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的时候,总是出入我们叶家。苏小公子金玉一般的人儿,她都觉得沉,老婆子帮你把方子寻来,
“这些让你祖父先,钱嬷嬷过来请曼玉,叶曼璟头上可不止一。
他们叶家虽不是多富贵炙热的,看看这小脸瘦的,二姐姐瞧着都心疼。”
早上芷香给她梳了小髻,垂了些发丝,然后挑了一只碧玉点金的小簪子,若是吃得好,还是有些不太妥当的。”
“玉儿妹妹可要仔细着身子,也能在京城称得上清流名家。
太太平淡地接上话,“真是让人瞧,脸上也是担忧,老爷,不若让玉儿住我那里去?也好照料着,我离得近了。”
叶曼璟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翻白眼,叶曼玉这个小贱人简直跟她那下贱的姨娘一个模样,都是靠着一张脸以色侍人。
“我有些不舒服,出来走走似乎好多了,那我们一起去祖母那里?”
修长的身体站立地笔直,丰神俊朗,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慈安堂里似乎连气味都有了变化。
叶向慕也没有办法啊,找人问了苏封。
叶曼玉记忆里的苏封,比现在要更加耀眼,更加瞩目,简直是京城所有闺秀心中的良人。
虽然心里极度抗拒,曼玉到底没有胆子违抗叶向慕的话,换了一套衣服,去了前边儿。
陆夫人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是大多数后宅女子,对庶子庶女有偏见,但心不坏。
“采薇啊,跟着小姐我保准你没有选错,以后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啊。”
曼玉的身子僵了僵,咬着牙点了点头。
然而现在不行,叶曼玉有翩跹作证,爹爹倚重翩跹,就是因为她不会对爹爹撒谎。
曼玉微微笑了,再没有什么比身边能有真心对自己的好的人更让人幸福,她正想要跟吴嬷嬷撒个娇,冷不丁看到吴嬷嬷将桌上温热的碗端了起来。
陆染是个无辜的孩子,好好一个妙龄少女,还没来得及享受她的人生,莫名其妙就赔上了她的一生,只因为后宅的一些阴谋,最后不得善终……
曼玉一咕噜爬起来,眼前有些发黑。
正好,让她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爹爹的宠爱不知分寸,那一定很有趣。
光是料子就很昂贵,走的还是外账。
曼玉的眼光从老夫人的身上转了一圈,看到她只是点了点头,心里一沉。
“如此的话,你就先跟着木樨学学吧。”
府里的大权都在太太手里,若是别的院子做得好了能提升能得赏赐,到时候在太太面前求个体面,或出府或配人,总是条出路,更别说在少爷小姐院子里当差的,那出路更多。
冷清?比起阴谋算计,冷清算个毛啊。
太太不是个能容人的人,叶向慕一直都知道,所以他才会对俞卿卿那么保护。
“真是阴气森森的……”
然后就说了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你懂什么?她虽没有生过我,却将我养大,是我名正言顺的母亲!”
这次,怎么说自己也要努力一把才行。
衣服在阳光下头闪着粼粼的光泽,端得是流光溢彩。
被冷落的叶曼璟手里的帕子几乎要拧出水,脸上也不复之前姐妹情深的笑容。
然而嫡母和姐姐仍旧为她找了种种理由,父亲的失望并没有让曼玉悔悟,而是变本加厉地在她们的纵容和怂恿下越走越偏。
老太太这是打算向自己投诚了?干脆地割掉所有的臂膀,还帮着自己将叶曼玉弄得远远儿的。
那可是绵延啊!能不能回来都两说,去了那儿,叶家和谢家的恩怨渊源,就算叶曼玉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就不会为难她了?
叶向慕一把甩开太太的手,“母亲请三思,不能因为玉儿的懂事和乖巧,您就让她去绵延呐,你不是不知道绵延那里……,母亲,要不都别去了,绵延那里的事情本就不应该我们来管的。”
“老爷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虽然分了出来,可也是同族同宗的叶姓人,怎么能袖手旁观?再说不过是让玉儿去露个面,用身份撑一撑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要玉儿去送死呢。”
太太揉着被甩疼的手臂,咬着牙对老夫人笑了笑,“还是母亲想得稳妥,儿媳都没能想到这些呢,儿媳要跟母亲学得时候长着呢。”
“不行,我不同意。”
叶向慕仍旧这么一句话,不是送死也差不多了,玉儿是卿卿和他的孩子,他不能送玉儿去受罪。
“向慕啊,你舍不得玉儿我知道,那你能舍得下谁?璟儿?还是马上就要及笄说亲的琬儿?”
杨姨娘一听,伸手捏住叶曼琬的手腕,千万不能是琬儿,千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