滴水还要平凡。
胡嬷嬷与众丫鬟婆子心中暗暗猜度着。
穆言心中波涛汹涌,她努力平静自己。
穆言伸手揉了揉心口,平静道:“我忽然想起来,方才我才吃了一丸消食理气丸,若即刻喝下这碗安神汤,怕是会冲了药效,先搁一搁吧,容我稍后再喝也不迟。”
“哼,听见了又如何?”秦妈妈得意的扬起了嘴角,歪着半片嘴巴,不屑一顾道:“刨土的就是刨土的,还想呼奴唤婢的过日子,配吗?”
这里先前是徐姨娘住的地方,后来徐姨娘难产而死,这里便荒芜了,无人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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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虽是嫡女,但是自来都被穆念柔这个庶出小姐压了一头,心里一直不痛快,此时一脸愤愤然,撅嘴道:“祖母您有所不知,穆念柔那小蹄子……”
而她,什么门第都没有,说白了这府里的姨娘出身都比她高一等。
绿芜才投靠了穆言,本不敢多加言语,如今听到穆言说出这些话,心中也气,皱着眉头犹犹豫豫道:“奴婢知道……知道是谁偷了灯油。”
可穆言家世实在寒酸。
她一手撑着炕几,一手掩口咳嗽许久,似是要把肺子咳嗽出来一般。
院子里跪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红衣蓝裙,跪在冰冷的湿地上瑟瑟发抖,犹自垂泪啼哭。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大太太也不能不表示,于是很违心的一笑道,“是啊,我也觉得言丫头很好,乖巧懂事,又知进退,是个好孩子……”xh:12681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