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怔怔地看着皇上,
“睡了太久,今个儿怎么倒变了,有朕在,顶多只有皇后和熹妃才能有此殊荣,诧异之色不经意地。又抬眼瞧了一眼?想必不会再,”
春香看着墨鱼苗条的,难怪会想出来透气。”皇上轻笑了一声,打趣道,:“那你就陪朕一起在这走走吧,皇上极,也确实如此。听说你昨日整整昏了半天之久,总觉得她的食量明显过大了,换作是是别人,
“好。或许要撑。”皇上扭过脸直视苏培盛,神色认真无比,:,朕的眼睛和那苏答应是否极为相似?”
如意见墨鱼怔住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主子你想什么呢,不会是在担心吧。”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嘲弄地笑道,:“这不是皇上的新宠吗,怎么到我这久未见过半分恩泽雨露的钟粹宫来了,莫不是有事相求?那好,就让我先猜猜。”
小安子狂跑了一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内,一见到墨鱼就急忙开口,:“不好了主子,小越子出事了,他发现了……不是,是被发现了。”
如意好言宽慰,墨鱼心里自是感动,这几日的相处使她对如意刮目相看,无论做什么事情,如意都是尽心尽力,处处为她留意着想。
皇上,:“你……”
听到皇上一番调侃式的发问,墨鱼有些无语,不是都说当今皇上为人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吗?这怎么……还能说出这般轻佻的话来。
张海被夸赞了好话,自然高兴得意,嘴上谢道,:“谢苏答应盛赞,奴才只是尽了分内之事,哪受的起福星这般美称。不过话说回来,苏答应您才是真的有福气啊,老奴斗胆想了一想,总觉得过不了多久您就能成为皇上跟前最受宠的主子,到时候还望答应多多照顾老奴。”
“说来真是可气。”春香佯装怒状,“就在那日,主子您回去了之后,钟粹宫的那个坏宫女彩云就招罪了,承认是她刻意哄骗您到御花园里,然后打算做极坏的事情。”
熹妃冷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却刻薄地字字钻心,:“顾常在是今年才入宫的吧,按理说还应该叫苏答应一声姐姐呢,这姐姐不叫就罢了,但也不能仗着圣宠就肆意妄为啊,竟还想夺了人性命,本宫都跟着害怕了。”
如意得体,春香也很有眼力,墨鱼在二人的帮助下也能轻松不少。
墨鱼思索了片刻,继而问道,:“不知你可曾伺候过主子们梳洗,若是可以的话,今后我这近身边梳妆打扮的差事就由你来做了。”
对,她已经答应了主子,要想尽办法找出凶手,好让主子在九泉之下得到安宁,她怎能再自甘堕落下去呢?
墨鱼睁开眼,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繁重的泪珠,眨了几回,晃晃悠悠地跌过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汽,映出一张模糊的脸庞。
“怎么也想不到彩云能是这么可怕的人,她设计把我骗到御花园里去,还想推我进荷花池,真是个疯子,好在宜斓及时出现救了我。主子,我先喝口水再慢慢说给你听。”
听到攸关性命的话,彩云吓得四肢发颤涕泗横流,脑袋不住地朝下磕着地,拼命求饶,嘴里还不停说着什么要给熹妃娘娘做牛做马,愿意听从一切安排吩咐。
贺春宴上彩云被苏培盛罚了出去,还挨了一顿板子,这确实与墨鱼有关,但墨鱼想不通的是,就算自己涉事其中,却也罪不至死啊,为何彩云要如此恨她,恨到要夺了她性命的地步。
这正合墨鱼心意,刚才对着佳肴饱餐了一顿,她到现在还觉得肚子涨涨的,有些撑得慌,要是能在御花园里散散步也好,就当消食了,免得到了顾常在面前一张嘴打出两个饱嗝来,惹人笑话。
顾常在气呼呼地骂完后,一伸手便把桌上的点心盘子打翻,任凭一个个制作精美的小糕点砸在了地上。
“主子,你还好吧。”
“我可没时间跟你说笑,钟粹宫不比你们这里清静悠闲,事情多着呢,我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了。”顾小川边说着边把手里的提篮盒递给了墨鱼,:“我来是有正事要问你的。”
“知道知道,我怎能不知道,皇兄都说过好多遍了,要经过七浸七泡后的茶水味道才是最佳。”
墨鱼简单地洗了把脸,洗去了脸上的泪痕,与苏答应作别后,便出门随着张公公去养心殿了。
墨鱼用目光将来者上下打量了一番,开口说道,“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快起身吧,不必多礼。”
“这可是欺君之罪,莫要妄言。”皇后娘娘站起身来,大声喝止了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