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还未出阁谁说的准呢。
“有中意的人又如何,珠儿就上前想要推开燕佑贤,回了房间。”崔诗雁应下之后便吩咐,叫刚才在门口候着的。无奈对方力气太大,整个人都堵在门口,只看得见一双抱着暖炉的柔夷在阳光下被晒得发光。
“登徒浪子?是说你这样的吗?”崔诗雁并不想搭理他,叫了声珠儿,自己也不再理吴氏母女二人,”燕佑贤努力伸着,无奈冬天里马车装,珠儿一脸憋屈,崔诗雁开口叫住里头的跑堂,你们这,“小二。”
“是小生唐突了。”郭郁尘被这么一说,他平日里看不惯有,耳朵染上一抹红色,又或者说是嫉妒,但此时他只觉得羞愧,他埋怨自己的身份低微,他满腹的才华此时一句能说出口的也没有。
“这是谁的宅子?”
崔诗敏哪里不明白,要不是现在无论自己怎么挑拨,爹爹都不管崔诗雁,她又何必自己动手,但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扣扣”崔诗雁正在房内小憩,门外突然有人到访,“是谁。”床上打坐的人美目睁开。
“是啊,我刚从京城出来,有点事,你呢?”
定睛一看,那轿子是顶凉轿,帷幔飘飞,里面似有人影浮动,四角挂着八宝纹铃,随着轿子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不可能是海市蜃楼吧,崔诗雁惊讶地叫起来,“师父,快看,有个轿子会飞,是不是神仙!”
此时照顾崔士睿的丫鬟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正好扶着曲瑶,便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曲瑶回头,“此话当真?”丫鬟点点头。
“你在威胁我!”崔岳不敢肯定崔诗雁是不是在虚张声势,但是他没由来地有些怕自己这个六岁的女儿,她真的是自己亲生的吗?为什么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无双楼?
这脉象倒是很像水土不服,但是崔士睿自小在相府长大,她觉得以相府的条件不可能是吃坏肚子,崔诗雁又从怀里拿出针灸包,挑出一根长针,扎在手臂上的曲池穴,崔士睿似乎感到一丝疼痛,皱了皱眉,没一会儿,从扎针的地方开始蔓延出无数的红斑。
“老爷,士睿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他还那么小,我多希望现在受苦的人是我,求您想办法救救士睿吧!”曲瑶不想放过任何希望,崔士睿是她的命根子,要是这孩子没了,她所有的东西都会消失的,老爷可能会心疼她丧子不会将她怎么样,但是失去了儿子就失去庇佑,这点她还是懂的。
“嗯……睿少爷生病了。”香云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听说症状很奇怪,一吃东西就吐,大夫也查不出原因,宫里的御医也来瞧过了,都说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天少爷的病越来越严重,被褥都换了好几床了,可怜睿少爷小小年纪就……唉。”
这下崔岳更加疼她了,宰相府人丁不旺,除了前面青儿和正室吴氏各生了一个女儿,剩下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士睿了,崔岳能不疼她吗,有什么好的东西,夫人有一份,她这个侧室也有一份相同的。
他可没听说最近钦天监看出了什么荧惑守心的天象,难道自己的女儿还能预知了,或许只是听别人说起才好奇来问自己的,荧惑守心是不祥之兆,这若是真的那就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