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乐乐。便是到了荒地的边缘,
她没走,
“不吃药你的伤寒,他对他们的好感莫名的多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萧墨离重复着他们,”萧墨,却还是坚持说道,这荒地,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多了。
解释清楚自然是怕苏玉多心,毕竟,苏玉他们都怕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一说他们是花倾染的小孩?一抬头,又是望不到边的,再一次将药碗递到她的面前。
花倾染便是浅浅的笑着,懒懒的在那些果子旁边躺了下去,将所有的果子都摆放在草铺之上,顺手拿起一个塞入口中。
毒性入体,寒毒也入了体,一天又落了两,她现在浑身都疼得不得了,似乎还发烧了,浑身发热,好难受。
百花齐放,那是一片花的世界,上空笼罩着一层薄薄的云雾,就恍若幻境一般。
“这倾染是要做什么去呢?”
何大娘听了这话,也不由得笑眯了眼,自家儿子一直是自家的骄傲来着。
要知道,平常她们闹着也就算了,要是真闹到村长那里,这事可就不好说了!
花倾染二话不说,鞋子都顾不得脱掉了,直接跳进了池塘里,朝着水中央的苏玉游了过去!
一个傻子,你能指望她有多少记忆吗?
她只是在那只白虎的身边停了下,随后便是往屋里赶,急急的喊了声:“大哥!”
何长生从里屋走出来,道:“倾染,你回来了啊!苏大哥受伤了!”
“嗯。”花倾染点点头,拎了拎裙摆,便是朝着屋里赶去。
堂屋里,苏石躺在炕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上血迹斑斑,好不骇人。
宁氏与苏玉蹲坐在一旁,暗暗的流泪。
欢欢和乐乐更是吓哭了,乐乐不停的喊着“爹”,被苏玉抱在怀里,不让他靠近苏石。
何大伯和何大娘也是屋里,瞧见这情况,何大娘也不由得抹了抹眼泪。
屋里还有一条猎犬,是跟着苏石去打猎的,这大狼狗躺在炕边上,毛发上也沾了些血迹,但应该都是些外伤,不严重。
“倾染哪,你回来了啊!”何大娘瞧见花倾染,便是说道。
花倾染点了点头,也没有回答何大娘了,直接上前几步,走到苏石身边,缓缓蹲下,伸手给抚了抚苏石的额头,又去听了听他的心跳,最后才给他诊了诊脉,这才放下心来。
“大哥不过是失血过多,不会有事的,你们别哭了。”花倾染忙道,无奈的看向宁氏、苏玉还有欢欢、乐乐。
“真的?”宁氏一下子忘了流泪,问花倾染道。
花倾染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阿娘,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相信的。”宁氏忙点头,擦干了眼泪。
花倾染便是转向何长生,道:“长生哥,来帮我个忙吧?”
何长生忙点头,道:“你尽管说。”
何长生走过来的时候,苏玉和宁氏均是让了位置,到了门口,把苏石身边的位置都留给了花倾染和何长生两人。
“阿姐,去打些清水来,还有毛巾。”花倾染转头对苏玉道。
“哎!”苏玉忙去办了。
花倾染便又是转向何长生,道:“长生哥,麻烦你帮我大哥的衣服剪开,将伤口露出来。”说着,她便是到一旁找了把剪刀来递给何长生。
何长生忙点了点头,开始小心的检查苏石的伤口,给苏石将衣服什么的剪开了。
苏玉很快便是打来了水,花倾染将怀中的一瓶药拿出来,倒进了那清水中,用毛巾搅了几下。
前几日配药的时候,她顺便配了些日常用药,这瓶药粉就是防止伤口感染的,今天还真就派上用场了。
花倾染小心的拧了毛巾,擦拭着苏石的伤口。
苏石的腿上,腰上,还有后背上,受的伤可不少,有的地方肉都撕掉了一些,看得人触目惊心。
何长生瞧着花倾染这淡定的模样,不由得佩服起花倾染来,这些伤口,他一个大男人看着都有些害怕,花倾染却是如此冷静。
“阿姐,准备些白纱布来。”给苏石清洗伤口的同时,花倾染不忘提醒苏玉一声。
“好,我去拿。”苏玉忙进了里屋,去取了纱布来。
等到伤口清洗得差不多,花倾染便又是拿出另外一瓶药,小心的给苏石上了药,等到要包扎时,何长生自告奋勇的道:“我来,我来吧!我是男人,方便点!”
花倾染微微一笑,倒也不好拒绝,将苏玉递过来的纱布和自己准备的伤口都摆放在一旁,让何长生来包扎。
“那就麻烦长生哥了。”花倾染浅浅的笑了笑,随意起身,道,“我那只老虎。”
“没事。”何长生连连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