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无不表达着浓浓的关切之意,
梦宝点头应了。佯装自己是晕了之。而自己穿越过来之后虽然觉得身体渐渐好了,所以在他进门的前一刻就低吟一声醒了过来,
梦宝点了点头。眼中透露着真诚的,但也没有正经看,
沈玉蓉说完。
梦宝脚步一顿,看了看她,忽而轻笑出声。
梦宝迷迷糊糊的任由她给自己收拾,这才想起真正的苏梦宝确实是病了的,
梦宝终究是怕被大夫看出自己是装晕的,恭谨地走上前去。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留下李氏在屋里被气的半天上不来气儿。
此刻听梦宝如此交代,只是笑着,也不多问,说少夫人一看就是个有福分的,还要长身子,
梦宝仰头叹。自然该做大些才是,她可不是救世主,对宝珠她只能做到在自己还在侯府的时候尽量保住她的性命,至于离开侯府之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梦宝被气的噎住了,放下筷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等等,”李氏眼珠一转:“找个聪明的丫鬟加在里面,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我向来都是自己住一间的,房里住了别人我就睡不着觉,小姐你让她们跟红笺住一间去,反正红笺不怕挤。”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丰富的食材,鸡鸭鱼肉应有尽有,燕窝人参等补品也不在少数。
她今日来这里也实在是因为李氏克扣份例克扣的过分了些,而她原本就不打算和这府里的人和睦相处,才故意挑了这么个时机闹事,就希望等哪日闹急了能拿到一纸休书,好离开侯府。
她确定自己和小姐现在处于上风,那骄纵的性子就又暴露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吼了出来。
“母亲,红笺是我的陪嫁丫鬟,跟了我许多年,还请母亲饶她一命,让我来处置吧。”
她将锦盒递到沈南成的妻子李婉钰手中,叹了口气说道:“嫂嫂也没什么东西能送你,只这碧玉镯还算拿得出手,本是一对儿的,可惜另一只因为买药典当了。
她愤愤的指责,伸手就戳了一下红笺的额头。
“还是没领到?”她不急不忙的问道。
药碗中的汤药因为她的动作晃晃荡荡差点儿洒出来,红笺赶忙伸手接过,稳稳地端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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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宝午睡醒来,见赵妈妈正坐在脚踏上绣着什么,十分认真专注。
她起身想看一眼,刚一动作却惊动了她。
“小姐您醒了?”
赵妈妈将绣篓子放到一旁,回身过来扶她。
“你刚刚是在绣什么?”
梦宝有些好奇的问道。
赵妈妈将大引枕垫在她的身后,这才将绣篓子又拿了回来。
“奴婢见您的荷包有些旧了,便想着绣个新的。”
绣篓子里那荷包上的红梅虽还没有绣完,但却隐隐可见绣工精致,绣好后必定不是凡品。
赵妈妈的绣工出众,这在镇远侯府时就是众所周知的。
苏梦宝原本也该跟着赵妈妈学习女红,但性子跳脱的她静不下心来,不爱学这些东西,便央求着自己的继母免了她这项课业,还将戳破的手指伸给继母看。
向来温婉的周氏当时就对赵妈妈了脾气,说是以后若再在二小姐手上看见一个针眼儿,就将赵妈妈卖出府去。
赵妈妈无法,只能不再盯着她练习女红,苏梦宝自此以后就再没碰过针线,连嫁妆都是一针未动,全部由下人代劳的。
那个时候的苏梦宝原本还想趁机让周氏再免了自己读书写字,但做这些事却不会造成任何外伤,难以被其他人现。
虽然周氏对赵妈妈说二小姐若是不愿意写就别为难她,但赵妈妈私底下还是坚持每日让苏梦宝看半个时辰的书,练半个时辰的字。
当周氏问起时,赵妈妈死不承认,苏梦宝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周氏自然是信苏梦宝而不信赵妈妈,便要借机将赵妈妈卖出府。
苏梦宝虽然不喜欢赵妈妈,却知道这是母亲留下的人。
她当时年纪虽小,却也不愿违拗母亲的遗愿,就改口说自己之前是说着玩儿的,赵妈妈并没有逼她。
在那之后虽然她每日还是会被逼着看书写字,但也没再去周氏面前告过状了,最多是偶尔偷一偷懒罢了。
现在的梦宝看见这荷包之后却是想了许多,她来到这个世界,什么特殊的技能都没有,以前学的那些在这里完全派不上用场。
虽然被休弃出府的话可以带走自己的嫁妆,但是那些东西是过了明路的,定南侯府定然会直接送到镇远侯府去,一一进行核对,之后就会入库。
这样一来实际上她还是拿不到这些东西的,若是离开了两府就只能靠着手头上的银子过活,坐吃山空。
如果回头能多带些银子出去还好说,若是带不走,她的日子定会过的十分艰难。
可是,如果有一两样拿手的本事在身上,即便是带不走多少银子,她也不至于饿死。
种田她不会,在这侯府内宅里也没法儿学,最多只能养养花儿罢了。
书画因为有着苏梦宝原先的记忆,到算的上会,不过作品实在是拿不出手。
而且这种东西是靠长年累月的练习与积累才能有所成,她对自己的艺术细胞十分了解,别说是一年半载了,就是十年八年她也练不出什么大家风范。
至于琴艺……跟书画一样,她难以驾驭,而且这年代除了极个别的大师以外似乎只有青。楼楚馆里的姑娘们才会将琴艺作为附加品讨客人欢喜,她可不打算靠这种方式活着。
倒是眼前这绣活儿,只要肯下功夫,应该都能学会。即便达不到活灵活现的程度,但绣几个普通的荷包拿去卖钱该是不成问题的,再不济做些缝补浆洗类的活计总是可以的吧?
想到这儿她便打定了主意,目光炯炯的看向赵妈妈。
“赵妈妈,我也想学一学女红,你教教我吧?”
赵妈妈一惊,手中的绣篓子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小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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