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
“,就消失!借着手机上一点微弱的光,小可怒骂一声,受死吧。恬不知耻,我和三藏两个人,这楼梯的位置很!”
废旧的工厂,虽然没有什么机器了,但地上到处是什么木棍、铁杆、机床零件之类的东西,天色又暗了下来,一路走的磕磕绊绊。”看来受不了三藏童鞋的,小命差点就没了。想忘也忘不了啊,从外面宽敞的厂房看,几乎发现不了这个被墙挡住的楼梯。喜欢人家?
“?”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
“对啊,我家离那么远,”
“阿!我又不能住校,这匕首,不要拿出去给别人看到,告诉振则,让他也得保密。匕首,就先放在师父这里,我会给他配一个很好的刀鞘的!哎,这是要来了吗?“
这能让李建国白日里躲在银簪之中,避免被阳光灼伤,还能养养自己的鬼气。我知道,他是不会去投胎了,能有爱人相伴,做鬼也胜过神仙,别提做人了。
“maker跟了我十几年了,是我送他上学,还出钱照顾他母亲,所以这些年,他对我忠心耿耿,出了不少的力。有好几次遇险,都是maker救了我。”
原来,当年李建国离开里溪寨之后,立了不少战功,短短几年功夫,从当初的连长,做到了师部的位置。抗战胜利以后,紧接着又是内战。国民党和**打的不可开交,位置却高,责任越大。李建国一直挂念着阿莴窈,却回不到那个美丽的山寨。
这些事情,都是昔日旧事,我作为一个旁听者得到知道。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述我的这好奇心。若是一走了之,那我就无法得知这个故事,可是好奇心往往会害死猫,这次,还算我幸运。
“这就是蛊虫?也就是说,巫蛊之术是真的存在的?那道家那套也是真的?我们这个世界是有鬼神存在的吗?那日本人在中国的土地上肆虐的时候,我们中国的神又去了哪里?”自己多年来培养的无神论的世界观被一只小小的虫子搞奔溃,李建国情绪有些失控。
“阿瓦桑爷爷,没有事的,他们是抗日的官兵,在这里暂时的休整一下,很快就会走。但是也不能放任他们呆在离寨子这么近的地方。所以我就把他们的头抓来做人质啦,等到要走的时候,让他跟着他的士兵一起离开就好。我相信有这个人质在,林子里那些士兵不会对我们的寨子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的。”
对方有枪,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族人去硬闯呢!别忘了巫也是医,用点迷药还不是轻而易举。青草味的药在这大山里面,这些外来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
总算有人学聪明点,画个圈用火烧,但这些虫子就像是军队一样,还听从指挥的绕过去,专找薄弱点进发。还有那空中的飞虫,更是对其无可奈何。避无可避,一个晚上,血洗了日军的六个据点。
黄帝请来天神助战,终于打败蚩尤,可是却没有能力杀死蚩尤。无奈只能把蚩尤的身体分为六部分,四肢、头颅和躯干分别被镇压在各地。
“术哥,杨哥,前面就是我家了,你们可以住在这里的!我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屋子,但是绝对干净舒服!”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了阿生家的小吊脚楼。历史的气息扑面而来,楼的外观颜色深重,旧却不破。门口一个老夫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编什么东西。
震动越来越大,终于顺着原路爬出了南楼,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快速地离开了这里。站在空旷的操场,看着南楼的方向。也不知道石洞的晃动会不会引起地震,那毕方鸟出来之后会不会杀了我。
出去以后叮嘱校长封锁这栋楼,意识的活动范围有限,这样免得再有人被害。前辈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比不能永久的解决问题。但是远古封印祭坛太过复杂,很多东西早已失传,凭自己努力,不可能修复祭坛。再说这世上之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世间万物,盈亏圆缺,沧海桑田。一切都有其自有的命数。
洞口很是狭窄,后面的坡度越来越陡,我脑袋朝下,真担心自己没有被未知生物给害死,倒是在这里摔死了。总算,在我头朝下摔个脑花开之前,通道平稳了下来,我甚至隐隐的看到了出口。
最后的结果是,地下室那些露出来的窗户全都被砌上了,楼梯这里安了道铁门彻底的锁了起来,楼里也不再住人,南楼就这么被废弃了。火灾还真没有再发生,学校重新开课,一切都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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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背着个手,施施然的走出了病房。
“没事的,师父!这点伤怎么可能有事嘛!嘿嘿,您徒弟我皮实儿着呢!”看师父脸色又有点不对,连忙开口转移了话题,“啊,对了,师父,那游戏城究竟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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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这破体质,从小见的鬼不少,可小的那会儿不懂鬼的含义,也不觉得可怕。长大点了,师父把我保护的挺好,打我入行以来,这是自己第一次直面这么多的怨鬼,说不害怕真的是吹牛。
这家里人听了,都觉得挺好的,都想着同意了,不还有认干亲的嘛,
“是啊,得救了,你脖子上带的是阿莴窈送的玉琴吊坠吗?”
“对啊,我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戴着这个我觉得很舒服,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一点都不想摘下来!”三藏话说完一半,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术子哥,难道你的意思是,是这个琴救了我们一命?”
“应该就是它,那会,我看见光是从你脖子上散发出来的!这是个宝贝,一定要保护好,藏严实点,不要让人知道。要明白怀璧有罪的道理,这世上,能人异士太多了,保不准就有识货的,起了杀人越货的心。”
“恩恩,我知道,连我爸妈我都没说!哈哈,看来我得到的是宝贝啊!”知道得救了,还是自己的挂坠救的,三藏这小子又在飘飘然。
“命是救下了,不过,杨三藏,刚刚你吼我的帐,咱俩得怎么算啊?”我的声音有些阴森。
“啊,术子哥,我刚刚有说什么吗?什么都没有啊!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啊~~饶命啊!我错了,给条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