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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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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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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生了什么2

【上不了网】

“风平浪静的,船上有异形?哪来的惨案?披着!这又不是尼罗河,舱里有艳尸?能出什么事?基本上他就有如廉价万金油一样,哪儿用得着!撞上海盗?又不是加勒比海……”

在设施简陋的医护室,我趁鸡蛋还未煮熟的时候,晕晕糊糊地躺在软垫椅上思考。

小黑又摇身一变,拜托。‘孤海寄生’之类异形魔怪片滥,轮也轮不到,就能往哪儿撮。这主要得益于我率领他积累的丰富经历,就是我在洪都拉,比如这张软垫椅。而椅背上的那颗显著子弹孔,则是在枪林弹雨的索马里留下的。有些地,这标明。

鸡蛋熟了,小黑用它来给我料理额头上肿起来的包。我们同时意识到对方穿的不多,甚至比船远离阿留申群岛往北驶的起初几天里还觉暖和。而在这样的纬度显然不寻常,不过我们都想到一块儿去了——邻舱那妞果然有够热辣!

自从这个希腊美女上了船,就像北冰洋生起一大团火,不仅令船上人人晕眩,连指北针都找不着北,甚至让我有了身在赤道、被太阳迎面热晒的感觉。

小黑似乎觉察我为何心神恍惚,从他跟随我在巴拿马当裁缝的时候起,就没见过我会这么恍惚,或许除了租借卢旺达大酒店顶层套间躲避法国雇佣兵为抢“血钻”追杀的那一次。他把多余的鸡蛋剥来吃,塞得嘴里嘟嘟囊囊地说:“波士,假如我真要去泡她,我敢打赌你准拿大哥大手机砸我。”

心里暗骂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我笑:“我怎么舍得拿大哥大电话砸你呢?最多是用锤子!”

小黑想起那次在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用揣藏在大衣里的锤子砸倒光头党的情形,果然头有些缩,咋舌道:“我明白了……”我转脸瞧了瞧他,皱了鼻道:“你明白什么?”

大概这时候他那其实伶俐的小脑袋突然想起了我对光头佬的警告:“谁敢抢我的东西,他的脑壳就会有如亿万年以来惨遭无数陨石撞击的月球表面那样坑坑洼洼。”所以他笑笑不语,转身缩到一旁,从兜里掏出掌上电脑低头拨弄。

这吸引了我注意,一探手就抢了过来。小黑叫苦道:“我正要上网跟mm约会呢,好不容易似乎拨通了,快还给我……”我试了试没通,随嘴问:“什么mm?又是那个子虚乌有的白俄罗斯网友?”小黑呼屈:“是真有其人,我们约好了准时网聊,风雨不改……”我听了好笑:“真妞还会跟你玩准时?妞从不准时。自从经历了前次在芭提雅那场对错象的尴尬之后,我看你准是又碰上‘人妖’扮妞来消遣你了,尻!白俄罗斯妞?不行,我得替你‘验明正身’先!她QQ号多少?”

见其不情愿,我手搁他肩头,语重心长:“身为你老大,当然要对你负责。如果眼看着你上当受骗甚至堕落而袖手不管,就是我的责任了……”小黑郁闷地说:“可你前次已经强行替我的pc安装‘家长监护’软件了,整得我好多网页都打不开,跟网友视频聊天都断断续续……这还管得不够?”我觉好笑:“你是在科技落后的地方长大,自幼没有机会体验更多先进的管理模式,容易受不绿色的东西污染,这都可以原谅。不如把这玩艺先给我用几天,或许我会考虑暂时不跟你的可疑妞‘视频’了。”

小黑苦着黑油油的脸,不解地问:“可你不是自己也有电脑吗?”我的脸更苦,叹了口气:“唉,别提了。今儿一觉刚醒它就‘挂’了。”小黑将信将疑地望着我:“什么故障?”

“死因是‘遇溺’。”我心痛不已,“它喝太多水了。”

小黑眼一亮,忙问:“你有没留着那具死尸?”我背对他尝试连接网络,下巴朝卧舱方向一扬,“尸体还在我房里,你搞不搞得定?”小黑一听就往外走,“这要等验尸才知道。”

我了解他的急切心情,朝他背影笑道:“趁早修好它,或许还来得及上网约会你的俄罗斯白妞。”小黑只是急着跑,就跟尿憋一样急不可耐,没暇答茬儿。

我朝门“噗喂”了一口,唾沫飞过去粘在史泰龙像上。想着小黑的猴急模样,不禁嗤之以鼻:“谁似你整天想泡个白妞这么有追求?身为一个失败的文学爱好者,我现在别无所求,至多是每天上个网、去各大BBs些没几个人点击的原创帖聊以自慰而已。这都不行?我尻!无线连接也不通?通讯卫星都死哪去啦……”

在绞尽脑汁的过程中,我吃掉了用来消瘀除肿的鸡蛋,以补充随汗飞快损耗的能量。但无论怎么折腾,甚至穷竭所能也无济于事,上不了网真是苦闷哪!

徒劳之余,气恼无以复加,我将掌上电脑随手一扔,七窍生烟地冲出门去,这个时候突然有了怀疑对象,决定非去揪他问个明白不可。“那个拿着大支小支器材的家伙躲哪儿去啦?自从这鸟人上船,害得我连网都上不成了。没准就是这家伙用他那堆古怪器材搞破坏,在我的地盘上竟敢摆我一道。看你往哪儿跑?”

【冰海危船】

餐厅的电视仍开着,跟刚才搜索时路过船长室、康乐室所见无异,屏幕上一片雪花。无论怎样敲打,除了沙沙的噪音,既没有图像,也没其它令人欣慰的声响,这与我晕眩以来每天的情形一样,并没随着我晕眩的减轻而有改善。

“台都死哪儿去啦?”我仍然调不出任何有节目的频道,只好打开录像机,随便挑盒带子塞进去,使电视屏幕重新热闹起来,这证明电视机没有问题。我想,可能只是接收不到信号,难道是外边的卫星天线出故障了?

我把餐桌上的对讲机拿了起来,“杰克,咱们船上的卫星接收器是不是坏掉了?电视仍没图像哦,画面就好似漆黑的夜里哗啦哗啦下雪一样……”这就意味着,由于脑子渐渐恢复了清醒,我可以做的事情多了起来。需要把电视搞定,然后使钟表统一指对某个时间和恢复互联网的连通,是该结束这些稀奇古怪故障的时候了!

通话器里传来阿拉巴马式大嗓音,“怎么?这时候你还有闲工夫在那儿看电视?”黑杰克在我耳边呱呱大叫。“我们有麻烦了。不得不告诉你这一点!”

我站在黑杰克旁边,同他一块儿瞅着驾驶台上某个显示屏,除了那些毕加索式色彩单调的图案之外,我看不出别的微妙之处,“这一点是什么?”

“瞧这小黑点!”老杰克究竟经验丰富,一早就抓住了重点。他指着屏幕上那个小黑点,不安地咕哝道:“自从穿过了白令海峡,我就一路提心吊胆。为什么?因为你这条该死的船又大又怪,没那么好使……”我不得不打断他的嘟囔:“这可是叶卡特琳娜二世——它的原名。”

“谁管它本来是哪个老娘们!”原虾球号船长夹着雪茄的粗手一挥,随即落在屏幕上,对着那小黑点重重地敲了一指头,然后转脸对着我,用他那阿拉巴马式口音强调一点:“在浩瀚大海上,我们所搭的船就是这个该死的小黑点!”

我连忙细瞧:“哇!它这么渺小,还能移动。看来正在驶往前面这片宽阔的区域……”

“那不是什么宽敞的区域,”老杰懊恼地说。“是冰山!”

“哇啊……有这么大一坨冰山?”我吃了一惊。脑中立刻联想到这会不会成为“破船版铁达尼号”。

“这只是北冰洋上无数冰山一角,”黑杰克表情严肃地说,“比这更大的都有。不过我还是没撞过这么大的,其面积足足好比若干个美式足球场凑作一块再乘以n……”

“美国哪有足球?你说的橄榄吧?”我从兜里掏出一小包可抑晕浪的橄榄干果,递给他一颗。老杰克接过去塞进嘴里咕噜吞掉,连仁也不吐,他绷紧的面色稍缓一些,递来一支雪茄,趁对烟的间隙,他近距离警告我所面临问题的严重性:“除非你真的外行到误以为咱们这是破冰船,才这么镇定自若。那块该死的浮冰,前几天还无影无踪,这就冒出来横亘在我们前面。不知道这片海域,四周还有多少在等着我们一头撞死?外边弥漫着从所未逢的大雾,能见度极差,稍远点儿就什么也看不清楚。更糟糕的是,我们有很多仪器看来都不那么好使,一分钱一分货,我想这句话是没错嘀!没办法,谁叫你这是便宜货来着?”

“这不是便宜货,”我一听就表示不同意,“光头佬说他们没那么多现钱,为免我诛他九族,只好用它来抵偿……”

“抵偿什么我不管,”黑杰克说着又显得有些来气了,自从当了阿留申号船长之后,他就一直为此生我的气:“下次你把军舰改装成捕捞船之前,最好先问问我。”说到这里他终于咆哮道,“至今一根虾毛也捞不到,反而一路修理这艘黑海舰队的破玩艺儿,它一路漏油直到昨天才止住。底舱的莫名其妙进水还没完全搞定……去它的俄国老娘们号,多少年前就淘汰了的!”

我们忘了冰山,就像从前在伊拉克战场初次相逢那样不顾一切地争论起来。“谁说我没问过你?我从波罗的海改装厂打电话给你了,当时光头佬就在身旁,说他只有三种东西可给,我就让你帮着挑选了。哦,你不认帐是吧?”

黑杰克怒道:“到那份儿上才来个莫名其妙的长途电话,我能选什么?一战时的航母?还是那艘四处泄漏的核动力潜艇?”

“所以嘛,”我安慰他,“有艘6o年代的驱逐舰给你开就不错了。”老杰克咆哮,“这不是什么该死的驱逐舰!我可是海军6战队出身的,这艘明明是巡洋舰!噢上帝,作梦都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我,能当上巡洋舰的船长!”

“拜上帝不如拜我,这都拜我所赐,你才有这一大把机会。”每当他咆哮如雷,我就总觉好玩之极,怡然自得地望着他那张粗涨的黑脸,点上一棵烟。“就好比当时在巴格达北部,是你的坦克明明先撞到我的丰田拉货车,你硬要抵赖,还强辞夺理,无耻地诬陷说我拉零件帮老萨改装防空雷达,辩论不赢就掏家伙抓我,结果怎么样?结果你还不是被我‘晃点’了?最终上了我的当,为了跟随我去找什么子虚乌有的地宫藏宝图,当了可耻的逃兵,为人贪心,落得什么好处都没有,只能灰溜溜地滚回老家捞虾……何苦呢?何必——呢?”

老黑又被揭了伤疤,因为痛脚在这儿,被我一次次地攥个正着,脸阵黑阵紫,无言以对,气得说不出话,终于口拙,恶瞪了好一会儿,才从牙龈里迸出话来:“早知道你有这么坏,当时我就该掏枪射杀你。砰一下!子弹从怒焰里打着旋儿喷出去,钻入你的肚腔然后在内部爆开,哗啦一声,肠脏血肉模糊地撒了满地都是。但这个时候你还呻yin未死,无赖一般爬在地上向我求饶,呸!当然不理你,反而向你脸上唾一口,又拿出手枪,啪!对准你那该死的脸再这么补上一下……”说到这里吁了口气,自作舒坦地说:“这个世界清净了!”

每当黑杰克狠,我越悠然自得,正如当初在提克里特。“对付你何需那么多武器?我只要随便拿厕纸画一张图,就能缴你的枪,使你变成一个捞不着虾的渔民……”

“谁说捞不着?”老杰那张黑脸更加狰狞了,就像童话故事里地狱魔王要出来吃人。他恶狠狠地说:“像你这种坏人,最好是放上绞架,绳子这么一拉,头掉下来,尸体背朝上‘啪’地落地。并且用手机拍摄,弄上网去,看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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