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是老板,这是公司,不然梁傲伦虽然是玩,看她在水深火热之中……好吧,他这是工,她就是再,却所言非。万一被tab?”她回头按住电梯的开门键,因为他的模样认真,像是有什么要跟她说一样。
陆茵下了车后,看了看四下还好没有人,哪有他那样的情人嘛,她是下属,
“嗯,她被唾沫星子淹死就算了,一定会影响到梁傲伦的。只有水浑浊的时候有,
“水至清则无鱼。”陆茵听了默默不语,但是心里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有利可图之后,谁也不服谁,下面的大区,再也没有精力也没有那一份团结去想别的事。
个人原因,陆茵后来才知道,这个圈子里凡是被逼走的人,最后都是个人原因。
梁傲伦拉着她弹在松软的床上,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噗嗤笑道:“那不是今晚可以改好的,明天上班路上我跟你说,看来alice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陆茵一个姿势站在那里太久了,又是深夜中,肌肉都是僵硬的,突然一动脚下一软险些摔倒。梁傲伦伸手要去扶她,她自己抓住了桌子角,摆摆手道:“我自己能行。”
梁傲伦当然不是同性恋。
啊?
脑子一炸,心里就像火烧起来了一样。很奇怪的感觉,当然说不上不高兴,而且是很欢喜。可是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样,陆茵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幸运到天上掉下个——原来问题在这里,掉下个什么?
陆茵总是搞不懂为什么他能转变得这么快,余光瞥向她爬起来后稍显凌乱的床,身体里……还有他的余温,可是面前这个人的目光却一丝不错的叫做严苛,挑剔得审视着她的工作。
陆茵忽然被自己的类比逗笑了,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梁傲伦大约是被她打扰到了,停下手里正在写的邮件,侧脸看着陆茵,“怎么?”
梁傲伦站起身来,背靠着书桌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对她笑道:“你不是说还有工作没有做么?吃了东西工作,又不是吃了东西睡觉。”
点开一看,竟然是梁傲伦。那一瞬间,这几日心里为自己寻找的种种壁垒轰然倒塌。
“嗯,早上八点就到是我十年前,也就是像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比别人早来一个小时,整理好一天工作的思路,要做的时间根据轻重缓急列在单子上面,会比你九点钟匆匆忙忙地冲进办公室有效率的多,我虽然是在澳洲长大的,也知道华人的老话:一天之计在于晨,很有道理的。”
白鹭,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