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燕云西嘴上挂着一抹浅笑,便能再,”
她什么时候说过了?“珍儿,我累了。”
崔诗雁脸上云淡风轻,嘴角一扯,眼中迸发出一股冷意,“时候不早了,等蝶衣跳完舞。”
“小姐这话是什么,”
“这几天京城那么热闹,整天在宫里,我早就想出,闷都闷死了!”被叫做铭乐的女孩噘着嘴,她穿了一条很特别的裙子,款式并不常见,倒是有点异域风情,崔诗雁觉得像是西域和大燕的服装的改版。
烤鹅店彻底在京城火了,但是火了之后就要担心被恶性竞争,难免会有人想学,这事崔诗雁以前倒也不是没遇到过,所以她选的烤制师父都是很严格的,而且火候的掌控也是关键,稍有不慎就会有偏差,加上关键的酱料和香料都是她自制的,这些别人是学不来的。
崔诗雁打了个哈欠,抬了抬眼皮看向两人,“你们可以出去慢慢聊……珍儿,送客!”
两人终于坐到了床上,燕云西被狠狠一摔,“你别压到我……额,轻点……”
崔诗敏此时听到燕云西一改前言,也是不可置信,按说她让人故意放话给燕云西听,王爷应该更生气了才对,怎么夸起崔诗雁来了?
“夫人,我带王爷出去透透气。”达婴见他黑着一张脸,只好随意找了个借口。
崔诗敏听到这话,心里更是吃了蜜一样甜,自己的丈夫当着妻子的面子夸别的女人漂亮,不知崔诗雁作何感想,反正她很是受用。
“姐姐说要早点睡,季儿也早点睡。”弹弓的事不能让父王知道,所以燕季舒表现得乖乖的,燕云西狐疑地看了崔诗雁一点。
戴思思的嘴被一根手指封住,示意她不要再往下讲,燕云西抬起她的下巴,“是本王亏待你了。”
“好好,拉钩……”
燕云西抬手阻止他继续说,然后看向崔诗雁,崔诗雁仿佛能读懂他的意思,什么也不问,被候在门口的珍儿珠儿接进去——大概他也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这样吧。
“车内太闷了,我自己走回去。”说完崔诗雁就跳下马车,系好披风准备离开。
等等,崔诗雁粗略估算了一下,燕季舒今年大概6、7岁,燕云西22岁,那不是十五岁就有孩子了,果然风流!
“季儿还小,以后就会明白的。”燕云西安抚地摸摸燕季舒的头发。
燕云西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被子似乎已经冷了许久了,就好像没人睡过一样,他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撩开床帘,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身影,“王妃这么早就起了?”
云景生似乎看出她眼里的责备之意,心中不由得一阵喜悦,不知道为什么,看这个女孩子生气,他就特别感到满足——是自己有病吗?
男子一双凤眼半睁着,却意外地媚人,崔诗雁不得不感慨这男人的皮相长得真好,但这也不能成为嘲笑她的原因,“是王爷太有魅力,小女子受宠若惊。”
崔诗雁摊手,“那你去嫁残疾王爷,恕不奉陪了。”
“你也该收收心了。”太后不能更同意。
“哟,这是谁回来了,雁儿这一路辛苦了吧!”吴氏提着一方锦帕,三两步走到崔诗雁跟前,又殷勤又关切地说道,“天气这么冷,怎么都站在这说话!”
人有七情六欲,温驰早年修炼的时候剔除了情根,待他修炼到这个境界,却发现自己还有一段情劫未了,所以功力不能更上一重,但是他不能平白无故取人情根,这个人必须不受天命所控,所以他才找到了崔诗雁,“你可愿意?”
昨晚下了很大的雪,郭郁尘一大早准备从栖身的庙里出门继续赶路,刚打开门,一股淡淡的梅香扑面而来,门外,裹在斗篷里的女子,像是那书中写的,肤若凝脂,眉眼如画,未施粉黛,一抹绛唇,见之不忘,思之若狂。
“再问你一次,崔士奇是不是爹的亲生儿子。”
“你走了我就吃。”
温驰又回到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说实话,崔诗雁差点都以为刚才摆着臭脸的人是自己的错觉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这是在说自己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明,崔诗雁露出一抹冷笑,这吴氏到底跟她有什么仇,她一定不知道救了崔士睿的人是谁。